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的喊報告
面不改色的喊報告
開學的那天對他來說沒有什么與眾不同,他還是和以往以前騎著自行車去了學校,在學校路上碰上了秦子揚和許兆,三個人都是體育生,也都是同班。 高三都搬去了新的教學樓,離高二和高一很遠,離cao場也很遠,周圍都很清凈,教學樓背后就是一片小樹林。 對他們體育生來說,環(huán)境好,但是對他們來說屁用;他們每天一大半時間都在cao場訓練,而教室離的又這么遠,還不如不搬。 傅予沒急著去教室,他先和秦子揚、許兆去了訓練場那邊,他要把這周干凈的訓練服和球拍球袋放過去。 傅予是練網(wǎng)球的,對體育生來說,項目不算特別大眾,七中也只有四五個網(wǎng)球體育生,高三只有倆,他和許兆,秦子揚是學排球的,也就在他訓練地方的隔壁。 學校分班想想,也挺不錯的。秦子揚勾著許兆的肩說著,把我們體育生和藝術生分到一起,可真不錯,是吧兆哥。他拍著許兆的背,想得到他的認同,被許兆笑著翻了個白眼。 旁邊的傅予沒在意他說什么,他在收拾自己的儲物柜,一個暑假過去了,表面都是灰。 他們?nèi)齻€找到自己的新班級的時候,班上的人都快到齊了,只剩幾個位置留給他們選擇。 最后靠后門角落的位置因為地理位置不好的緣故,那一塊還空著,他們便坐了過去。 秦子揚和許兆坐在了一起,他們都不想和傅予做同桌,這叫自己上去挨嫌棄。 傅予這人有點小潔癖,不是特別嚴重,但也是很嫌棄每天都訓練的汗水直流的自己,當然也有他倆。 他倆坐在了倒數(shù)第二排,把最后面離后門最近的位置留給了他。 傅予也不在意,將書包放進了桌洞里,開始拿濕紙巾擦桌面。 上課鈴一響,班主任也來的很快。 噢,他們班的班主任姓李,名剛,正好是他們學校德育部部長,據(jù)他自我介紹,是因為想管管他們這些還能有其他出路的學渣們,在他做班主任的一年里,他一定會看著大家好好搞學習,少整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 可能真的是每天都在批評教育、給學生灌雞湯,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報告!伴隨著敲門聲,一道氣喘吁吁、音色亮麗的女聲從前門傳來,頓時吸引了不少關注。 喬笙也沒想到她mama這么不靠譜,家里阿姨這兩天請假回去照顧生病的小孫女,沒人早上叫她起床,昨天她專門和她mama周女士說了,讓她早上來叫叫她,免得她聽不見鬧鐘,睡過頭,開學第一天就遲到了。 結果她還是遲到了。 只能說,遺傳是個好東西,她早上聽不見鬧鐘、起不來床,確實是得到了她mama的真?zhèn)鳌?/br> 喬笙早上還是自己的潛意識不斷地提醒她,她才從夢里驚醒,一看時間馬上八點了,飛快去洗漱、換了校服拿著書包就出了門。 打車到學校,萬幸沒堵車,但也遲到了大半節(jié)課了。 她還記得自己的新班級,她朝班上走去,還沒到門口,她都能聽到自己班里班主任講話洪亮的嗓門,她給自己點了根蠟,崩好了臉,打了口氣,壯著膽,面不改色的敲開了門,喊了聲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