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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撩動,驚得精關失守。然而,他畢竟是個武將,體力好,定力好,抗壓性強……只是一轉眼功夫,便從失魂中回神。“敢問娘子,如今,火被撩起了,你待若何?怎么處置為夫好?”所謂的反客為主,裴曉蕾比起他,誠然是落了一個檔次。然而,在情事上,女人若是和男人比臉皮,那顯然,是錯中之錯。他就這樣,在她越瞪越大的眼珠子下,握起她的一只手,直直的伸入了自己的褻褲內。忽然觸及的灼熱溫度,猛的刺激著她的神經,手心一燙,她連忙一縮,把手從他的褲襠里收回來,余驚未定的藏在身后。“大,大師兄……你……”她紅著臉驚慌的望著他,腳下急急撤了幾步,心里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復雜情緒。嗜武起身跨步,三兩下便把她圈入自己的包圍圈,他偏頭靠在她的耳際,蹭了蹭,輕咬耳垂:“三年三個月零七天了!”溫熱的呼吸在她耳邊忽輕忽重,他的聲音那么輕那么柔,仿佛風兒一吹就不見了,“我,已經忍不住了……”裴曉蕾被他弄得耳朵癢癢的,雖然心里的一潭湖水,被他吹得蕩了又蕩,可頭腦還是清醒的,她記得很清楚一個多月前,他是第一個,這樣又那樣了自己的男人。嗯!裴家家訓有云:飯可以亂吃,話也可以亂說,虧?可不能亂吃!“胡說,那有那么久……明明一個多月前才……唔……唔唔……”她后面的話沒來得及開口,腰身一緊,尋求真理的小嘴,已經喪失了話語權,它被一個更強大的唇緊緊堵住了,別人的舌,未經允許闖了進來。她睜眼含淚試圖掙扎,甚至不惜再次擺上楚楚可憐的loli必殺技,結果……除了唇上的吻愈發狂野外,毫無用處。“嗚嗚嗚嗚……”可憐兮兮的呻吟了幾聲后,無果,她終于偃旗息鼓,停止了那些無謂的反抗,乖乖的和他一樣,閉上眼睛,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享受起眼前的一切。嗯……其實……說真的,大師兄的吻,真的很棒!她的唇,軟綿綿的,含在嘴里,仿佛一化就開,舌尖掃過她的貝齒,在她濕潤的口腔的內吮舔,她的舌躲躲閃閃的,一次又一次被他逮到,又一次又一次繞開逃脫。他的手勁一緊,更用力的摟實她的細腰,唇重重的壓在她唇上,長舌用力的攪動,唇rou一吸,把那條小蛇般的舌頭含入自己口中。她不輕不重的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嗚嗚嗚……”的含淚抗議,那張不安分的小嘴還在試圖為事實的真相辯解。嗜武劍眉一提,微微帶笑。這個聒噪的小女人,有時候,真是笨的可以。這個時候,男人的話,根本沒有任何追究的意義。他的手,順著衣領而下。劃過細嫩的白皙的肌膚,停在她高聳的rufang上,五指張開密密覆蓋,一點點的揉動。她輕輕的呻吟一聲,rufang被男人捏玩得有些疼痛,乳尖一陣陣刺尖的辣痛直鉆腦門,他已經離開了她的唇,輕輕的啃咬過她的下巴,舌尖一點點的順著她的喉嚨,順著脖子,落到她的光滑細嫩的胛骨上。他在她的胛骨上一點點的啃咬,舔撫,傾聽著她慢慢紊亂的呼吸,堅挺的凝滑的rufang握著手里,軟軟的,柔柔的,讓人流連忘返,他指尖一動輕捏了一下那粒飽滿熟透了的櫻桃,她隨之身體一顫,腰身輕抖,豐盈的rufang微微的顫動,她睜著濕潤的眼睛,有些嗔怒的望著自己身上這個肆意妄為的男人。然而,不管她美目睜得多大,泡在水里的眼珠子多么委屈。她家的大師兄卻依然不識風情的繼續在他肩上埋頭苦啃,看也不看她一眼。“大師兄……”不愿演一個人的獨角戲,她喚了一聲。“嗯?”他微微仰起頭,低低的應了一聲,目光深邃的望著她。“我……哦……”裴曉蕾身體猛的一挺,還來不及夾緊雙腿,嗜武的手已經動作神速的在與她應答間轉移了陣地,直潛入她的褻褲內。帶著劍繭的大掌,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輕輕的打了一個圈,然后微曲著手指,插入她恥毛上,軟軟的恥毛微微的帶著些潮意,他輕輕的穿過這層保護,來到那片神秘花卉,三只手指在輕輕的覆蓋在已經明顯帶著熱氣的外圍,食指和無名指左右兩邊慢慢的撐開兩片肥厚的花戶,中指摳入那片粉紅的濕潤中。“呃……”在他碰到自己的一霎那,她身體猛的弓了一下,她覺得自己應該要避開或推開他的手,可是很快的,一股更強烈的感覺涌了過來。嗯,她,想要他。念頭一晃,本來亡羊補牢般緊夾著的雙腳,慢慢放松,張開……一根手指精準的停在自己的透亮粉紅yinhe上,指尖在上面輕輕的一點,隨即指腹一按,輕輕的搓挪起來。他的動得很慢,卻捏沾這那層薄薄的皮rou,繞著那點微微的凸起在轉,手勁九輕一重,把裴曉蕾撩的心亂如麻。“呃……”她緊皺著眉一嘆,身體半傾,把體重全壓在了嗜武身上。她的身體熱了起來,手指所經之處,處處酥麻。他的指在濕漉漉的花園里,游蕩的一圈,放足了水,才慢慢的順著水液來到她下體那個大門緊閉的入口。他那沾滿著她身體里黏滑透明的分泌物的手指,抵在洞口,慢慢的,一點點的往內擠。“哼……”裴曉蕾身體一僵,緊張的等待著來者。他進來了,修長堅硬的手指,一點一點的往這個濕熱的體內探,狹窄的甬道,又緊又熱,周圍的肌rou輕輕的蠕動,拼命的把這根闖入的異物往外推。“還是太緊了……”他忽然嘆了一句,手指艱難的進出了幾回,便褪了出來。他這忽然的離開,讓裴曉蕾一愣,抬頭吃驚的望著嗜武。他在她額上一吻,溫柔的笑道:“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聞言,裴曉蕾臉一紅,緊握粉拳在他的肩膀上又是空有姿勢的一拳,又羞又惱的辨道:“誰,誰急了……明明是你,要亂……啊……”她的聲音忽的一提,話未來說完,人已經被抱上了石床。“好好好……你別惱了,夫人您一點兒都不急,嗯,是為夫太猴急了!”說著,嗜武唇角一勾,鼻頭碰了一碰的她鼻尖,然后在她唇上一點,語氣出乎意料的輕快。裴曉蕾滿意的點點頭,正要夸獎,卻見,嗜武的腦袋已經又再壓下來,幾下功夫便含著她的嘴,吮咬起來。裴曉蕾現在的意志力非常的薄弱,被男人輕輕一挑逗,就變得四肢遲鈍,頭腦簡單。這不,等她發現,身子微微的有些涼的時候,自己已經上上下下的被剝得干干凈凈,如今正四肢大敞的被壓在石床上。他的嘴落在她的耳際邊,輕柔溫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