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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順眼,歪在子辰叔叔懷里,我瞧那服務生有把裝鐲子的首飾盒子合上的意圖,連忙叫住了他。“周太太有什么吩咐?”服務生捧著首飾盒子問。我一手抱住子辰叔叔的腰,抬頭望著他,嘟嘟噥噥地說:“叔,我們拿了鐲子去睡覺好不好,頭暈呢。”子辰叔叔雙臂摟著我,愛寵地說:“小醉貓想睡覺,那再好不過,以后不準多喝酒,知道了么?!按你那牛飲的速度,多好的酒都被你糟蹋了;再低的度數,你也要喝醉。”“嘻嘻,我知道啦。”我撒嬌地蹭蹭子辰叔叔的胸口,然后轉過頭,對服務生說:“喂,我要去睡覺啦,你把鐲子給我放塑料袋里,我要提回去,首飾盒子好重。”“這……”,服務生為難地看著子辰叔叔。“按她說的做。”“好的,周先生。”幾分錢的塑料袋,裝著十幾萬的鐲子,拽在手里甩著玩,我和子辰叔叔出了酒會的門。出了門,立刻感覺屋里屋外是兩個世界,一個至奢喧囂,一個至樸幽靜,迎面吹來的夜風洗滌身心,喝得面紅耳熱的我,霎時打個激靈,酒意微醒。兜頭,一件熱乎乎的寬大西裝罩在了我的身上,隨之,我被緊緊攬在懷中,炙熱的薄唇覆著我的唇瓣,溫柔的舌靈巧地鉆進,繾綣地纏著我的小舌。吻得我好熱,仿佛身心都要融化了似的,驅散了涼意,沒有酒,我卻再度陷入醺醺醉意。雙腿已是支撐不住,我的手臂宛如絲蘿,攀附他的脖子,身子又軟又熱,無力他顧。吻得神魂顛倒之間,那薄唇卻離開了,失了依戀不已的暖意,我怎會罷手?“壞寶……”,聲音低喃。我追著暖意,余下的聲音全數被我吃進肚子里,不讓他說些廢話。好一會,直到我覺得夠了,我才帶濕暖暖的唇兒離開了他。再黯淡的夜,也遮不住子辰叔叔此刻動情的眼,更別提天空還有明月朗照,我瞧得一清二楚。修長的美手撫著我的唇瓣,他發出了一聲愛到極致的笑罵,“小壞妞,想在這里吃掉叔叔?告訴你,沒門!看叔叔,等會怎么捉著你玩。”我嘿嘿地笑,得意,見好就收,不做聲。高考在即,為了我的精神和體力著想,他好幾天沒碰我了,剛才我主動吻他,他不止挺翹兒硬了,連腿都在渴望得微微顫抖呢。可聯想到今晚即將發生的事,我又滿心苦澀,眼中似乎隨時有淚而下,假如不克制的話。我兩只手捏著西裝領子,往自己半個腦袋上罩,遮住臉,只露出兩只眼睛,我甕聲甕氣地說:“叔,你背著我走,好不好?”子辰叔叔在我頭上彈了一記,“小壞妞,花樣就是多,來回折騰我。”西裝下,我癟嘴,“你不背,我可就哭……”話還沒說完呢,眼睛居然真的沖外流,把他嚇一跳,忙過來親我的眼,“你這壞孩子,我都把你慣嬌氣了,眼淚說流就流。”不知為什么,他越是親我的眼,我的眼淚就越是止不住,一顆心火燒火燎,guntang沸騰,快炸了似的。手底,上好的西服料子被我擰做一團,臉上淚水肆流,我惡聲說:“我這人不能慣的,我變得嬌氣,都是你的錯,你現在知道錯了嗎,以后還慣不慣我?”“傻孩子,我不慣你,就沒人慣你了。”子辰叔叔愛憐地拿著西裝袖子給我擦眼淚,“哭什么,妝還沒卸呢,都花了,調色盤似的。以后,我當然會繼續慣你啊,只是吶,你不要動不動流淚,我受不得你的眼淚,看著心里就跟著翻了勁兒的絞。”說著,他蹲下了,擺了一個要背我的姿勢,“來,上來!為了小醉貓,叔叔舍命丟一次臉,路上要是遇見熟人和我打招呼,你可別應聲。”天空皓皓明月,徐徐清風,四周寂靜,惟有鳴鳴蟲聲,一路走來無人,伴隨我倆的只有花魂柳影,亭臺廊廡。子辰叔叔的背,好寬、好厚、好有安全感,他穩穩地背著我向前走。在他看不見的后背,我側望明月,手里摸著那對鐲子,眼淚濡進了他的西裝里。為了能夠清晰的說話,我吸了吸鼻子,嘟著嘴問他,“叔,你說,前輩子你是不是我爸爸,這輩子咱倆沒當成父女,所以,你拼著勁地找到我,特意來慣我的?”“胡思亂想。”子辰叔叔輕斥,“小腦袋瓜別想些有的沒的,我怎么會是你爸爸,說不定前輩子你是我養的小貓小狗,這輩子還要來膩我的。”心里難過得要死,我面上卻笑出聲,提起小拳頭輕捶他,“討厭,我才不是小貓小狗。”“喝了點小酒,老是往我懷里蹭,又老是愛膩在我身上,不是小貓小狗,是什么?”子辰叔叔輕笑,背著我的力道加緊了些。“叔。”想了想,然后,我喚他。“嗯?”“下輩子,你第一個來找我,好不好?到時,你不慣我,我也要膩著你。”我有覺悟,這輩子,我是欠定了他的債,惟有下輩子還了。誰知,他并不認同我的話,“傻瓜孩子,說什么癡話呢。下輩子是沒影兒的事,要下輩子做什么,這輩子,我可不就是第一個來找你的么?乖,別老是亂想,知道嗎?”“知道啦。”子辰叔叔背我一路,直到進房開燈,他才將我放下。“叔,你真好。”我趁他沒有起身,笑嘻嘻將他撲倒在羊毛地毯上,在他臉頰左右猛力各親一口。“知道我好,等會怎么報答我?”子辰叔叔雙手箍著我的腰問,深潭的眼有瀲滟光采。我腰胯輕擺,暗示性地蹭著他的挺翹兒,“叔,你馬上就知道了嘛,還要問么。”誰知,他不讓我蹭了,微微推開我,坐了起來。“叔,怎么了?”我不明白地問,跪坐在他雙腿之間。“互相戴上這個。”子辰叔叔拾起旁邊裝著鐲子的塑料袋說。這個略似手銬形狀的“LOVE”手鐲,真的不好佩戴,我和子辰叔叔同心協力,中間沒拿穩,還掉了兩三次,接著用獨有的螺絲刀旋緊鐲子接口的螺絲,最后算是大功告成。子辰叔叔牽著我戴鐲子的右手,與他戴著鐲子的左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