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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那……你們的臨床經驗是不是很豐富?”好奇心會害死貓吶!“臨床經驗???”能商忽然低下頭看著她,細細在默念了這個詞兩遍,狐貍眼才一閃一閃的笑問:“你很在意這個?”“沒,誰在意了,我純粹好奇……哈哈哈……”不在意才怪涅,表告訴她,她家的四個師兄弟都是千人砍吶!“真不在意?”“不在意!”她一咬牙,心里不停的腹誹,他這人還真是比雞mama的mama還雞mama!“哦……既然如此,我走了”他微微抿了抿嘴,狐貍眼眉角一彎,衣袖一揮,大步向門口走去!“喂,三師兄等等我拉!”抱著大本小本的書籍,她撥腳追去。忽然,身子一歪,踩到裙角,失去平衡整個人猛的撞上旁邊那棟又高又重的書架。哇……誰推倒著她?碰……什么倒下了?嘩啦啦……慘了……好像是書架和書本落下的聲音。……片刻后!她偷偷的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臉在她眼前,細長的狐貍眼正緊緊的盯著他,眸底說不出的濃重。“三師兄?”見他久久不言,她小聲的提醒,現在這個被他緊貼著,壓在身下的姿勢,實在是很桃色,很曖昧啊。“你沒事吧?”他保持姿勢,又湊近幾分,語帶擔憂的問道!兩人人距離太近了,淡淡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燙燙的。不過,話又說回來,近距離細看,才發現三師兄長得非常的帥,皮膚好,樣貌佳,簡直就到了秀色可餐的地步。放在現代的話,隨便往街上一站,大把大把的鈔票還不得用飛機火箭的運上門來,所以真的不能怪她此情此景,心里小鹿亂撞,胡思亂想。只是,這也壓太久了吧,少說也幾分鐘了,三師兄,頂著那么重的書架,你不累吶?“我沒事……那個,三師兄,我們先起來吧!”“研究房中術并不一定要與女子交媾!”他忽然那壺提不開那壺的說。“啊???……”她腦子一下子還沒從這種跳躍思維中轉過來,反射性的回答。眼睛還呆呆的看著這個越靠越近的男子。“哎……我們先起來吧……”他忽然微微一嘆氣,密長的睫毛一扇,掩去眼中的厚重,那雙略帶不羈的狐貍眼又回來了。只見他微微一挺身,壓在身上的書架應身而倒,手一揮,掉在身上的書本塵埃乖乖落地,拍拍衣服,風度翩翩的站起身來,如此狼狽的事情,竟能做得如此瀟灑,她實在是佩服至極。她握住伸過來的手,一拉一蹬,也順利站起來,低頭抖了抖打在身上的灰塵,正想說埋怨兩句,忽然眼睛一亮,又蹲下來,從地上撿起一本書,指著打開的一頁急急拉著能商看。“是西毒邪人的手札!”能商認出書本上的題字。“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她這次真的要笑出來了,兜兜轉轉找了近十年的東西,居然就在自家的藏書閣里。“五十年一開花,五十年一結果,這朵花兒不簡單啊!”“比不上我們的運氣”她彈了彈手札,眉開眼笑的接口道,“今年正好就是它開花結果的日子!”“走,我們找二師兄商量一下!”他見到書中所言,也笑起來,拉著她直往外走。“好!我們快點!”她心里說不出的愉悅,步履如飛的跟上。如果這本當年的那個叫做西毒邪人的西域怪人留下來的手札里所言屬實,那么只要找到那簇奇花,不管是食用它的果實還是花朵,都能解去自己體內這霸道古怪的武功。這樣一來,自己就真的可以擁有一個正常健康的身體了。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瑣事纏身~~~更新速度會烏龜爬~~~~大概要到四月底才能恢復!望見諒!出莊天下第一莊的出莊道上,一架華麗的馬車緩緩而過,馬車旁,整整齊齊的排著兩隊高大彪悍的佩劍護衛。一個清麗的女子,挑開馬車的布簾,一雙靈動的眸子不停的向外望去,這是裴曉蕾第一次離開山莊,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這片屬于她自己領地,對外界所有未知的一切都充滿的稀奇和向往。車窗外,滿山的樹木郁郁蔥蔥,錯落的山峰翠綠相映,絲絲淡淡的煙霧環繞在半山間,仿若一幅色彩斑斕的山水畫,但看久了也有些乏。轉身端坐,眼角不經意的掃過旁邊那個坐姿筆直,一整天,似乎在很專心看賬本的三師兄能商,眉間飄入的一絲無奈。憑現在這樣的車行速度,要趕上三天前,快馬加鞭出門救人的二師兄,似乎是個很不切實際的想法。微微的輕嘆一聲,也懶得主動去拆掉他的西洋鏡,她打開放在桌前的那本意外收獲的西毒邪人手札,仔細的看著書中的所描畫的植物,葉紅莖紫,莖葉肥厚,須根密長,花如喇叭,籽如珍珠,生長在廣袤荒蕪寒苦之地。她攤開旁邊放著的地圖,扶額思索片刻,提筆在之前圈選的五個廣袤之地上,細細的再勾點出兩個。“曉蕾,我們先去這兩個地方嗎?”頭頂有聲音和人影壓下來,哎呀呀……終于還是有人經不起靜寂,率先打破沉默了。“嗯!”她放下筆墨,抬頭看著他,眼里略略閃過一絲笑意。“怎么?不看賬本了?我還以為你這幾天都很忙呢!”纖細的玉指有節奏的輕輕敲打著桌子。他們自藏書閣出來后,并沒有趕上與忽然出門救人的二師兄商議,二師兄就匆忙出莊。本來她也曾想讓人快馬追去,但是最后卻還是按捺下來,能讓二師兄這么著急的人物想必不簡單。此后讓三師兄安排車馬,準備隨后出門,他們原本的路線必定經過二師兄的落腳地,如此也能第一時間與他會合。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準備,居然就足足準備了三天,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往日師兄姐弟出遠門,準備功夫還不用半個時辰。雖然這次的馬車很舒適,物件準備得很齊全,但是,她總是隱隱的覺得三師兄在拖延時間,而這三天里,三師兄忽然變得非常繁忙,除了偶爾會來問候一下她的身體狀況,基本上就像是個隱形人。聽此言,能商剛剛松開的眉毛,又慢慢的擰在一起,狡詰的眼睛像是泄氣的皮球似的看著她,眼底的警惕和怯意又再添幾份。“其實你不必瞞我,也不必故意拖延出門的時間,二師兄是去救人不是去玩樂,我自然不會緊跟著,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