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H)
喜歡嗎(H)
隨著過年即將到來,城市里的人大多都開始收拾東西往家回。 天色將晚,太陽也快要落山,西邊的紅霞照映著這座城市,仿佛給它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紗。 風情站在陽臺上,靠著欄桿,看著遠處漸漸黯淡下去的天空,把手里的煙拿遠了些。 李艷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身后。她問:還有半個多月就要過年了,不想著回家看看? 女人深吸一口煙,轉頭看著李艷,道:回哪去?我早就沒什么家了,隨后她往地上看了眼:用一種半嘲諷的語氣道:這兒不就是我的家? 李艷卻沒繼續接著這個話題了,她也拿了一根煙來抽,靠在風情旁邊,問:都半個月了,花花還沒醒? 女人低頭,李艷看不清楚她的眼神,只能聽她聲音有些許沙?。盒蚜藥状?,但是身體太虛弱又昏了過去,每次我去的時候都被黃三的人攔在外面,沒跟她說上話。 那你那個小男朋友呢? 風情拿手的煙僵住,她抬頭,眼睛盯著李艷,嘴角邊露出一道很淺的、有些不太恭敬的笑:艷姐,您查戶口呢? 李艷沒想到風情現在情緒竟然這般,以前雖然還能表面上裝一會兒,現在所謂的和氣似乎也快沒了,臉上頓時有些尷尬,只能干笑道:只是問問近況而已。 風情卻是又吸了口煙,煙霧繚繞中,女人的面容有些不太清晰,只聽她道:這時候把我喊過來應該不是敘舊吧?又要接貨了? 嗯,今年的最后一單。 風情只是輕輕應了一聲,沒再說其他的。 她轉頭望著不遠處的城鎮,此刻那層薄紗已消逝殆盡,原本的面目也漸漸顯露出來,冰冷,荒涼,沒表面的人情氣息,她垂下了眼眸。 姐,我有些厭倦這樣的生活了。 李艷臉上倒是沒多大驚訝的表情,這一年里風情不必說,那種不想干的情緒早就擺在臉上了。 她只是苦笑了聲:不干這還能干什么? 風情手中的煙已經燒完了,她隨手扔在地上,淡淡道:至少每天不會那么提心吊膽的,看到路邊站著的警察心里也不會怕。更何況,女人嘴角扯出一個極淡的笑:我現在錢也差不多賺的夠多了,剩下再多的錢我就算賺了也沒辦法帶到地下去吧? 李艷沒說話,只是看著遠處暗自出神,最后只是輕輕說了句:到時看看情況吧。 * 接貨還有幾天,風情去了趟蘇陌家。 她原本以為這學期他的學業已經結束,新年將近,他會回自己的家。沒想到女人一進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他穿著一件棕色的薄毛衣,下身是一件帶了點薄絨的褲子,一股居家的感覺。 風情有些愣怔,你沒回家? 平時這個時候他會回自己的家為春節做準備。 蘇陌卻是走到她跟前來給她拿了拖鞋:不想回。 風情換上拖鞋之后突然抱住男人,蘇陌身體僵硬了一秒,剛回頭,就被女人傾身吻上來。 女人吻得有些急促,她的手死死掐著男人的肩,似乎是不想將他放開。蘇陌只是愣了一秒,舌尖便頂了上去,一下就撬開了她的齒關。不知不覺間,男人的手已經環上了風情的腰肢,將她按在旁邊的鞋架柜子上,與她唇齒交纏。 不過片刻,風情便覺得近日來一直渴望著的那濕軟酥麻的感覺重新回到了身體里,并迅速地向四肢百骸蔓延。 熱意,燙意也漸漸在周遭蔓延開來。 風情暫時清醒片刻,手觸碰到男人胸口時便是被燙得一哆嗦。她的睫毛飛快輕顫,嘴里嗯唔著逸出勾人心魄的輕吟,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整個人都要被那具緊貼著她的身軀給燙化掉了一般。 蘇陌原本沒這方面的欲望,可現在經過女人這么一挑撥,再加上近一個月的禁欲,遇到此種情況定然是把持不住,原本沉寂在身下的巨物也有了抬頭之象。 去去床上女人被這一親吻弄得渾身無力,只能趴在蘇陌胸口,用微弱的聲音對他說出指令。 蘇陌將女人抱起,大步邁向臥室。 男人開的壁燈,暖黃的燈光下,床頭的女人眼中波光流轉,一上了床,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干凈,隨后便是門戶大開,望著男人。 蘇陌看著眼前有些過于主動得女人,喉嚨里似乎像是卡了一顆guntang的果實,說不出話來,卻是燒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有了反應,他咽了咽口水,也將自己身上的毛衣跟褲子給脫了,身上也不留一點遮蔽。 蘇陌壓在女人的身上,用了點巧勁,使女人感覺不會那么有壓力,隨后又再度吻上她的唇,手也沒閑著,直接附上了女人胸前的兩團。 