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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倒也不像是那種吊命的慘白,而是一種透亮晶瑩的白,滑膩的皮膚,嬰兒般的細嫩,唇紅齒白,亮麗秀發…….“很完美呢……!”她扶著臉,不由驚嘆到,這個自己好像比歸魂前的那個已經很不賴的身體,更勝一籌。“什么很完美?”鏡子里多了一個挺拔俊俏的男子,一坐一站,一男一女的很是養眼。剛才路上碰到若梅丫頭,急急忙忙又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的往外跑。鬧得他以為小姐有什么事情,趕緊連跑帶飛的過來,卻見他家的小姐一個人坐在梳妝臺前,盯著鏡中的自己細瞧。他隨手拿起桌上的牛角梳,細細的梳理起眼前秀發烏絲。她對鏡,嫣然一笑道:“自然是我!”呵呵呵……溫和的笑聲從身后響起,男子俯下身,與鏡中的她平視,深邃的眼睛暖暖的看著她,理所當然的應:“那是當然!”………片刻的沉默,面對這個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男子,她其實并不討厭,甚至心里還隱隱的帶著一絲喜歡。對于第一個奪走自己貞cao的男人,女人總數有種特別是感情在。這大概也算是女人自己的處女情結在作怪的一種吧。善醫選了一只簡單卻不失貴氣的釵子,輕輕一別,一個堪稱完美的發髻完成。“真漂亮!謝謝二師兄”她起身,不顧自己有點怪異的姿勢對他感激的一笑。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眉頭微皺,忽的從背后,把她打橫抱起,埋頭下來,低聲懺悔“對不起,我……昨夜太粗魯了……”她躺在床上,滿臉緋紅,相同的大床,相同的男子,甚至相同的白衣,那一幕幕放縱,不停的在眼前閃動。“讓二師兄看看!”善醫看著裴曉蕾一臉不正常的別扭,以為自己上次真的把她傷的不輕,不由自責。伸手便要挽高她的裙子,眼見就要扯下褻褲了。“別……”裴曉蕾一見來者意圖,也顧不上羞澀了,馬上按住他的手。見男子奇怪的看著自己,連忙紅著臉解釋道:“這大白天的,晚上我讓若梅幫我!”“若梅這丫頭不懂醫,平時又是粗粗魯魯的,怎么能讓她亂來”他輕松的拿開裴曉蕾壓著自己的雙手,不贊同的搖頭。她聞訊一寒,敢情這幾天給她私處上藥的另有其人,而且,貌似面前這個熟手熟腳脫下她褲子的二師兄,怎么看怎么像是那個“其人”吶。“醫者治病,那里還分什么晝夜!”一臉平常的褪下她下身的最后一條遮底褻褲,往她雪臀下墊入一個枕頭,左右剝開雙腿。“可是……”她身體一縮還想掙扎,“若梅馬上就會回來!”“沒有一兩個時辰,她回不來!”他淡淡一笑,很明顯,這個神醫對她身邊侍女的個性也是非常了解的。……裴曉蕾一時語塞,沒錯她的這個貼身侍女另一個讓人抓狂的地方就是路癡,走出這逸情軒,如果沒有人領她回來,少說也得繞上個半天才能找對路。所謂醫者父母心,她看著善醫一臉認真的臉,眼睛干脆一閉,有些破罐子摔破的想,算了,就當作是婦科醫生在做檢查。床上,裴曉蕾的雪臀被墊高,白皙的大腿極大的張開,紅腫的私處清晰的展現在男子眼前。他彎下身子,一只手撫在叢林上,食指和中指左右撐開xue瓣,粉紅腫脹的花核跳出來,輕輕搖晃了兩下。另一只手,往花xue深入一只手指,微涼的體溫,冰涼的觸感讓裴曉蕾感到很舒服,花心一抽搐,緊緊含住,手指也不急,靜靜的在她體內待了一會,等內壁慢慢的放松,才微微的動了動,淺淺的繞了內壁一圈。裴曉蕾皺著眉,不敢往看一眼,她的現在臉上熱呼呼的,肯定是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她命令自己要冷靜,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微微的顫抖,連胸前的那兩朵嫣紅的蓓蕾都脹痛起來。“嗯……啊……”待體內插入第二根手指,她忍不住輕嘆出聲,腰臀高高的拱起。兩根手指探入深處,微微的弓彎,貼著火熱的內壁輕輕的刮了一圈,然后拖拉出xue口,抹在一條雪白的手帕上,另一條已經沾滿了透明的藥膏與滑粘的愛液的白手帕靜靜的被丟在一旁。大概里面的藥膏清理的差不多了,善醫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擰開瓶口,往里面挖出一陀淡淡淺黃色的藥膏,香味雖與平日的不同,但是一樣帶著薄荷般的清涼。輕輕的塞在洞口,以指腹推入,一寸一消融,手指慢慢的移動探深,雙指粘著藥膏艱難的摩擦在狹窄的內壁上,她的體內太緊太熱了,藥入一半便被融化,混著愛液粘在他的雙指上。他雙指一退,xue口淺處的藥膏便立刻隨著體液溢滑出來,小泉似的汩汩而流。善醫臉色微紅,有點愧疚又有點浮躁。濕淋淋的手指又挖了一大陀藥膏,望著輕顫張合的洞口,一時竟然不知道從何入手。“……二師兄??”軟綿綿已經有些走調的聲音傳來。“啊?對不起”善醫趕緊收斂神色,用同樣走調的聲音回答。藥膏這次一分為二,一只手把一部分藥膏抹在外面,厚厚的蓋在花瓣四處,最為紅腫的凸出早已硬直起來,隨著另外一手塞入藥膏時的前后律動,左右輕擺,手指把藥膏輕輕的抹在凸起的四周,輕輕的捏挪按摩著。“嗯……啊……夠了,二師兄……”裴曉蕾實在是受不了,猛的撐起身子,想要起來,誰早知道速度太猛,被臀下的枕頭滑了一下,整個人跪坐在善醫彎曲的手上,沾滿了藥膏的修長手指被忽然而來的重量壓下,兩指猛的直沖入深處,撞壓到某點。“啊……嗯嗯……啊……”熟悉的電流沖擊全身,一浪蓋過一浪。裴曉蕾彎曲膝蓋,跪坐在兩指間,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善醫的脖子,緊緊摟住,下體不停的上下抬起坐下,含套住兩指。“…呵……二師兄……嗯……啊……”她無助的呻吟泣哭出聲,這個身體越來越奇怪了。“曉蕾,曉蕾……”善醫也許是個正人君子,但絕不是什么柳下惠,更何況眼前人是他心儀了多年的小姐,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另外一半。他一只手扶著裴曉蕾的后腦,長舌潛入與她的香舌交纏,吮吸,然后深深的吻住。另一只手,化被動為主動,在急急的探入第三根手指后,便開始大張旗鼓的攻城略地,每經過一處,掠奪一空。兵敗如山倒,隨著裴曉蕾的一聲尖叫,一股熱流噴灑出來,濕透了男子的大掌。裴曉蕾曲著一條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