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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了一聲,伸手摟住他的腰桿,在他耳邊細細的呢喃道:“現在,我是你的!只屬于商一個人的!”話音剛落,身體猛的一顫,狹窄的體內又被一個熟悉異物斜斜的插入。“嗚啊……哼……商,你,不要,再來了……嗯啊……”……若梅一臉愁容的在帳篷外,轉了一圈又一圈。鍋里的熱水,燒開了又涼,涼了又燒開,如此一個多時辰都過去了,她依然找不到適合的時機,上前稟告一句,“小姐,三少爺,洗澡水已經燒開了”。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歉,怎么久才來更新!~~~!實在是,因為過年,太忙了~~~!淚目~~~年尾,工作忙,家里的衛生搞起來,更忙~~~天啊~~~~夜事(上)吃過晚膳,兩人簡單的沐浴梳洗一番后,能商用大麾密密的裹住裴曉蕾,摟在懷里,大步的回到她屋子。若梅笑瞇瞇的在前頭為他們開門,待領他們入屋后,又十分機警的退了出來,末了,還不忘體貼的幫他們把門帶上。屋里暖烘烘,與屋外的嚴寒相比,溫差仿如冬夏,一里一外落差甚大,周圍的兩個窗戶已經被緊緊的封閉住,只有高處的一個透氣的小窗口還開著,屋里的土坑頭已經燒熱了,上面鋪著一層棉被,人坐在上面,暖呼呼的。土坑旁邊是一個梨花木柜,上面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火爐,上面正暖著一壺酒。一些干凈的衣服擺放在木柜下面的一張大凳子上,整整齊齊的兩套衣衫旁邊還疊放著一件行軍用的盔甲。能商望著屋里的擺設,狐貍眼一閃,低頭用鼻子磨了磨懷里的女子,壞笑道:“若梅那丫頭,倒也機靈!”裴曉蕾在他懷里縮了縮,哭笑不得的把一張緋紅的臉蛋埋入大麾里,她的這個貼身丫鬟,有時候真的讓她不知道該如何說好。能商把裴曉蕾放在坑上,大麾隨即落下去,露出裹在里面的絲制單衣,輕薄的單衣順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上,盡顯性感。“商!”她推了推面前望著自己發呆的男人,語帶嬌嗔的喊道。“曉蕾,你真美!”他修長的手指撫摸在她的腮間,忍不住輕嘆道。“噗哧”一聲,裴曉蕾笑了出來,雙手抓住他的大掌,道:“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聽得耳朵都快長出繭子來了!”“是嗎?都長繭子了,繭子在哪里,讓我看看!”說著,能商便擺著一張好奇的臉往裴曉蕾這邊靠過來,裴曉蕾望著他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一邊眉開眼笑,一邊卻縮了縮手腳,人怯怯的往后退,口里大叫著:“沒有了,你不要過來啦!”“怎么會這么快就沒有了!曉蕾乖,過來,讓三師兄瞧瞧!”能商裂開嘴巴露出一口白牙,一雙狐貍眼虎視眈眈的繼續朝裴曉蕾湊過去。“不要了,真沒有了,你再別過來了!”裴曉蕾這只可憐的小白兔,越退越慌,口里越叫得越急,眼里的笑意卻更濃。“哦……”一句長長的拉音傳來,大灰狼停止了的進攻,抿唇作十分遺憾狀的道,“真的?”“真的!”裴曉蕾立即點頭如搗蒜,語氣十分肯定道,如今,她這只可憐的小白兔后背緊緊的貼在墻壁上,偌大的一張坑床,她都已經被逼得無路可退了。可惜如此信誓旦旦的言語卻沒有成功說服她家三師兄這只狡猾的大灰狼,那只帥得過分的大灰狼,瞇著一雙狐貍眼,眸光絢麗的繼續步步進逼,似乎是打定注意,今天非得要把她給抹干吃凈不可。后方已無路可逃,可憐的裴家小白兔只得把逃命的主意打在了這張寬闊大床的左右兩翼,看準時機,侍機而動,趁著大灰狼撲過來的檔口,她低頭一躲,在右翼逮了一個空檔,轉了出去,她動作十分靈敏,時機亦是把握得恰到好處,眼見勝利在即,陽光燦爛的日子就在面前。卻奈何,她手腳不夠修長,逃命的步伐邁得不夠眼前的大灰狼快捷。這不,可憐的小白兔步伐都還沒有全邁開,只覺身子一輕,整個人便被大灰狼攬了個滿懷,只是這一拉一扯的動作太多激烈,兩人纏斗中,身子一傾,雙雙滾落在床上,四肢環抱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你還要玩嗎?嗯?”能商把懷里那個調皮的女孩壓在身下,兩手壓在她的耳邊,瞇著眼睛半調侃半威脅的問道。兩人身上各自僅著的單衣,都已經這場打鬧中,被扯松了綁帶,衣服松垮垮的掛在彼此身上,春光外泄。“呵呵呵……不玩了,我舉白旗投降了,大俠,您饒了小女子吧!”裴曉蕾在他身下呵呵的笑著討饒道,口中的話語聽起來誠意十足,但表情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完全不顧貼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全身的體溫有多高,依然不知死活的輕輕刮了一下能商的鼻子,撒嬌道:“三師兄,我們這么久不見了,都沒有好好聊聊,我們今夜不如就秉燭夜談一番,你看如何?”“不如何,三師兄這里現在好餓,曉蕾,等我們先喂飽了它,再慢慢聊,嗯!”說著,能商拉下她一只手,蓋在自己高高昂起的巨大男劍上,循循善誘道。掌中的溫度越來越烈,昂起褐色長物一點點的膨脹,堅硬。表皮繃起的青筋,似有血液在叫囂。“不要啦!”她臉上一燙,條件反射的縮了縮手,卻被能商緊緊的壓牢,大掌包著她自己小手,半點不饒人。“剛剛才吃完不久,現在又來,小心撐壞你!”太霸道了,一語雙關,裴曉蕾忍不住順著他的話,暗損了他一把。“不怕,本大人是‘丞相肚里能撐船’吃再多也撐不壞,夫人如果不信,我們可以馬上再來試試!”所謂的大人有大量,能商完全不把她的這點小損小鬧的放在眼里,繼續甚不要臉的誘拐道。末了,還把嘴巴湊近裴曉蕾微張的小紅唇,快速的親了一口后,覺得還不夠喉,干脆嘴巴壓在上面輕輕的啃舔起來。“嗯!”裴曉蕾低低呻吟了一聲,扭動的腦瓜子,想避開他的這如同搔癢般,逗人的吻。“唔……”能商忽然劍眉一皺,悶哼了一聲。裴曉蕾一驚,連忙松開緊緊握住他命根子的手,怕是自己剛才被吻得有些激動,一時不留神,手勁大了些,心里害怕真的傷著他,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便急急的問道:“怎么樣,你,你沒事吧!”“我有事!”能商低聳著腦瓜子,很受傷的望著她,一雙狐貍眼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