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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曉蕾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睡死了的楚文恒,道,“還在睡!”“呵呵呵呵……”司徒艷敏聞言,口氣一柔,低低的笑了起來,似乎她說了什么天大的喜事般的快樂,好半晌,她止笑,才恭敬的道:“回稟皇后娘娘,現在時候還早,您和陛下吃過膳食后,就……呵呵呵…..請繼續!外面的事情,有老嫗擔著呢!”末了,又遞進一個小瓶,口氣曖昧的吩咐道,“皇后娘娘請把這個給皇上喝了,大補!”說完便笑著離開。裴曉蕾靠在大門上,緊抿著唇,并沒有反駁司徒艷敏的胡亂猜測,如今自己形勢比人弱,并不適合逞一時之氣和司徒艷敏鬧翻。她坐了下來,把眼前的飯菜遠遠的推到一邊,來個眼不見為干凈,她確實是餓了,肚子咕咕作響,從早到今,她半粒米都未沾。可那個陰險老太婆的東西,就給是十個膽子她,都不敢亂碰。手中的那瓶給楚文恒準備的補藥,一丟,精準的拋到飯食旁邊上,不是她心狠,現在的她,對著楚文恒是半點好感也提不起來。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楚文恒才悠悠的醒來,他坐了起來,揉了揉雙眼,焦距未聚,便已經開始焦急的大喊:“小蕾,小蕾……”裴曉蕾沒有應他,只是表情冷淡的望著他驚惶失措的樣子。很快,楚文恒就發現了她。“小蕾!”他展顏一笑,起身舉步便向她走來。“陛下,請留步!”他剛剛踏出一步,裴曉蕾便站了起來,指著石室一側的屏風,口氣不佳的道,“你還是先沐浴更衣吧!”楚文恒一怔,低頭看了看自己半敞的外套,臉色一紅,隨即把衣衫拉好,逃般的沖入屏風后,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聲不停伴隨著楚文恒的輕柔叫聲:“我很快就好,你稍等我一下!”兩刻鐘后,楚文恒一身華衣錦服,佩珠掛玉的出來。“好看嗎?”遠遠的,他便問。也許這身衣服太重了,楚文恒走的并不穩,蹣跚了一下,幾近摔倒。裴曉蕾冷冷的望著,不語,最后還是走了幾步,轉身把飯食旁的瓶子撿起,遠遠的丟給他,道,“把這個喝了!”楚文恒唇角一彎,蒼白的臉上,眉目微微帶笑,他應了一聲“好!”也不管裴曉蕾給他的是什么,仰頭便喝了個干凈。一點懷疑都沒有嗎?裴曉蕾望著眼前這個明明神色清明,卻偏對自己表現的一點防備都沒有的楚帝,眉頭越擰越緊,這個自以為是到莫名其妙的男孩,現在真是讓她,越來越惱火。“你看,怎么樣?好看嗎?”楚文恒是個不會看臉色的人,喝過藥后,自己的臉色和精神一好好轉,立即一會兒像只孔雀般的不停在裴曉蕾面前抖動羽毛,一會兒像只小狗的不停的繞著她搖尾乞憐討。裴曉蕾的臉色更嚴峻了。她退一步,楚文恒上前一步。最后,楚文恒面若桃李的站在她跟前,楚國皇族特有的水色的眼睛深情款款的望著她的,喃聲細語道:“小蕾,你覺得,我這樣子,夠體面嗎?”裴曉蕾目光一凝,反問道:“陛下,你究竟意欲如何?”楚文恒一聽,立即笑顏逐開,上前一步,極快的牽住裴曉蕾的衣袖,放在唇上輕輕一吻,抬眼,眼里閃過一道精光,這一次,他目光銳利,口齒清明的道:“小蕾,接受我好嗎!嫁給我,我把血書還給你們?”“血書?”裴曉蕾眸底一涼,手腕一動,把袖子抽離他的手心,涼涼的道,“你以為,如今楚國還能用血書來威脅天下第一莊嗎?”楚文恒一愣。“那封血書何在?”裴曉蕾又追問一句。楚文恒腳一頓,退了一步。“五十年前,楚太祖用血書威迫天下第一莊偏于一隅,三十年前,楚太宗用血書逼著我娘和凌瀚反目成仇,如今……你也要向你的先輩那樣,用這封血書來逼我棄夫再嫁?”楚文恒一個踉蹌,又再退出一步。“血書今何在?你說啊?”裴曉蕾追前一步,咄咄逼人。“我……”楚文恒一窒,突然才漲紅著臉,大聲道,“血書在我父皇的陵墓中,你嫁我,我立即取來給你!你若喜歡,楚國我也可以一并交予給你!”然而,話一脫口,他就后悔了。他這樣的話,不就是坐實了裴曉蕾的猜想么。“楚文恒,陵墓里的血書,我已經燒了!”淡淡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這個世上,早就沒有可以威脅天下第一莊的東西了!”聲音一頓,裴曉蕾直直的望著面前這個神色略顯慌亂的男孩,聲音又在冷冰冰的響起,“楚國,我要!而你,我不要!”楚文恒臉色微微一滯,呼吸漸漸急促,情緒也開始不穩。“為什么?”“我不喜歡你!”“我不在乎,你不喜歡我也沒關系,我喜歡你就好了,你可以把我當做任何人,你不是說我很像你一個故人嗎,你看清楚我,才不過三年,我的容貌變化不大了,你若是覺得那里不像,沒關系的,我可以找人上妝也可以找人幫割rou填補,只要你高興,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小蕾,你不要再離開我。”楚文恒的聲音越說越急,慢慢的竟然又帶上了哭腔。“我在乎,而且,我已經說過,我沒有故人像你,也不需要你去扮演誰。我愛我的丈夫,我的心里從來就沒有你的位置,離開這里以后,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不是的,小蕾你聽我說……”“夠了!”裴曉蕾不厭其煩的走開,避得他遠遠的。而楚文恒則跟尾狗似的追在后面,喋喋休休的說著,什么好話,壞話,輕的,重的,威脅,利誘,甚至連神鬼因果都用上了……但是,半個時辰過去了,裴曉蕾依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對他聽而不聞。…………“是這樣?。 苯K于,楚文恒頹廢的低下頭,結束了那些漫長的告白和解釋,微濕的長發遮住臉,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半晌,他低壓的聲音,緩緩傳來,“原來我不管在那里,都是什么也不是!我本以為……”“我很惡心對吧?”突然他抬起頭,聲音悲涼,“我只是這樣望著你,我的身體,竟就可以yin穢成這樣!”說著,他低頭指了指自己胯下,那不知何時鼓了起來器官,他手心放在上面一動,輕嘆一聲后,復又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