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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畢竟她和他誰也不認識誰,就算藍胤出賣了自己蘇菲那里也會幫忙裝傻擋一下的。但是沒想到這“冤家路窄”并不是說書人虛張聲勢的橋段。這不,原本是念著姐妹之情過來照看一下被辣手摧花的Lily的,但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即將被摧殘的花朵馬上就要換成她自己了……怎麼辦?短短數秒之間,女人的心里已經轉了十七八種念頭。擺在她面前的抉擇并沒有幾個,其實要說選也是簡單的不行。要麼,她認栽的回頭道歉然後任由那拿人不當人看的雷大少好好的懲罰一番;要麼,就算是她欺負了“老弱病殘”,現在立刻頭也不回的拔腿就跑,不管怎麼說一個剛被打得腦袋開花的男人總比不上她這個健全人跑的快不是?將思路通通的理了出來,答案已是顯而易見了。沒錯,要對那雷大少說任憑處置就意味著將自己的腦袋伸到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的鍘刀底下賭命……實在是太冒險了。所以,不管那三七二十一,還是跑吧!!思緒剛定,溫云美腳下已迅速的提起看準了門的方向就要往前沖。哪知窈窕的身型才輕輕一晃,一條粗壯的手臂就已經從她身後伸了過來一下就緊勒住她的脖子將她野蠻的帶進一個充滿了男性氣息的胸膛之中。“啊……!!”一聲不得已的尖叫之後,女人的身體被狠狠甩在醫院的墻壁之上。鼻腔里充斥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兒,但是對她而言,就憑著現在將她按在墻壁上眼神兇惡得像是要殺人的男人的表情,能聞到這消毒水味兒已經算是她死前最好的寬慰了。“真是你──”望著被自己緊鎖在他與墻壁之間臉色蒼白又倔強的女人,雷梟驚訝之下又邪惡的勾起了唇角,心里樂得像是找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好寶貝一樣。乖乖──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自那天玩得超級爽又被打得超級疼之後,他就一直在盡全力尋找這個有生以來第一個敢打他的女人。談生意談的好端端的竟然令他流了血,讓他一怒之下不僅免去那百八萬的優惠反而還在生意上多追加了兩百萬醫藥費。不過要說那平時看上去精明戀財的藍胤也奇怪,就為了這麼一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竟然敢公然忤逆了他雷梟。盡管表面上他還是彬彬有禮的道了歉,簽合同時面對著無端多出的一千萬也是眉頭都沒有多皺一下爽快的簽了。但是關於這女人的來歷和真實身份那男人倒是閉緊了嘴巴一個字兒都不肯說。也罷,敢跟他雷梟僵持到這個份上也算是個夠種的小子,他不為難他。但是這名叫“伊莎貝拉”的女人到底是誰,他大少爺就算是死也非要揪出來不可!原本已經無頭緒到快要動用警隊的力量幫他找人,但是好巧不巧的,今天他頭疼沒有什麼吃飯的胃口,就懶洋洋的躺在病床上等著什麼時候有幾個還算良心沒全被狗吃了的好友來探望他。然而就在這時,他居然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從他門口輕飄飄的走過──那修長的腿啊、細致的柳腰啊、飄逸的長發啊……yin魔級別的男人總是對漂亮的女人特別的敏感,這匆匆一瞥已經將對方嬌美的樣子看了個十足十。再加上當初被打之前溫云美的樣貌已經深深的刻進他的腦子里等著排在即將被他“騎”的女人的名單上,這無心插柳的一眼立刻激得他渾身的血液都“騰”的一下沸了起來。人也顧不得後腦還疼著,踩著一雙拖鞋就沖出了房門。好你個小妖精,看爺逮著你不剝了你的皮!“不是我!”見雷梟已經完完全全的認出了自己,溫云美在男人的懷中用力的扭動著想要否認已擺在眼前的事實。“行啊你,小妖精,到這個時候還想裝傻,你當爺是那麼好糊弄的嗎?”皮笑rou不笑的嘿嘿了兩聲,盡管對懷中的女人起了獵奇的興致,但是雷梟畢竟是那種從小就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少爺羔子,幾時受過這種委屈?不先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一下他大少爺的臉面也說不過去。所以他不顧自己有沒有將溫云美弄痛,大手緊掐著她修長的脖子連拖帶拽的就將這漂亮的美人兒往自己的病房里面推。在醫院里拉拉扯扯多丟人啊──要教訓,也得先拉進自己的房里。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溫云美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倒在里面的床鋪上。這一下沒輕沒重的推搡撞得她骨頭都快散架了,女人哀怨的趴在偏硬的褥墊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該死的,這混蛋下手還是這麼重!“呵呵,你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可讓我好找。”見女人已經完完全全的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雷梟反到不著急了,只見他大喇喇的拉過一張椅子平靜的坐了下來,挺直的腰板讓他盡管病著也不失做那人上之人的威風。少爺就是少爺,從小家教就沒的說。野歸野,混賬歸混賬。但是他人很帥,身材又高大結實,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頂級的鉆石王老五。那細長銳利的眼眸、冷硬卻擁有著雕塑感的五官……雷梟的相貌不是藍胤那樣的溫和俊美,卻反而有一種玩世不恭的大將之風。但是此時此刻,溫云美被他那犀利的目光慢吞吞的掃過,總覺得這個男人笑得太過嗜血、太過輕謾。而且那時而皺眉時而放松的動作令她覺得雷梟正在思索一些很有趣的問題。比如說該如何將她慢慢的折磨死等等等等……光是想著就令她頭皮發麻,更何況自己人就在他的床上被他放肆的看著。那麼與其等死還不如自尋活路,也許還會有一線生機。“你想怎麼樣?”清了清嗓子,溫云美勉強從床上支起身子冷冷的望著他。哼,真是看著就討厭的家夥。“你把我打成了這樣,你說呢?”見對方已經處於劣勢居然還有膽子叫囂,雷梟的銳眸閃了閃,心中越發覺得有趣了。“那是你活該。”抬起長長的睫毛往男人身上掃了掃,見他穿著一身難看的病號服,頭部因為要縫針原本漂亮的黑發被理成了酷酷的平頭上面還貼著一些紗布看上去是挺可憐的。但是即便是這樣,那薄薄的嘴唇角邊還掛著好色的賤樣,溫云美心里對他的厭惡更濃,忍不住將嗆話脫口而出。“我活該?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