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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福音其一

    

未來福音·其一



    式醒來后的第一個新年,她久違地回到了兩儀家。

    結果卻在宅邸里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她怎么在這里?

    盡管只是匆匆一瞥,而且以前沒見過她穿和服的樣子,但式確信自己沒認錯人。

    她正從父親那里拜賀完新年出來,詢問正在走廊上等候自己的秋隆。

    無論何時都是一身黑色西裝的秋隆今天也不例外。

    式小姐,藤乃小姐是您的未婚妻。

    ?

    什么時候的事?

    一段沉默后,式似乎終于理解了那個詞是什么意思,她站住腳步,帶著一臉真誠的疑惑轉向秋隆。

    秋隆垂手站在原地,語氣十分平靜:七月末,淺上家來人拜見了家主大人。

    又是一陣沉默,式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

    從秋隆的視角只能看到式小姐紋絲不動的和服下擺,他決定不去看對方的臉色。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式小姐居然真的直到今天才知道這件事,明明這半年以來和藤乃小姐見面的次數可不少。

    簡直不可思議。式回想著剛才見到過藤乃的地方,就是這附近的某間和室,對面坐著她的母親。

    很快,式就找到了那間和室,母親已經不在這里了,只剩下藤乃跪坐在榻榻米上低著頭似乎在想什么心事,纖細的剪影投在紙門上。

    唰的一聲,式拉開紙門,對上藤乃吃驚的眼神。

    婚約的事,你是從什么時候知道的?

    連招呼都沒顧上打,式直接開口詢問。

    跪坐在那里的少女先是一陣慌亂,白凈的臉上透出羞澀的紅暈,但隨即又茫然地回看過來:難道式小姐不知道嗎?

    我要從哪里知道啊?

    接著式就想起這幾個月來,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看到藤乃在公寓門外等候自己的身影,有時候她夜游回來得晚了,還會看到藤乃就那樣靠在門邊睡過去。

    就算對藤乃說門沒有鎖,想來的話直接進去就好,下次也還是那樣,可憐兮兮的就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貓。

    結果,一無所知的只有我而已嗎?

    類似惱火的情緒在心頭一閃而過,式狠狠瞪一眼面前這一臉無辜的少女,轉身直接朝父親也即是家主大人所在的房間沖過去。

    剛剛會見完客人的父親正端著茶杯準備品嘗,看到氣勢洶洶、一副來興師問罪模樣的式也依然十分冷靜。

    如果不是你對淺上家的人說了那種話,我們家也不會這么被動。

    父親的言語間反而還有點責怪式的意思。

    這下式也茫然起來,她皺著眉詢問:什么話?

    父親放下茶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是你對淺上家的人那樣說的嗎?除了我以外,沒人能殺淺上藤乃這樣的話,叫人家怎么想?

    現在再解釋已經晚了吧。

    當然。父親沒有說話,用眼神這樣回答了式。

    本意只是在針對藤乃的扭曲魔眼和同類般的殺人沖動但正如式意識到的那樣,現在解釋已經沒有意義了。

    一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那天在醫院里,鮮花為什么會對自己露出那種表情。

    可惡,她當時到底在發什么呆,藤乃告訴鮮花的時候也沒有回避過吧?

    結果,藤乃從那時開始就認下了婚約嗎?

    式離開了父親所在的和室,罕見的心煩意亂讓她漫無目的地在宅邸中游蕩著,不知不覺地穿過大門,進入了那片環繞宅邸的竹林。

    冬日的清冷空氣讓竹林格外幽寂,只是當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時,胸口處空空蕩蕩的寒意已經不復存在。

    但式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這種不同,只是在思考著過去幾個月時和藤乃相處的點點滴滴。

    現在想起來,似乎藤乃的舉動全都有了另一種解釋。

    但是該死的,明明是這么合情合理的解釋,她又在煩躁什么啊。

    對于兩儀式的異常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生理上,兩儀家都心里有數。實際上,如果式不是表現出這樣的資質,也不會被認定為兩儀家的繼承人。

