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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水淋淋的外陰上,“啪啪”作響。“我什么都給你!不管你要多少,我都給!”他的聲音合著粗重的呼吸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哼……啊……哈哈……”裴曉蕾微啟著嘴巴,發(fā)出一陣陣難以自抑的喘息,腦子仿佛炸開似的,亂作一團。她的身體興奮得發(fā)抖,甬道內(nèi)壁緊實得裹著善醫(yī)那根粗硬得嚇人的男物,rou壁一點點的收緊,仿佛要把這根自己送上門的食物吞咽干凈。她挺著身體,上上下下的迎合著他的每一次闖入。口中呻吟聲一次急過一次,抓在他背上的十指,兇悍的在他的背上留下十道清晰的爪痕。他給的很重,也給得很徹底,每次的給予都傾盡全力,每一回進(jìn)入都極盡技巧,仿佛不但要給予她最多,更要給予她最好了。她的私密處依舊如一年前那樣,緊窒狹小而幽深,帶著無限的誘惑,令人深陷其中,無法抽身。而,這具比以前更豐盈細(xì)膩的身子,歷過情事后,舉手投足間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來的那股致命嬌媚,更是令人撇不開眼。她低低的呻吟著,間或因他的粗魯而稍稍拔高一點,微張的小嘴,在他連連的沖撞下,會沙啞的喊“二師兄”再動得快些,搖晃中,她會脫口喊出一聲,“善,醫(yī)!”她從來沒叫過他的名,從來都是二師兄,二師兄的喊。只有在今夜,在這銷魂噬骨的抵死纏綿中,她才脫口一句,“善醫(yī)”。“再喊一聲!”他幾個長驅(qū)直入后,退到xue口,低啞聲音輕輕的哄著,還在拼命挺著身體拱向自己的女子。她怔怔的望著他,微濕的臉上,有些不滿,有些迷茫。喊什么?“善醫(yī)!”他又哄。“善醫(yī)”,她叨叨的念道,在等到男人的一個笑容后,追加了一句,“再快一點!”善醫(yī)臉一沉,翻書似的,把臉上那股溫和的笑容變做一抹兇狠的邪笑。裴曉蕾兩腳一空,下盤被懸空提了起來,白嫩白嫩的兩條修長美腿,被左右架在善醫(yī)的肩膀上,細(xì)腰被托起,只余下頭背掂壓在床榻上,頓時整個人失了平衡,裴曉蕾的兩手連忙離開善醫(yī)那被她抓的面目全非的后背,抓住兩旁的床被,手一摸,厚實的穿墊上,濕嗒嗒的一片,是自己方才腰臀躺著的地方。裴曉蕾臉微微的一辣,卻做不得多想,兩腳間的私密處已經(jīng)再次闖入了一個兇悍野蠻的粗大賊人。混合著“朝陽”散發(fā)出來的淡淡香味,透明晶瑩的愛液隨著男人的又快又深的律動,在“滋滋滋……”的水液擠壓聲中,流溢了出來,嘀嗒嘀嗒的幾滴落在床被上,幾滴順著交合處溶入男人腫脹粗大的男莖上,順著光滑的莖身落在他的毛發(fā)里。“呃……呃……哼……”她的心跳又急又重,仿佛要跳出胸口,她的腿再空中無力搖晃,全無章法,她的手緊緊抓住床被,指結(jié)泛白,潔白的小腹高高低低的起伏,腰背左右是男人緊拖著的大掌,腰身被鉗制住了,全然不留給她一點點反抗或迎合的機會。善醫(yī)把她壓近自己一點,自己就向她攻入更深,他緊蹙著眉,唇線抿得緊緊的,一進(jìn)一出勢如破竹,沒有半點的猶豫,豆大的汗珠從他額上落下,幾乎模糊了他的眼睛。幾回極深的探入后,他忽然抬起頭,壓下身子,均出一只手,撫在裴曉蕾的香汗淋漓的臉頰上,深情道,“我給你更好的!”也不等裴曉蕾反應(yīng)過來,他退回到門口的碩大男莖猛的又快又準(zhǔn)的撞了進(jìn)來,沖到裴曉蕾的某點上。“啊……”一聲高亢的呻吟脫口,裴曉蕾小腹一收,腰背猛往上一弓,整個人拉緊身體,連著抽搐了幾下,接著一鼓巨大的漩渦向她當(dāng)頭壓過來,酥麻的快感從內(nèi)xue深處直撲向腦門,然后四面散開,竄入腳尖,她像電流擊了一般,身子猛的繃直,下體急促的收縮,緊束著,把男人那長驅(qū)直入的巨大男物勒得發(fā)疼。她咬得很緊,連連的尖叫中,熱辣辣的內(nèi)壁吸附在他的蹦起青筋的男莖上,像是無數(shù)張嘴在吮食著。他低吼一聲,心里又亂又燥,胯下一股氣流急著要找出口,“曉蕾,曉蕾……”他喃喃的喊了連聲,窄腰開始瘋狂的抖動起來。他入得很深,出來的很淺,彼此最薄弱的地方,急速的摩擦著,微微的辣痛,強烈的高潮,瘋狂的刺激著這兩個交疊在一起的男女。兇猛的插入,快速的抽離,一次比一次更猛更快的穿刺,把被固定善醫(yī)腰上的裴曉蕾逼得快瘋掉,她試著掙扎,得到的是更堅固的鉗制,他穩(wěn)穩(wěn)的把她壓住,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鑲?cè)胱约旱纳眢w里,逼著她承受自己的全部。“啊......啊啊......呃啊......”沙啞的聲音層層疊疊,裴曉蕾漲紅著臉,瞇著眼睛,昂著頭,一臉迷亂的叉開雙腿,癱在善醫(yī)的腰下顫栗承歡,“慢,一,點……嗯……太,快了……!啊啊……”她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喘氣,身體可憐兮兮的隨著男人的進(jìn)出而起起伏伏,豐滿挺拔的雙乳更是被搖得跟波浪鼓似的。顯然,裴曉蕾這樣的反應(yīng),令善醫(yī)很是滿意,他勾起薄唇更大幅度的擺動起腰桿,她每一句愉悅的呻吟,都是他動力的來源。他瘋狂的插入,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送得更深,眼里有些濕潤,不知道那是被汗水滲出來,還是自己心里的淚水。他真的很愛,很愛她,那種心愛到幾乎撕裂自己的情緒,根本無法壓抑,他沖撞得很用力,甚至guitou都碰到zigong口,還是覺得不夠,不管他把她擁得多緊,不管他多少次占有她的身體,不管為她做什么,做多少,都覺得不夠。他不懂這種情緒為什么在事隔將近一年后,會失控成這樣。他只知道,他控制不住,他無法忍受她的半點疏離,無法忍受她為自己落下的半點淚水。他可以忍,可以接受,只要她不要再疏離的看著自己,她要他怎么樣,都可以。裴曉蕾,我很愛你,真的很愛你,你知道嗎?***********我是H無能,江郎才盡的CJ分隔線,我恨卡文,更恨卡在寫H上!********裴曉蕾后悔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方才那句隨意的話,會引來二師兄那么大的生理反應(yīng),她是打死都不說的。誰能相信呢,在這個消瘦得連摟抱在一起都覺得有些硓人的男人身上,居然有這樣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