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她們的原話說:“如果嫂夫人喜歡這些點心,我們會多做些新鮮的樣式,給她嘗嘗!”嫂夫人?呵!看來這些官家小姐的消息不但靈通,還挺聰明嘛!“看來這些小姐們倒也真是有心,這樣吧,每款挑兩樣,送到我屋里去,其他的留給我們大熊吃!”說完她又拿起一塊小點心往上拋高,大熊張口往上一跳,完美接住,隨即舔舔嘴巴,噔噔噔的退到幾丈遠,盯著她手中點心,眼里滿是期待。“這怎么回事?”身后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主人!”周圍的仆役們紛紛下跪,低著頭,一下子不知道該由誰來做代表說明情況。“只是一個小誤會!這個是我之前在路上認識的朋友,叫做大雄!”裴曉蕾轉身看著行文,指了指已經蹬蹬蹬的跑回她身邊的這個大家伙說。然后拍了拍大熊的黑腦袋,指著行文接著個這邊作介紹:“大雄,這是我的小師弟,行文!他很忙的,你以后不可以鬧他哦。”“嗷嗚……嗷嗷……”大熊歪著黑腦袋,看著不遠處的男子,然后又看了看裴曉蕾,又眨了眨眼后才點點頭,不過只稍一會兒功夫,它注意力又被離它不遠的兩盒點心給引去了。“若梅,你先喂大熊吧!”說完,裴曉蕾便是把一個食盒遞給若梅,而夏雨則把之前挑好的點心放入另外的一個食盒了,躲在遠遠的,不敢再靠近大雄半步。裴曉蕾看著夏雨哪張含著淚,嚇得快要哭出來的臉,覺得甚是可憐,便早早讓她把點心送回屋里,擺放好。跟著行文身后的趙管家見此處已經沒他什么事情了,便帶著周圍的一干仆役告退。諾大的院子里又只剩下,裴曉蕾,行文,和旁邊拿著食盒警惕的看著大雄的若梅。“嗷嗚……”大雄一聲大吼,退出幾步,擺出一個武功的姿勢。若梅眉角的青筋一跳,牙縫里冷冷的擠出一句話:“黑熊,看來,你是不準備合作了?”說完把手里的食盒,往旁邊一丟,單手負立,另一只手,算得上是挑絆的向大雄招了招。“嗷嗷嗷……嗷……”大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口糧被丟在地上,看著盒子里滾滾的掉出來兩個粉紅色桃子狀,而且看起來似乎很美味的小巧點心,樣子那是一個焦急心痛啊!……于是乎,裴曉蕾這次終于如愿的親眼見識到了,這只功夫黑熊的武藝。至于若梅和大熊之間的恩怨,若真的要追究起來,那得從一個多月前說起。話說,某年,某月,某日,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若梅和黑騎兵一行人浩浩蕩蕩,依然非常盡職盡責的追尋著裴曉蕾他們的行蹤。郊外露宿的時候,在食材和調味都甚為缺乏的情況下,若梅同學費盡腦汁好不容易的才燒好的一大鍋珍品野味羹,想說要犒勞一下這一路以來,對她甚為照顧的黑騎兵們。結果,眼見都快要上鍋了,卻被一只忽然從河里闖上來,完全不看路的大黑熊,一頭撞個低面朝天不說,還“噔”的一下把若梅這收藏了十幾年的紅玉砂鍋踩了個粉碎,渣都不剩。接著,自然少不了的,是拳來腳去的一番惡斗,武藝上誰也沒占著誰的便宜。倒是在幾次的林中追打中,可憐的若梅華麗麗倒在了自己是路癡的殘酷事實上,在密密麻麻的叢林中兜兜轉轉,直到筋疲力盡,最后還是很悲哀的被出去尋找她的黑騎兵們給撿回來。然則,誰也沒想到,她和大雄的恩怨情仇,這才是剛剛開始。大雄同學自從與若梅同學交過手后,對她的武藝門派很是感興趣,一路上像是條跟屁蟲一樣,纏著若梅不放,若梅打不過它,又避不開它,每天被這個不知死活的黑熊鬧得心浮氣躁的,而那群黑騎兵們單打獨斗不是它的對手,設圈套又騙不了這個精靈鬼,還白白的浪費了許多做餌的食物。所幸的是,這個奇怪的黑熊一路以來,只是跟著他們,對他們似乎并無惡意,甚至有些時候還會不經意的幫他們一把,平日里又常常會鬧些很逗趣糊涂的笑話,惹得黑騎兵們開懷不已,久而久之,他們這群男人和大熊便是有了某種革命友誼。但是這種友誼卻沒有在若梅和大熊身上產生,更準確的說,他們兩個算是兩看相厭的物種。兩人見著了,不是人咬熊,就是熊咬人,鬧得他們這漫長枯燥的尋人之路,熱鬧非常。后來與嗜武取得聯系以后,黑騎兵便把這只大黑熊的事跡當作趣聞說給上司聽。誰知道,得到的回信是讓他們帶著這只黑熊上路,并且要好生的照看著……你,不要我了裴曉蕾從碟子里拿起一個捏成團子模樣的豬rou糯米松子,放入口中,這些點心的色香味形的拿捏雖然遠比不上師姐和若梅,甚至比起相府中的廚子,火候都尚且要差上幾分。不過,味道雖然不夠出色,但也算得上是中規中矩,并不難吃。睡了一日,她著實也有些餓了,嘗過幾塊點心,喝了一杯花茶去膩后,她才分了心神關注這位坐在桌子對面,一言不發的小師弟。若梅和大熊在外頭進行了一輪昏天暗地的對打后,雙雙消失,不知道此刻又跑到哪里斗毆去了。夏雨一早就已經被遣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一對分坐在一張紅木小圓桌兩邊的他們。“怎么了?”裴曉蕾開口問,她的這個小師弟,從進屋以來就一直扭著眉,一張俊臉陰晴不定,怎么看怎么奇怪。他搖搖頭,不語,只是定定的將她望著。“若梅說你今天來我這里,好幾回了?”她繼續提醒。某人還是搖頭……牙齒咬在嘴唇上,模樣甚是憐人。裴曉蕾看著他這個樣子,暗里一嘆,這孩子,性子怎么還是這么別扭!也不理他,便是隨手拿起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嘴角輕輕勾起,反正,她家小師弟在她面前,向來是憋不住話的。“曉蕾!”果然不消片刻,悶葫蘆終于開口了。“嗯?”“昨夜,你,你和大師兄他……你們……”他問得拘謹,雙眼看著看著她的脖子。“昨夜?”裴曉蕾沿著他的視線,摸了摸自己脖子,腦袋一激靈,臉一熱,火辣辣的快要燒起來,天吶,她怎么也想不到,行文會專程跑來問這種事情。“呃……”她沉了沉臉,定了定神,按捺住心中的羞澀不安,抬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