    無論式將來是不是會有自己心儀的對象,她的配偶必然只能成為兩儀家的一員,這樣看來,有淺神的血統、同時又與式結下羈絆的淺上藤乃的確是理想的未來家主夫人。

    這是現在的兩儀家當主、也即是式的父親的想法。

    與急于擺脫異常者的淺上家不同,兩儀家是會刻意培養擁有另類資質的繼承人的家系,雖然不知道淺神的血統會帶來什么,但大概也不會比解離性認同障礙更具有不穩定性了。如此一來,對于淺上家尋求的聯姻,兩儀家主也就沒有了拒絕的理由。

    雖然淺上家只不過是庸庸碌碌、追求著世俗利益的淺神旁支,但藤乃在淺上家也是異類,現在的結果也算是各有所得,皆大歡喜。

    至于式的態度至少從秋隆的報告上來看,大概是不會反對的。

    在式突然出現又離開后,只留下藤乃惴惴不安地留在和室里。不多時,兩儀夫人去而復返,從傭人那里聽說了式的舉動以后,她也只是無奈地搖搖頭,溫言寬慰藤乃一番。

    向兩儀夫人辭行后,藤乃離開了和室,一時有點猶豫。

    她本來以為式不會回家,所以打算拜見過長輩后就回禮園,沒想到卻又見到了式,更沒想到對方似乎居然才知道婚約的事,這令藤乃也有點混亂,不知道該不該再去見她一面。

    見到以后該說什么呢?藤乃心里有點茫然。

    她和式相處時很少有對話,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只是默默地待在那間屋子里,后來,藤乃去找式的時候偶爾會帶上書或是功課,式也從來沒有反對過,甚至默默給房間里添了張矮桌。

    她不知道的是,那其實是干也拿來的,在聽meimei說起藤乃會在式的房間里看書和寫功課以后。

    但這種事,式當然不會主動提起,藤乃也沒問過,就像她們之間的婚約一樣,稀里糊涂地就出現并被默認了。

    還沒等藤乃想出來和式見面后該說什么,她就在宅邸的庭院里見到了式。

    聽兩儀夫人說,式是回來拜賀新年的,但即使是這種正式的場合,那個人也只是像平常一樣,在淺藍色的和服上披一件紅色皮夾克,大概因為是站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她腳上穿的還是一雙倫敦靴式樣的長筒靴。

    貴安,式小姐。

    你要走了?

    大概因為她們正好是在從大門離開的路上遇到的,式如此回應。

    藤乃先是點頭,然后又連忙搖頭:不我在找你。

    啊,你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那個,就只是剛才不是都沒能說上話嗎所以

    深感自己的語無倫次實在不夠得體,藤乃停下來,深吸一口氣,然后鼓起勇氣看向式的眼睛。

    我想告訴式小姐,這段時間以來的關照,我很感激,即使沒有婚約也不如說,就是因為式小姐不知道還有婚約,所以才、才

    說到這里,藤乃才忽然意識到,如果說式小姐一直都不知道她們有婚約卻還讓自己對她做了那么多事,那豈不是?!

    耳朵頓時燒得guntang,她猛地低下頭,一時間幾乎無地自容。

    然而,胸口卻又緩緩綻開了心花怒放般的歡喜,雙腳好像踩在棉花似的云頭,藤乃幾乎有些頭暈目眩。

    就在這跌宕起伏的心緒中,藤乃輕咬著下唇,到底還沒忘記自己在對式小姐說話,她呼吸著,繼續說,才更高興,式小姐,謝謝你,新娘修行,我會努力的。

    式傻眼地望著她,良久才舒出一口氣,有點埋怨地開口:你都說成這樣了,還讓我說什么算了。你要回學校嗎?我送你。

    欸?藤乃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失落,明明剛才在和室時的式小姐看上去那么驚慌失措,結果現在態度又這樣平淡得過頭。

