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3
樣望著她漸漸走遠的背影,心里沉沉的,重重的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腦海里在不停的翻播著一些由自己主演的yin靡畫面。“她看到了……”他低聳著頭,發出絕望的聲音,半響,他縮了縮身體,抱著披在身上的毛毯,慢慢的向墻角挪去……移動的時候,依然血跡斑斑的肛門火辣辣的刺痛,腸壁內不時流出一股暖流。胯下的捆綁已經松開,但在藥物的作用下,它依舊驕傲的昂挺。楚文恒爬動的很慢,也很狼狽,凌亂的衣衫丟在地上,一些頭冠小玩意也七零八落的混在其中,膝蓋被什么東西劃了一下,留下淺淺的一道血痕,他卻像是什么都感覺不到,繼續往目標爬去。他很累,手腳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他的身體壓得很低,全身上下除了下面那根腫脹的男劍依然精神飽滿的充血膨脹著外,一點活力都沒有。“呃……”他忽然悶哼了一聲,腦袋扎入地面那些還粘在腥臭味的衣物內,兩手探入兩腳間,把一個銀質高腳酒杯從中掏了出來,手剛一丟開,身體卻忽然像一個顛簸的篩子似的顫抖起來。“呃哼……呼……呼……”口中不小心xiele一個音節后,楚文恒立即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半點響聲,他緊緊的閉著眼睛,痛苦而熟悉的taonong著胯下的長物,一些稀薄的液體不時從那紅腫的囹口出溢流出來。他皺著眉頭,手里的動作越來越快,喉結在不停的起伏,喉嚨里壓抑著的聲音憋得他滿臉通紅,猩紅的血絲沿著他的唇角落下。忽然,他仰起頭,身體斷斷續續的抽搐了幾下后,身體一弓,一股熱流射了出來。身體一軟,他撲倒在地上,張開手,望著上面濃稠的污濁物,他自嘲的笑了起來,輕輕的,低低的,然后越笑越大聲。“怎么了?”裴曉蕾聽到聲響后,回頭皺著眉望著遠處的楚文恒。楚文恒滿臉是淚的望著遠處不甚清晰的女子,停住了笑,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解開外袍,直著赤裸的身體望著裴曉蕾道,“小蕾,我喜歡你!我這里……只要想到你,就會有反應!”他沾滿jingye的手,指著胯下那根又慢慢挺起頭來的男物,悲哀絕望的眼神,定定的看著裴曉蕾。“把衣服穿上!”裴曉蕾冰冷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楚文恒卻搖搖頭,繼續自己的話:“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知道,我配不起你!我知道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癡心妄想,白日做夢……可是我沒有辦法,我一想你,自己就像是瘋了一樣,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登基后,我去找過你,可是連發了二十道帖子都被擋了回來。他們說你身體不適,不宜遠行,那我就帶著黃袍親自去,我說過,要體面的來見你,我以為我這次終于可以抬起胸膛的告訴你,自己的心情。可是到了天下第一莊,我才發現你失蹤!那個時候,我幾乎瘋了,直到劉叔帶著文武大臣把我綁回楚國。”“你知道嗎?”他上前一步,自嘲的繼續說,“他們送了我很多女人,環肥燕瘦,還有很多是,和你有一樣的鼻子,一樣的嘴巴或者一樣的眼睛的女子……她們脫光了,躺在我面前,我居然……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夠了!把衣服穿上!”裴曉蕾皺著眉,聲音更冷。楚文恒聽而不聞,赤裸著身體又上前了數十步,在離裴曉蕾不足兩米處停下來,噗通一聲單膝跪下,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祈求的望著她:“我很喜歡你,你可否給我一次機會,嫁給我好嗎?我會傾盡全力愛你的!”一件寬大的外套落到他的肩膀上。他濕潤的眼睛一亮,激動的仰著頭,伸手想去拉眼前的女子。裴曉蕾退了數步,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個瘋狂的男孩,試著用溫和的聲音道:“我不記得自己曾經做過,任何讓你產生誤會的舉動!陛下,請不要令我為難,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早已成親,已有夫婿了。”“我不介意!”楚文恒突然瘋狂的大吼,“你若不肯嫁給我,那我就嫁給你,我用整個楚國來陪嫁!”說完也不知道他那里來的力氣和速度,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撲向裴曉蕾。裴曉蕾萬萬想不到他會來這一招,還來不及多作反應,人已經被緊緊的抱住。男人赤裸的身軀緊貼過來,嚇得裴曉蕾手腳一陣僵硬,憤怒,惡心……各種情緒紛紛涌上心口,一股殺氣在掌心醞釀。“放開我!”“不放,你可以殺了我,反正我這條命是你救的!”楚文恒完全無視她的威脅,扯著喉嚨大聲道。雙手的手勁不知死活的越抱越緊,“我大哥死了,我登基不久,父親也在唐家的廟堂前自刎,說是對不住祖宗,對不住我大哥,我娘,在父親去的第二天也投井自盡了……”他咽哽了一下,大滴大滴的淚水落在裴曉蕾的肩膀上,“父親一死,他們就叫嚷著要清算唐家罪孽,甚至連大哥的衣冠冢都不放過,他們翻開棺木,把衣冠撕破扯爛還不夠,甚至往灌木里灌入那些骯臟的石灰糞土。而我,這個傀儡皇帝,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遠遠的看著。”“三年,我用了足足三年才奪回朝政,穩住了朝廷,保住了楚姓江山。可是我好累,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一個能是說話的人都沒有,這些年,算計,陰謀,殺戮……這就是我的一切。”裴曉蕾終究還是一個心軟的女子,見楚文恒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終是軟下心來,身體間拉開了一點距離后,任由他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你不是還有劉航嗎?”裴曉蕾想起了這些天一直呆在楚文恒身邊,為他張羅獻計的劉總管。“劉叔?”楚文恒先是一怔,然后冷冷的一笑,松開裴曉蕾,退了數步,向她舉起手臂,三道刀痕清清楚楚的劃在他的皮膚上,“自我登基以來,每年四月初七,我生母的忌日,他便刺我一刀,這道是最新的,是我來瑢山前,他新刺了!”說著,指著最下面那道尚未完全結疤的傷口,喃喃道,“我爹恨我,我大哥恨我,劉叔也恨我……”裴曉蕾靜靜的聽著,心里也一點一點的涼下來,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肩膀上,那個依然在抽泣著的男孩。良久,楚文恒離開裴曉蕾的身邊,走到角落邊,坐了下來,他拉著身上的外套把自己包裹起來,像是剛才一樣,曲抱著手腳,卷縮著。“我跟你講個故事吧!”他低著腦袋,沒有再看裴曉蕾,望著地板,輕輕的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