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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裴曉蕾身體一顫,悶哼了一聲,此刻聽不清男人的囈語,只繃著神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狹窄灼熱的yindao被頂開,粉紅的rou壁一層層的被翻張,在“滋滋”水液的yin靡合聲下,瘋狂吞吐著那根guntang的堅硬的巨大入侵物。她的身體燒了起來,本能的墊著腳跟隨著男人的撞擊前后搖晃,赤裸的身子泛著淡淡的微紅,水嫩嫩的肌膚凝潤如玉。男人粗大的異物的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捅插進來,如同一把碩大無比燒紅了的巨大長劍,鋒利而精準的插入她的yindao內,狹窄的rou壁箍不住這把利劍,只能緊貼著劍身用最后的努力與它摩擦拉扯。“啊……嗚嗚……哼……哼……二,師兄……你……好……生猛……哼哼……”喉間的低啞呻吟如幻似醉,半張的紅唇酥聲入骨,她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口中的夸獎斷斷續續的似是極度快樂,又似在暗含邀請。她赤裸的身體在叫喊中高低的起伏著,潮熱的私密處在男人和自己翻弄下門戶大開,蜜汁四濺。腰臀高高低低的迎合著男人的抽動,身體一次一次的被那根血脈賁張的粗大的男莖頂插起來,粘滑的愛液在男人猛力的抽插律動中溢流了出來,汩汩的落在床被上,濕了一大攤。善醫目光迷亂的望著胯下這個以最大的熱情包容著自己的女子,點點滴滴,一顰一笑,她每一次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性感就像最猛烈的迷藥一樣,撓著他神魂顛倒、意亂情迷。“曉蕾,曉蕾……”堅硬的的兇器重重的插桶入她的身體里,噼啪噼啪的rou體拍打聲,掩不住男人低沉的嘶吼,“唔……寶貝,你……嗯,嗯……好緊……”裴曉蕾紅唇一抿,彎著眼睛望著他笑,身體起起伏伏的用最原始的本能來回應他的贊嘆,幽深的甬道更用力的收縮,極富彈性的肌rou,一張一合的蠕動著rou壁不停的絞合、纏卷著他火熱粗碩的男莖,她在取悅甚至在誘惑他更進一步的時候,臉上除卻那抹艷麗的紅暈外,竟然清雅純潔得如若仙子。天使與惡魔,淑女與艷婦,這種唐突又完美的容貌與性格的結合,在她身上被發揮得淋漓盡致。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住這樣的女人,更沒有男人能拒絕得了她的邀歡。善醫壓抑已久的欲望更快的膨脹起來,把她幽深狹窄的甬道塞填得滿滿的,滿腔熱血的等待釋放。碩大堅硬的男莖猙獰的突繃著青筋,像是一個粗大的棍子桶入她的身體里,然后在那片濕熱狹窄之地上打轉,研磨……“呃……嗯……”裴曉蕾的呼吸急了,半瞇著眼睛如癡如醉的望著在自己身上的逞兇的男人,紅唇一啟,她吐了一句讓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話。善醫一愣訝異的望著裴曉蕾一眼,然后唇角一彎,身子一提,全線退出后,接著就是一個粗重的長驅直入,碩大的長物一撞,精準打到她的G點上,接著二個,第三……快速的沖撞每發必中,精準的打在靶子上。“嗚……啊……啊哼……”雖然早就有了準備,但當著那份久違了的高潮呼嘯而至的時候,裴曉蕾還是身體一顫,全身一陣戰栗起來,喘息合著呻吟沙啞的求饒起來,“呃哼……慢點……慢喔……哈哈……二師兄……曉,曉蕾的魂兒……都被要你撞飛了……啊……”不成調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卻是越叫越大聲,微濕的小手緊緊的抓著善醫支在兩側的手臂,目光迷亂。“呵……呵……”善醫滿頭大汗的抽動著,她聽到她這句失魂的話兒的時候,微瞇著眼睛更合成了一條線,他愉悅的笑了起來,身體一俯,伴著一擊斜度旋轉插入,低啞的聲音摻雜著粗喘落在她的耳邊,“飛了,二師兄再幫你撿回來!”她回過神來望著他,清楚的望著他目光里那股赤裸裸的狂野和獸性,仿佛要把她整個人生吞下去一樣。她笑的更開了。這個自持的男人,終于徹底投降了。“你待如何撿?”修長的指尖落在男人的俯下的唇上,繞著唇形軟軟的點了一圈,然后往下指甲扣在他的那粒圓硬的rutou上,輕輕的打轉。“我的魂兒……”她眸光一動,聲音一沉,帶著幾分的不夠專業的陰沉恐嚇道,“可是會吃人的!”“吃了更好,吃了,二師兄就舒服了!”他一語雙關的咬著她的耳垂繼續輕道,給她的那點小邪惡,加點佐料。“壞人!”她笑。“善醫不壞,曉蕾不愛啊!”善醫反口笑她,手腕穿過她兩腿的膝蓋,腰一提,竟然把她抱了起來。“啊!”裴曉蕾身體一繃,完全沒想到他會忽然的來這一下子,一個尖叫后,只覺得身體一重,幽道更深的把他的壯碩吞了進去,稀疏的水液立即從交合處溢流下來,匯成幾條小溪,沿著股rou滴落在床被上,裴曉蕾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嚇得眼睛都直了,她真的是想不到,自己二師兄會在這個時候大膽的“壞”成這個樣子。然而,善醫并沒有如她想的那樣,真的“壞”到抱著大腹便便的她滿屋跑,他只是擁著她,把她移到這張特大加固龍床的正中央。放下她的時候,她只覺得身體一熱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善醫已經勾著一股濃濁的白絲離開自己的身體。最有趣的地方,沒看到。她嘴巴一嘟,有些失望呢!“再來一次嘛!”待善醫拿著熱毛巾蓋在她紅腫狼藉的地方輕輕拭擦的時候,她屈身起來,不安分的逗了逗他胯下那根依然高昂著頭顱的男莖,意猶未盡的道。善醫一笑,捏了捏她的臉蛋,取笑道,“你還沒吃飽?”裴曉蕾合作的舔了舔嘴唇,擺出一副很嚴肅的思考狀,然后聳拉著腦袋,憋著笑沉重的點了點頭,道:“約莫只有半分飽吧,還餓得荒呢!”“夫人胃口大了!”善醫啞聲笑道,大手掌在裴曉蕾的臉頰捏著捏著,不知怎的就揉到了裴曉蕾豐滿堅挺的rufang上。“餓久了,自然要貪食些的!”她抿唇一笑,支著身子起來,手一推,把善醫按了下床。善醫順著她的手勁,身子一傾倒在軟枕上半仰著,身體里的那把烈火早就燒得沸沸揚揚,殘忍的炙烤著他那好不容易才收撿回了一點點薄弱理智。“你……我們要小……心……孩……嗯……呃……!”他身體一縮,干澀艱難的咽了咽喉嚨,還來不及把話說完,裴曉蕾已經背著他,扶著他堅硬的長劍,下盤一壓,就這樣干脆利索的吞下他的男莖,徑自的跨坐在他身上,從頭到尾完全視他的擔憂于無物。(注:裴曉蕾這樣雖然大膽張狂了些,但百度上說,這個由女方控制了主導權的體位,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