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遲到
第二次遲到
可能起不來床真的是她這一生中阻礙她干大事的天敵吧。 喬笙開學第一周,喜提第二次遲到,還是班主任的課,又是在全班的眼皮底下,理不直氣也壯的喊了一聲報告。 喬笙覺得自己面不改色皮笑rou不笑的境界又提高了不少。 班主任站臺子上,殺雞儆猴一般的朝全班說:事不過三哈,下一次就在外面站著聽。說完,就招手示意喬笙進教室,不過還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姐子 ,猛啊!岑佩佩給她豎了個大拇指,眼里全是對她這位遲到匠人的敬意。 呵呵。喬笙回了她一個八顆牙齒假笑。 她臉皮也沒那么厚的好嗎,只是她真的聽不見鬧鐘,阿姨不在,她mama又不靠譜,她為了早上不遲到,定了七個鬧鐘,每個鈴聲都是廣場舞那種精神上頭,保管擾人睡不下去的歌曲。 她早上睜開眼,看到手機屏幕上大大的八點半的時候,她自己都裂開了。 又是風風火火的整理好奔到學校,遲到是注定的。 傅予也是沒想到喬笙又遲到了,第一周才進行到第三天,她就遲到了兩次。 他們班因為都是有其他高考途徑的,而高三訓練壓得緊,所以排的課程也和其他班不太一樣。 他們基本上都是上午上文化課,下午就是各自去培訓、訓練。 喬笙是走的播音傳媒藝術(shù)生,這一屆班上只有她一個人學這條路子,所以她培訓也是一個人去找相應的老師,沒有人陪她。 岑佩佩是學音樂的,她拉的大提琴,學校沒有大提琴的培訓老師,所以她一般中午就可以離校去機構(gòu)訓練了。 今天中午和朋友吃完飯,各回各班午休后,她就要去訓練了。 學校配給他們這些藝術(shù)生的教室有些遠,離高三的教學樓是兩個相反的方向,要穿過學校的cao場,靠近體育館的地方。 九月的太陽還是火辣辣的,她外面套了一件防曬衫護著胳膊,頭上也帶好了遮陽帽,打著傘朝播音房走去。 越靠近體育館,各種球類拍擊地面的聲音也就越大。喬笙抬眼朝那邊望去。 因為烈陽,又因為幾個體育生家里都是不差錢的主,體育館修的很豪華,各種配套措施都很不錯,空調(diào)全年供應,不用擔心大太陽訓練的事情;它還有一面全玻璃的墻面,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場館的情景。 訓練場很大,按照不同的運動,又劃分了不同的區(qū)域。足球、籃球、排球、網(wǎng)球、乒乓拍擊的聲音不斷傳來。 喬笙看到了場內(nèi)正青春的rou體們,體育生的身材真的每一個拉跨的,不論男女。 她剛好看到了一個男生飛躍起來三分上籃的過程,心里也跟著贊嘆,牛啊牛! 看了看,她又回頭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也沒想到自己也會是別人眼里的風景。 她在場外透過玻璃看里面的人,里面的人當然也能注意到她。 雖然她裹得很嚴實,但是好歹高三體育生們也是和她一個班的,也知道那是喬笙。 是喬笙吧?一道不確定的聲音從排球場響起,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朝外看去。 說話的人剛好是喬笙的后桌,一個排球特長生,長得很壯實,叫陳建豪,他坐喬笙后面,對喬笙自己帶著的那件防曬衣和那頂帽子很熟悉。 應該是她,我見過她打的那把傘,一模一樣。同班的另一個人也附和著。 然后訓練場上的人開始像孔雀開屏一般炫技,畢竟有美女在看!說不定就看上他了呢! 喬笙看到的那個精彩的三步上籃也是這么來的,也確實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 網(wǎng)球場這邊當然也知道,許兆看著對面傅予那張面不改色依舊平靜、毫無動搖的臉,原本打算表演表演的心思也壓了下來,繼續(xù)和他對拉著網(wǎng)球。 誰也不知道,喬笙站在外面時,傅予握緊球拍的右手手背上凸起的指骨和繃緊的青筋,還有他胸膛下緊跳不停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