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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沒有救贖,未得涅槃,唯一出路不過毀滅。遙遙認命,心不甘,卻無力回天。她閉上眼,張口,滿口苦澀,“只求你一件事…………”遙遙忍著眼淚,她不能哭,可以認命,但不可以認輸,“別留下痕跡?!?/br>遙遙等待著他的觸碰,卻不料等到一陣狂亂的笑。遙遙睜眼看他,卻見他眸中冷光一閃,衡逸突然發力,抬手掐住她脖頸,那力道,幾乎要將她捏碎。他笑,殘酷冷漠,他一邊吻著她的鬢髮,一邊低聲說:“遙遙,這是你選的,怨不得我?!?/br>遙遙覺得冷,徹骨的寒冷,像覆骨的蛆,鉆心的蟲,甩脫不去,只由得他,由得他一步步奪走她的精魂,就像這突如其來的一吻,不,已不可說是親吻,這像一場撕咬,衡逸魔障入心,以吞噬對方為目的,不斷地糾纏,噬咬,他要她,所有,全部,而遙遙不肯繳械,不愿沉淪,耐不住,狠狠咬下去,血在口中劃開,絲絲縷縷,彌散在纏鬥不休的舌尖。這血腥,成了冰冷佛堂里的催情香。衡逸痛,酣暢淋漓,他不饒她,含著她的下唇,牙齒一點點合攏,一點一點,直至滿口血腥。他笑,她亦然。他說:“遙遙你看,我們多像?!?/br>猛地撕扯,遙遙聽見刺耳的裂帛聲。她被衡逸推到在冰冷的地板上,寬大的外袍已被撕扯得不成樣子。她抬起手,便是一記響亮耳光,而衡逸的動作不曾停歇,只留下肚兜褻褲與她,便又拉高她雙手,以碧紗襦群反綁在梁柱上。衡逸的唇上還留著殷紅的血,映著他蒼白的唇色,如紅梅傲霜,分外妖嬈。他笑著問道:“你怎么不叫呢?”遙遙勾了唇角,卻是滿心冷然,“我從不寄望他人相救?!?/br>他低頭,親親她唇上傷口,溫柔眼眸,盡是憐惜,“我會救你,永遠。我保證。”遙遙冷笑:“我只怕最想殺我的人是你?!?/br>衡逸笑的溫暖,如三月朝陽,和煦美好,他說:“jiejie你冤枉我。我怎么捨得呢?”低啞嗓音,繞梁而上,盡是媚惑。他的手,順著她下巴的弧度,一路往下,流連在她聳起的胸間。他繞著圈兒,徐徐接近,眼瞼著那小東西陡然收緊,在鵝黃色抹胸下小戰士似的挺立。他惡劣的笑,屈指往上一彈,□腫脹的乳尖經不住這樣的刺激,“唔…………”遙遙蹙眉,咬住下唇,企圖抑制這樣屈從似的呻吟。衡逸卻又停手,湊到她眼前來,滿眼心疼,手上卻使了十分力道,掰著她的下顎,使她不得不鬆口。“遙遙,你是故意要讓我心疼么?”遙遙唇上的傷口被撕扯得更大,滲出猩紅的,惑人的血。衡逸低下頭去,一寸寸舔舐,他是吸血的妖,一滴也不放過。遙遙已覺察不到疼痛,她在他眼裡看見一隻發狂的獸,咆哮著,要將她吞噬。他一側臉,咬住她脖上系繩,緩緩拉開,像展開一幅藏世畫作,他期許太久,五內具焚。他怕太快,來不急欣賞她每一寸肌膚,又怕太慢,連心臟都漏跳幾拍。瞥見遙遙隱忍的臉,他突然起了惡心,一口咬在那粉紅色乳尖上,遙遙疼得驚呼,他卻越發得意,將那緊縮的圓粒在齒間輾轉,隨即又以舌尖撫慰,一番苦痛,一番憐惜,遙遙被折磨得發出破碎音調,她像一尾失了水的魚兒,在干澀的泥土上垂死掙扎,卻依舊躲不過既定的命理。衡逸看著她,有一股想哭的沖動,“求你了,別讓左安仁碰你,求你了,做我一個人的遙遙,好不好?”他愛她,痛苦而決絕,他已做好承受一切的準備,卻受不住她一絲一毫的輕視。他什麼都不要了,他只求她青眼相睞,他愿低到塵埃里,任落花碾碎,任萬世錘唾,他只求她看著他,記住他。他仍是個孩子,懵懂無知,走失在萬丈紅塵中,尋尋覓覓,櫛風沐雨,只為拉住她翻飛的衣袂。他眼中已有盈盈淚光,他求她,“遙遙,求你,愛我好不好?”遙遙閉上眼,錯過他卑微的祈求,她說:“衡逸,這已是一局死棋,再走便是同歸於盡?!?/br>他的淚落下來,墜在遙遙眼皮上,火燎火燎的,像落進了她心間,一路焚燒,燒盡了姐弟情,燒盡了他所有祈愿。衡逸不再言語,扯散了衣帶,雙麒麟環帶落在遙遙胸上,遮著起伏不定的朱色,那樣細密的針腳,她日夜不休,眼花了,手顫了,仍不愿休息,她自小不擅女紅,卻為了在離宮前做好給衡逸的環帶,日日對著從前厭煩至極的玩意。回想起來,那興許是一份莫名執拗,是對繁華過往的了結。衡逸一把扯開遙遙身上最后一抹布帛,濕熱的下體便如此暴露在冷凝的空氣中。衡逸徹徹底底化作臣服慾望的獸,粗暴地掰開遙遙的腿,手指向兩旁使力,令她至柔之處全然敞開,遙遙扭動身體,企圖化解這樣屈辱的姿勢,卻在衡逸的壓制下動彈不得。秋夜的空氣幻化成一條條周身冰冷的蛇,依這衡逸指間動作,接二連三地鉆進狹窄的甬道里。遙遙頹然無力,不可抑止地哭泣。衡逸隨即插入一指,在內裡回返攪動,遙遙頓時緊縮起來,嗚咽喊著:“別,衡逸…………放開我…………”衡逸便撤出手來,冷冷笑道:“這是你說的。”遙遙還未聽清,便已感到他身子往下一沉,繼而是撕心裂肺的疼,鉆著心,碎著骨,四肢百骸皆有酷刑相侯。他闖進來,莽撞的,憤然的,不顧一切的。他已丟開情思,不問悲喜,若只有毀滅一條路可選,那便與他一道滅亡。遙遙疼得連叫嚷都無法發出,她雙眼空茫,伸手去,茫茫然想尋個依托,卻只抓住一室冰冷。血從交合處流出,混著透明晶亮的液體,又是一番奇異景象。他已滿頭大汗,內裡絲絨似的觸感叫他失了魂魄,他顧不上許多,緩緩動起來,連帶這更多的血,更多的疼痛,從她身體里流失。每一個起伏就是一刀凌遲,他身下是一把利器,來回進出著她的身體,一刀,再一刀,不,怎么夠,這滔天的恨,蔽日的仇,讓他慢慢來,一下一下,算清這一筆紅塵亂賬。他奮力抽插,仿佛已到末日,此刻抵死纏綿,才夠今番活過。遙遙已無力氣掙扎,她已頹然,如若失了靈魂,默默承受著背脊與地板的一次次摩擦。衡逸搬正她的臉,迫使她看著自己,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