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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站起來,回敬趙菁云,可腰腹間越來越猛烈的疼痛,竟然疼得我爬不起身。趙菁云見我倒地,爬不起,趁機連踹我幾腳狠的,大腿、肚子、胸口、頭等部位不能幸免,踹得我縮成一團,嘴里亂哼,她才收了腳,往樂宜坐的方向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沒有一個人理會我,全身都在疼,我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更疼,疼啊疼的,似乎小腹更疼一些,為了抵住一陣又一陣地抽疼,我不得不側躺,按住小腹,蜷縮成蝦狀,等待疼痛過去。比身體更痛的是心,想著子辰叔叔剛才說的那些傷心話,我的眼便模糊了。那么唾手可得的幸福,和拳拳真心,我卻從來沒有在意過多少……現在后悔、認錯,他是不是還能再原諒我?自尊心……以后我不再傷他的心……他是不是還能不在乎……“叔……我們回家呀……”,我喚他,希望在另一個房間的他能夠聽見,跑出來,帶我離開這里,回我們的小窩,這里的房子再大、再漂亮,也不是我們的家。沒想到我的聲音比幼貓叫還小,我自己都聽不見。我舔舔唇,決定聲音再大些,“叔……回家……我們回自己的家……不要待……這里啦……壞寶曉得……錯……壞寶錯了……叔……回家吧……”聲音又啞又小,傳不過去,難怪子辰叔叔聽不見,他一點反應沒有呢。肚子好疼,頭有些暈,地板涼涼的,而且這些人的態度不好,我不想在這里,我得回到溫暖點的地方去,即使去外面曬太陽,也比在這里好。不能把子辰叔叔留在這里,這只魔原本溫度就不高,難得對我情深,我留他在這里,加之他被我傷著,他豈不是變成冷血?我得叫上子辰叔叔帶我走……肚子疼得我實在爬不起來,但我還有力氣,用胳膊蹭著地,往前行。抽疼的肚子貼著冰冷的瓷磚,冷膩膩地難受,渾身冷汗頻\頻,可是為了叫子辰叔叔帶我離開這個比瓷磚更冰冷的屋子,這點難受又算得了什么。我倔強爬行,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我要爬到那個房間,找到子辰叔叔,叫他帶我走。討厭,前方有個座擋路了,我剛想繞過去,無奈,肚子猛地一個抽疼,我的兩個小腿肚子打架似地痙攣,疼得我冷哼哼地直喘氣。“嗯?”那座里的人八成聽到我的聲兒,疑惑地回頭來看。我擦擦眼里的水,看清楚面前的人,哦,原來是趙喬云啊。極力翹著唇兒微笑,我揪住面前的沙發腳,告訴她,“喂,小兔子,幫我叫一下子辰……”我還沒說完,趙喬云眼睛驚恐地瞪圓,她嘴里發出一道高頻率的尖叫,聞所未聞,“啊——血——”她的聲音,好刺耳,我不明所以地看著她,“什么血?”趙喬云指著我身后,繼續尖叫,我不由回頭。從我身下蜿蜒而去,地板瓷磚面拖著一條長長淡淡的血跡,血跡的起頭是一大灘血……趙喬云尖利的叫聲,讓我耳朵疼,我頭暈暈地說:“別叫了。”也許,真的是我聲音太小了,她一直持續不斷地尖叫,半點不搭理我。其他人被她的尖叫驚擾,一起回頭來看我,繼而,臉上齊齊出現驚悚的表情。嘻嘻,不得不說,小兔子的尖叫好管用,竟然把子辰叔叔他們從房間里叫出來了。“壞寶!”子辰叔叔目眥欲裂,肝膽盡碎地叫我,沖了過來,一手揮開礙事的小兔子,將我摟入懷中,慌亂地吼,“車,快把車開來。”車子開得又穩又快,可是,子辰叔叔抱著我的手是那么的顫抖,我不得不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叔,我冷,瓷磚太涼,你抱緊點。”“壞寶……壞寶……沒事,你會沒事的……”,子辰叔叔用力抱緊我,“告訴我,誰干的?”“趙菁云踢我,王思睿捂我的嘴,樂宜助興。”說完,我笑,忍住小腹一陣又一陣地抽疼,緩解他緊張的情緒,“叔……是月經……”子辰叔叔不斷親我的臉頰,“對,是月經,我糊涂了。壞寶乖,別怕,叔叔會一個一個治那些壞人,給小壞寶出氣。”我努力保持著笑容,忍住肚子不同尋常地疼,此刻,我只想反問他幾句話,“叔,你之前問過我三句話,現在換我問你,你回答我,誰規定行事不能踏錯一步?難道不允許我后知后覺,發現真心去愛你?我不過是遲了一步發現心意而已,這樣就是罪大惡極?我問完了,你不用回答那么多,你只告訴我,你還信不信我?”“信,信,壞姑娘說什么,我都信,你是最好最好的壞姑娘……我愛的……壞姑娘……”,他說了兩句,再也說不下去,哽住,深潭的眼眸不斷有淚流出。我極力想摟住懷著慟哭的老男人,可是,小腹那么那么的痛,我雙臂無力,堪堪攬住了他的脖子而已。他哭得越傷心,我就越高興,我想笑給他看,得意地笑給他看,誰知,卻是失敗,我嘴角一彎,眼中竟滑下串串淚珠。疼……好疼……好疼啊……“叔……寶寶……寶寶不要我們……他長了小翅膀……飛了啊……”,小腹越來越疼,冥冥中,兩只無形的手探入我的腹內,強行令我骨rou分離,硬生生的扯,硬生生的拽,耳朵漸漸聽到鳴響,仿佛12歲那年香山之夜吹的風,那風在我耳中一直沒有止息過。雙眼眩暈,響徹耳際的呼嘯風聲相伴,我陷入黑暗之中……終章和尾聲“周先生,周太太懷孕兩個多月,遺憾的是,她小腹受到重創,我們還沒給她治療,孩子已經下來了,不得不幫她做了清宮手術。”“沈醫生,孩子……成型了嗎……”“即將成型。”“那……”身體在撕裂般的疼痛中疼醒,我睜開眼,四周一片的白,耳朵里的風鳴聲停歇了,可是外面傳來的對話聲音,忽遠忽近,恍如一只尖錐,一下又一下地扎我的神經。手腳冰涼無力,我勉力直了身子,胸口又悶又痛,哭著,嘶聲喚子辰叔叔,“叔……叔,你來……”門被很快地打開,子辰叔叔沖了進來,看見我的樣子,他急忙抱住我,將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