    跟上。

    前方,式已經轉過身去了,黑絹般的發絲隨著她的動作飄動起來,露出一點紅紅的耳朵尖。

    藤乃忽然又高興起來:嗯!邁開步子跟上去。

    處在新年假期中的禮園女子學院里依然有少數學生選擇了留校,這其中就包括了藤乃,自從出院以后,她就很少再回淺上家了。

    式也是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天她在醫院看到的保鏢是兩儀家派駐的,在訂下婚約后,藤乃的一應事宜就被兩儀家接手過去了,淺上家對此沒有任何意見,藤乃也只偶爾會回去看望母親而已。

    藤乃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算不算是達成了理想成為母親那樣貞淑的女性,讓父親驕傲的好學生,以及,誰也不會覺得可疑的普通女孩。

    如今的藤乃在完成學校課業的同時,也在努力學習新娘課程,盡管完婚之日最快也要等到高中畢業后,現在的她還差得很遠,但繼續努力下去就好。

    那件事后,藤乃還是知道了父親交給蒼崎小姐和式小姐的委托,她想,父親已經再也不可能為她驕傲了吧?因為兩儀家對警方施加了壓力,那些人的死沒能追查到她頭上,可是父親一直以來不惜使用藥物也要維持的假象終究還是破裂了。

    而在學校,藤乃依然是禮園女子學院里一個普通的學生,也許周圍會有一些關于她的傳聞,但幾乎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影響不到她的學習和生活。

    不管有沒有做到,至少現在她很滿足,也好像變得堅強了一點。

    都是因為有式小姐在。

    這樣想著,藤乃不由得伸出手,輕輕拉住了式的袖子。

    式沒有甩開她,她翹起了唇角,手指小心翼翼地鉆進式的掌心,握住對方微涼的手指。

    式小姐,要進來看看嗎?

    來到禮園的大門外,藤乃對身旁的人說,雖然只住過兩天,要故地重游嗎?

    對著藤乃微笑著的臉,式發現自己很難斷然拒絕。

    反正也沒什么事要做,在哪里逛不是逛呢?

    校外人應該不能進吧?這樣說著,式還是被藤乃拉進了敞開的鐵花門,她看一眼空蕩蕩的門房是假期的緣故吧,竟然就讓她們這么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了。

    不過,雖然大門進得很容易,之后卻依然還是需要小心避開校內巡邏的修女,好在禮園占地寬廣,絕大多數時候路上都沒什么人,藤乃也很了解修女的路線,最終還是順利繞進了學生宿舍。

    進入藤乃的宿舍后,式才意識到哪里不對。

    就算要故地重游,也不至于一開始就直奔宿舍吧?

    就在她打算開口提出這個問題時,藤乃依偎進她懷里,雙手抱住了她。

    似乎也沒必要問了。

    式回抱住藤乃,兩人保持著相擁的姿態這樣待了一會兒,藤乃把臉靠在她肩上,輕聲開口:黑桐同學也回家了,感覺一下子就變得很冷清。

    噗式卻忍不住悶笑一聲。

    欸?藤乃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你說得鮮花好像很聒噪一樣,被她聽到的話一定會生氣吧。

    啊、我,我沒有那個意思請你千萬別告訴黑桐同學

    我才沒有告狀的習慣。又不是秋隆那家伙。

    嗯。藤乃又安靜下來。

    其實式知道她想表達的意思,只不過,她鮮有的不知道該怎么回應,突然打岔也只是想有個緩沖而已。

    不過,藤乃就這樣不說話以后,式又覺得自己好像欺負了她一樣。

    沒有制服的話,在這邊過夜會很不方便吧。

    是呢藤乃嘆了口氣,旋即反應過來,臉頰一下子漫出了紅暈,她抬起頭看向式,后者卻望著別處,臉蛋紅紅的一副強撐著的表情。

    要忍不住了

    啾的一聲,式感覺到臉頰被濕濕熱熱的輕啄了一下,她忙不迭地回過頭,難以置信地看向藤乃也同樣紅撲撲的臉。

    兩人就這樣面面相覷了幾秒,式先忍不住翹起了嘴角,然后藤乃也輕笑起來,又把臉埋進她懷里。

    結果,還是在溜去圖書室的路上被修女發現了。

    雖然有藤乃求情,不至于被告到保安處,但式還是不得不離開了禮園,只是捎帶著又從這所密不透風的學校里領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