白皙的雪乳在抓揉之下浮現出道道紅痕,風情的rutou原本生得又小又嫩,此時在男人的捏擰之下也漲大起來,仿佛一顆煮熟了的花生米。他用手指掐著,后又不由探身去咬。牙齒含著敏感的奶頭,咀嚼間那軟彈的rutou滑來滑去,只要一用力,他身下的女人就會稍微在床上露出一些小女人的形態,人胡亂扭蹭著又哭又叫。 不要,嗯不要咬了,有點疼嗯,好奇怪 手探到女人身下時,那里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男人看著眼前的靡亂景象,低聲道: 才這么會就已經濕成這個樣子,真是個小sao貨。 話畢,蘇陌擺動勁腰,輕輕往前一撞,就將碩大圓頭陷進了那團濕膩的軟rou里。 大jiba在女人的xiaoxue里噗嗤噗嗤地進出著,她的胴體上,不止是奶子、小腹、腰間這些地方,都留下了yin靡又刺目的吻痕牙印。 此時那兩瓣薄唇又是一陣吸嘬,咬著奶頭的牙齒也再次用力,女人疼得眼淚汪汪,伸手去推的腦袋:別不要咬了 蘇陌卻是抬頭看她,啞聲問:舒服嗎? 啊,啊哈嗯,啊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甬道里其實還殘留著些微的不適,但因為男人刻意放緩的動作,就連那點異樣也被徹底抹平了。 畢竟有一段時間沒做了,以那根roubang的大小,風情本來沒法那么快就適應的,但他的大手一直在自己腿間揉著敏感的yin核,唇舌游移著,舔過她的耳珠,脖頸,勾住她的舌頭,一邊汲取著她的口津,一邊把自己的津液喂給她。 就連這樣纏吻的動作,也是如此柔和繾綣,仿佛被細心呵護著的珍寶。 男人指腹貼著柔軟的奶尖兒碾磨,大手在嬌軀上四處點火,到了最后,女人甚至有些不滿起來,勾著他脖子的纖手輕輕蹭動: 嗯,要快,快一點 蘇陌問:快一點?jiejie是希望我插得快一點嗎? 風情最受不了的就是蘇陌在床上與她zuoai時啞聲喊自己jiejie,像是一種致命的毒藥一般,只要他說出這兩個字,風情便無法抗拒,心甘情愿地為之中毒。 嗯 女人話音剛落,他就從善如流地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媚rou被拉扯著,涌出的yin液很快打濕了兩人身下的床單。 啊哈啊 風情一開始覺得酥麻酸爽,但是很快,那種依舊得不到滿足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唔不是這樣的,要再快,再重一點 大roubang要插得更深,對著她的花心用力撞擊,最好,最好專門cao干她最敏感的那處軟rou 話一出口,風情當即意識到了不妙。 她聽到了一聲低笑,興味盎然:原來,jiejie喜歡這樣。 不唔! 激烈的沖撞驟然襲來,就像她渴求的那樣,圓碩guitou對著花心狠狠一撞,隨即,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給她,精準地尋到花壁上的那處軟rou,就是十幾個來回的快速抽插。 女人的反駁頓時被堵在了喉嚨口,只能吐出支離破碎的呻吟,似乎只有一瞬間,她臀下一濕,可憐的花徑連連抽搐著,蘇陌把整根大jiba拔出來,毫不留情地朝里又是一捅,她哼都沒有哼出聲,就被迫把roubang根部的兩顆大卵蛋都差點吃了進去。 蘇陌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腹黑了? 還沒等自己想明白,她的思緒立刻在侵襲而來的插干中被撞得支離破碎。 來回抽插間,蘇陌換了個姿勢,他將女人攔腰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這樣的姿勢讓那根大roubang以一種直上直下的角度完全貫穿了她的花徑,濕熱的內壁在本能作用下瘋狂抽縮著,大口大口的yin液涌出,流淌在兩人緊緊結合的性器間,也讓那兩顆露在嫩xue外的大卵蛋在搖晃中不斷發出yin靡的rou體拍擊聲響。 啪,啪,啪,啪 啊,啊哈視野晃動里,耳朵里那沉悶的啪啪聲和男人的粗喘交織成一團,女人渾身軟得幾乎要癱倒,仿佛所有的力氣都隨著yin水流出了體外。 蘇陌看著身前的女人,啞聲道:看來jiejie對我的表現很滿意。 不是,唔你啊 話音未落,又是十幾個深重快速的來回插干,那根興奮跳動的大jiba也越漲越大,男人大手牢牢握著她的臀,在最后即將釋放時,花徑里突然一空,他低喘著,把濃濁精漿全都噴射在了還在抽縮的xue嘴兒上。 ------------- 最近太久沒更新了,從今天開始慢慢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