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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中被人吵醒,又莫名其妙的被推進一桶熱水里,若梅還在不停的在水里灑花瓣。若梅里里外外的跑來跑去,忙得熱火朝天的,被裴曉蕾這樣一呼,才得閑停下來,吱吱唔唔的道,“方才二少爺來過一次!”裴曉蕾一愣,半晌才凝神回問道:“什么時候來的?”“大概半柱香前,他剛才一身酒氣,樣子看起來有些奇怪!”裴曉蕾側過臉,垂眸半闔,卻沒有再說什么,只吩咐若梅順便把床單也換了,屋里熏上檀香。那日,裴曉蕾一直呆在屋內,雙眼不時望著門口,心里有些忐忐忑忑的等著善醫,這段時間,雖然他們倆人朝夕相對,但是有些話,她依舊沒法對他說出口。她等了很久,從日上桿頭,到日落西山,直到食過晚膳,天上初見星辰,那個她心心盼盼的男人才再次出現。“二師兄!”她立即站了起來,迎了過去,雙手接過善醫每日例行遞過來的一碗黑漆漆的藥,望著他欲言又止。“嗯?怎么了?”他望著她,一如往常的溫柔淡笑。“我……”裴曉蕾雙手捧著藥碗放在膝蓋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般的大聲說,“我其實并沒感染風寒,前兩日,我是騙你的!”說完屏著氣,一雙眼睛緊緊的望著善醫。善醫低下頭從她手里拿出藥碗,拿湯匙勺了一勺,放在唇邊吹涼,才送到她的嘴巴前,柔聲道:“這只是一些滋補的藥!”果然,他是知道的。張嘴,含著湯匙把藥汁一口吞掉,眼睛卻依舊緊緊的望著他。一碗湯藥很快見底,他用手帕輕輕的掩了掩她的嘴角,動作那么的嫻熟自然,一如過去千百次那樣,直到她的唇上不留半點藥汁,才把藥碗放回桌子上。“二師兄,你是在生氣嗎?”裴曉蕾輕聲的問道,言語中微藏著一絲細小的惶恐。“沒有!我永遠不會生曉蕾的氣!”他的聲音淡淡的,語氣平和而溫柔,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在她的眉角,順著額際一路輕撫,落到脖子上,他指尖一頓,眼里的溫柔一暗,黑眸深處慢慢的涌出一點陌生的情緒,胸口一重,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他猛的收手,像是被電到了一樣。“時候不早了,你歇息吧!”他拿著碗一下子站起來,疾步向外走。“二師兄!”裴曉蕾心一急,也站了起來,上前一步,伸手便去拉他,手腕一扯,竟把善醫手中的藥碗打掉,“磅啷”一聲,碎片砸了一地。“小心!”善醫眼明手快的一把扶著裴曉蕾,不讓她再移動半步,手往她腰上一攬,輕輕一提,一個優美的旋身,雙雙退避到幾尺外。“你怎么……”善醫低頭正要訓話,卻發現裴曉蕾正紅著臉緊緊揪著外套,原來放出他護得太急不小在飛躍前踩住了裴曉蕾的腰帶,再配以一個旋身,速度快到裴曉蕾連拉回腰帶的時間都沒有。她只是穿著兩層單衣,里面空蕩蕩的連肚兜都沒有,腰帶一掉,衣衫立即松垮垮的掛在身上,脖子下,如玉的肌膚若隱若。點點淡紅吻痕清清楚楚的印在在她白皙的身體上。他腦子一轟,似有什么生生的撕裂開他的胸口,從他的心口里沖出,逼得他雙眼通紅。“啊!”裴曉蕾驚叫一聲。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只覺得后背一疼,人已經被重重的壓在墻壁上。“二師兄!”裴曉蕾第二句話音剛落,身上單衣已經猛的被扯開,松垮垮的落到半腰上,嬌嫩如玉的肌膚上,從脖子到前胸,琢印著無數粉紅色的印記,淡淡的紅一路向下,漸漸隱入她的襟褲內。善醫望著眼前的景色,眼睛更紅了,眸底的暴戾愈燒愈烈,他低下頭,朝著她脖子上的紅印就是一吻,粗暴的吻帶著濕熱的溫度,極重的壓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動作很粗野,又啃又咬,仿佛要把她吃掉。“二師兄,你放開我!”裴曉蕾心頭一緊,被他這反常的樣子,嚇的不輕,連忙急急的喊,奮力的想把壓在自己身上亂來的男人推開,耳朵里轟轟的響,心里又驚又恐!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她不喜歡這樣,非常的不喜歡。嘶……隨著一陣布條刺耳的撕裂聲,裴曉蕾只覺得兩腿一涼,下身遮體的襟褲竟然被撕了個粉碎,遠遠丟在地上,兩腿被強行的頂開。“不要……”裴曉蕾幾乎要哭出來,雙手更用力的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已經全然陌生了的男人推開。然而她的請求,她的抵抗不但沒有喚醒這個被惡魔控制住的男人,反而更大的激起他的占有欲。推撞間,她手腕一疼,雙手很快被鉗制住,緊緊的壓在冰涼的墻壁上。“二師兄,停下來,我不要這樣!”她扭動著身體,在做最后的垂死掙扎。“呃…….”忽然,她頭一仰,身體一顫,隨即一僵,閉上眼睛,終于放棄了抵抗。他強闖了進來,沒有半點溫柔,直抵入深處,重重的幾回抽動,就開始在她體內聘馳。她弓著身體,在沖撞中輕喘著,低低的柔聲道:“二師兄,把我的手放開吧,我不會再亂動的!”善醫瞇了瞇眼,從善如流的放開她的雙手。裴曉蕾兩手一重獲自由,立即伸手向前去圈繞著善醫的脖子,埋頭在他的頸脖間。耳里傳來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聲,下體辣辣的刺痛,碩大的異物如同一把鋒利的長劍,一次一次的刺入她狹窄的身體里,沒有任何前戲的滋潤,干燥敏感的甬道被迫接受著這一個野獸般蠻橫的異物。rou體火辣的刺痛比不上心里的酸。guntang的淚從她的眼角滑落,豆大的一滴順著她的臉頰落下,正正的打在善醫外露的脖子上,“嘀嗒……”一下,他的頸背上濺起一朵細碎的水花,然后溶入衣襟內。善醫猛的抬頭,通紅暴怒的雙眸,驚訝的望著裴曉蕾,第二滴,第三滴…….他翻過手掌,望著從裴曉蕾臉頰上落下,滴在掌心中的熱淚。很快,他蹣跚的退了幾步,望了望那個倚在墻上,軟了身子望著自己,淚眼婆娑的裴曉蕾,又望了望自己微微顫抖的雙手,眼里的暴戾盡散,只余下滿眼的悔恨與狼狽。“我,在干什么?我究竟在干什么?”他猛的一拳打在墻上,帶血的拳印清晰可見。“小姐……?”門外同時傳來若梅和辰的焦急詢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