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8
能會像是裴曉蕾現在這樣……“呃……哼……女,女大王此后便,便和小書生,過……啊哼……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嗯啊……”裴曉蕾半伏在案臺上,一邊提著翹臀,赤裸的身子滿臉通紅的坐在行文的身上下的顛簸,一邊緊緊的抓住桌沿,歪歪斜斜的在紙上寫下這個故事的最后的一句。“寫好了?”筆一放,身下男人已經咬著她的脖子問道,聲音既壓抑又急切。“嗯!”她顫抖著點頭,勾著唇正要抬起身子,身下的男人已經抓住她的腰猛了往下一壓,挺腰一撞,把早就置她體內的男莖重重的刺了進去。“啊……哦……好深……等等一下,我,我們回……嗚嗚……啊啊……慢、慢一點……啊哈……”“等不及了……”行文粗喘著聲音道,開始大幅度的挺動身體。“嗚……等,等一下……嗚啊……行,行文……嗚嗚……天,天啊……啊哈……”裴曉蕾身子往后一仰,整個人顫抖了一下,行文這猛力的一戳很深很重直直摩過G點,重重的刺入了她的zigong里,一陣劇烈的感官刺激席卷而來……她上一句話求饒的還沒來得及說完,男人下一輪沖殺已經來到……如此這般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待到地上,案臺上,椅子上……到處都滴滿了他們的愛液,行文才肯抱著已經無力抗議的裴曉蕾回到床上……餓了一年,行文這一頓吃得很盡興,床上、地上、椅子上……寫書、批折子、吃飯、睡覺甚至小解……一整天他如同連體嬰般的貼著裴曉蕾一路極盡其事,爭分奪秒的親親我我、恩恩愛愛……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全然不知道,被丟到里屋里的兩個小鬼頭,已經哭哭鬧鬧的在回來的路上了。他更不知道,在自己努力耕耘時,裴曉蕾嬌喘連連的迎合他,擁抱著他時候,眼里眉間比以前多出來那份柔情!在他一次一次的的喊著,‘我愛你’的時候,他不知道,在他筋疲力盡的時候,她也在他耳邊輕輕的說著,“我愛你!”他知道她憐他,卻不知道,她早就把他寵上天了……情敵裴朝,建國三年,京都皖平。裴國建國之初,百事待興,百官待立,立國三年京都皖平舉辦首屆文武科舉,甫試之初便引來中原數千考生奔赴應考,一時間,皖平的酒樓、茶肆……冠帽長袍的書生文人、披甲帶劍的武者俠士,隨處可見。戴書濂是楚國人,此番雖同赴舉京都,但同其他考生忐忑不安的心情相比,他就顯得從容多了,考期將至,在別人懸發苦讀的時候,他往往正在酒樓品酒,茶樓品曲……今日戴書濂帶著書童早早便在城中偏遠的一家小酒居包下雅座,擺了酒菜,宴請故人。一席帖子轉了幾轉,將近午時,故人派來仆役告罪,報說因事須晚,午宴須改作晚宴,書童大怒,拍案而起。戴書濂只搖頭輕道:“如今考期將近,他官拜禮部侍郎,自然忙瑣些。”“可是少爺……”書童滿臉不忿還想說什么。戴書濂已經起身整衣,準備離座。然而,他剛起坐站起,步伐未邁便楞在了那里。書童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亦是一窒,張嘴結舌了半晌后,才喃喃驚嘆道:“好美的姑娘”“這位公子,樓下已是滿席,我家小姐想向你借個地方歇一歇腳,不知可否?”開口的是一個女婢打扮身配長劍的年輕女子,她向戴書濂微鞠了一下身,態度落落大方,雖恭敬卻不顯得卑微。“自是可以,姑娘請……”戴書濂幾乎是不做任何考慮便答應,并自動自覺的充當起店小二的角色,把眼前這一行人領到自己隔壁的另一張靠窗的桌子上。那位被書童驚為天人的絕色女子向戴書濂點了點頭致謝,便款款入座。另一女三男四名佩劍隨從,除了那位婢女隨侯在這位小姐身側外,其他三人則分坐在三桌,呈三角形圍在主桌周圍。書童也算是個見過世面的人,見這位小姐如此陣勢一擺,自然也猜想到眼前的這名絕色女子身份貴重,便是愈發恭敬謹慎起來。裴國民風開放尤重教育,全國適齡孩童不分男女,不分貴賤皆可免費入讀各地的鄉學,五年后依成績再逐級入讀縣學、州學、府學……且,裴國男女皆可為入朝為官,立國三年,朝廷內外,已有不少名聲赫赫、手握大權的女性重臣。裴國此風一開,中原各地頓時炸開了鍋,官家小姐、武林俠女……天下凡有志之士無不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而今年裴國舉辦的文武科舉屬男女同考,在這股男女平等的颶風下,不少婦人女子亦巾幗不讓須眉不遠千里的前來赴考。書童以為眼前這個貴人亦是前來赴考的女考生,又見她入座后,自家少爺一直面生紅潮借故側頭偷看佳人,便激靈的借機旁敲,先開了話頭,果然無需多時,這位小姐便邀了自家少爺同坐。這位肖姑娘果然是對今年科舉的話題很有興趣,連續問了少爺好些相關的問題,少爺怕是被這位絕色佳人蒙上心眼了,居然巨細無遺,又問必答,甚至還妄自猜題,交流心得。聽得他在旁一直撓心不已,考前學子,大多是敵非友啊,少爺怎么就……當然,書童心里的九轉十八彎,自然傳不到戴書濂心里,如今他正滿心激動,滔滔不絕的向這個忽然間撞入他心頭的女子講述著自己對此次科舉的見解。活了二十幾年,在今日,他突然就這樣子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見鐘情,什么叫做心悸難當。“戴公子聽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她輕抿了一口茶,打斷了戴書濂滔滔不絕的話語。“小生楚國人士!”戴書濂立即稟道。“楚國去年不是才舉辦過科舉嗎?戴公子怎么會不遠千里的跑到裴國來應試!”開口的是一直在旁不怎么開口的佩劍侍女,她的聲音很平,但是書童耳尖的還是聽到了一點諷刺的意味,敢情這位婢女是以為自家少爺是裴國的落榜考生,廝混著來裴國渾水摸魚的。“怎么沒考,我家少爺可是連中三元,楚皇陛下親封的狀元郎!”書童沒等自家主子開口便急著先辯,說完了還不忘腰一挺,用眼角瞟了一下佩劍婢女,示威之意盡顯。誰知這位婢女忒大牌冷漠了,對他的挑撥理都不理,繼續木頭人樣的站在肖姑娘身后,不再吱聲。倒是肖姑娘聽后,微微一訝,然后宛唇笑道:“看來戴公子此番前來亦是躊躇滿志!”“不敢,小生此番只是來會學友,并非在意功名!”戴書濂雖口中謙道,但眼里的自信卻半點不減。“我們戴家可是圣人之后,世代書香,自古……”“日盛!”書童的話嘮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