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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看看他撞得怎么樣了,需不需要上點藥。”周玉京捂著手,有絲慌亂,他站了起來,“小叔叔,我水喝多了,這會去趟洗手間,等會過來。”說罷,他也不管我們的反應(yīng),丟下這句話,急匆匆往外面走。樂靜莫名所以地看他走,接著,她的眼睛掃到我和子辰叔叔身上,頓了一會,不知怎么的,她的臉陡然變紅了,目光撇開,貌似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去休息室那邊呆一會。”我半瞇著眼,懶洋洋地,上半身靠著子辰叔叔的胸前,享受他的美手,揉捻耳垂,給我?guī)淼氖娣也艣]心思理會她走不走呢。走了不來更好,我可以沒有顧忌地躺在子辰叔叔的腿上,讓他給我捻著耳垂,聽著芭蕾的催眠音樂,沉沉睡個好覺。子辰叔叔揮揮手,“去吧。”樂靜立馬奔出了包廂,感覺真像是落荒而逃呢。嘁,這個傻子,有什么好逃的……今晚引誘那個周玉京,好廢精神哦,可累死我啦,包廂里沒有閑雜人等在,我開始撒嬌了,要子辰叔叔寵我,補(bǔ)償一下我受損的神經(jīng)和大腦。我側(cè)身抱著子辰叔叔的腰,嘟嘟囔囔地說:“叔,你怎么去那么久哦,看芭蕾好累哦。”子辰叔叔呵呵地笑,美手按摩我的脖子,“我不離開,不方便你作怪啊。你掐玉京的手,掐得還舒坦么?”唔,討厭,他一清二楚啊……第九十二章我側(cè)過身子抱住子辰叔叔的腰,膩在他的小腹上,用頭蹭他,朝他撒嬌,我嘟嘟囔囔地說:“叔,你怎么去那么久哦,看芭蕾好累哦。”子辰叔叔呵呵地笑,美手按摩我的脖子,“我不離開,不方便你作怪啊。你掐玉京的手,掐得還舒坦么?”唔,討厭,他一清二楚啊……我不滿地仰頭,眼睛斜斜地看他,撇嘴說:“你怎么知道的?”子辰叔叔捏起我臉頰上的一點小rourou,揉著玩兒,目光猶如蜜滴,俊雅的臉龐笑得愛寵,好讓我心動,“小壞寶想作惡,勾引人玩兒,那小小的壞心眼,是司馬昭之心呢。”被子辰叔叔說破,我沒有心慌,我先前已把各種情形,且如何應(yīng)付,在心中翻來覆去,想了千百遍,他的這番話,我也預(yù)想過,只是沒有料到子辰叔叔說這番話的神情,是如此地讓我心動不已。忍不住,我抓了他的美手,啃他一口,表示自己心動的感覺,然后,我撅嘴,給他來個倒打一耙,說:“你袒護(hù)你小侄子!”子辰叔叔的反應(yīng)有絲奇怪,他沒說話,眼眸微垂,似乎是看我,又仿佛是沒有看我,那目光虛虛實實,令我捉摸不透。被他看得有點緊張,在他面前耍花招,我不是不怕的,剛想開口緩解一下,他倒是先低笑一聲,仿若自言自語一般,輕聲喃喃說:“有我為你癡狂,你還不夠么?小壞孩子的心,倒是大得很,年齡真的是問題么?”“叔,你在說什么哦?”我聽得似懂非懂,心里無來由地發(fā)虛,只好借說話給自己壯壯膽。我的聲音令他神情一斂,他臉上籠罩有如迷霧的神情便漸漸消散了,悄然換回之前寵溺的笑意,那美手撫著我的頭發(fā),語氣是誘哄的,“乖,壞寶換個人玩,玉京,不像你表面見到的那樣簡單,他不是你能玩兒的人。”我咬咬唇,抱住他的腰,下巴尖兒磕在他的小腹上,仰望他的目光是委委屈屈的,我說:“叔,你別亂想嘛,我只是恨他的那個電話。我以為我能什么都不怕,和你在一起,可是他的那個電話,讓我覺得,我和你的差距……”“壞寶。”子辰叔叔的美手撫上我的唇瓣,不讓我再說,他的目光里透著縱容與溫柔,“我曾經(jīng)說過,你要是喜歡作惡,我會教你,所以,你要是想對玉京作惡,我也會教你。可是,有一點,我得先要求你……”說著,他便住了口,笑吟吟地看著我,似在等我追問。既然是等我追問,那我就追問好啦。我眨巴眨巴眼,問:“叔,你要求我什么呢,說嘛,不要吊胃口嘛。”子辰叔叔沒說話,卻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唇,暗示的意味極濃。好奇心大過天,立即,我從善如流站起來,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送上我的香吻一枚。當(dāng)唇舌即將纏綿相濡之時,撩人的氣息驟然止步在我唇瓣的邊緣,清朗微磁的聲音低低漫漫地拂來,“想做什么,不要去找借口,你只要告訴我,你想,我便為你去達(dá)成,小壞寶耍完一圈回來,要記得回到我懷里。這就是我對你的要求。”子辰叔叔的話,我無法理解,待要細(xì)想,可他不給我時間,我的唇瓣兒被他深深含住,那唇齒間炙熱地傾述,吞噬我所有的知覺感官,我沉浸在他的吻里,惟有無力地攀附……子辰叔叔吻太令人沉醉了,身和心好像都插上了翅膀,輕飄飄地飛蕩在劇院的上空。我唇邊逸著笑,雙手撫著guntang的面頰,匆匆往洗手間走,迫切需要敷點涼水,把臉上的熱度給降下來。想得過于投入,經(jīng)過一個小轉(zhuǎn)角,我沒有注意前面的路,冷不丁,猛地和人撞上了。被那個人撞得頭暈眼花,腳下連著倒退好幾步時,我腦子里迅速反應(yīng)過來:那么突然地閃出來,丫,絕對是故意的……“嘭——”的一聲悶響,腳下不斷退步,我的后腦勺竟碰到墻上去了。霎時,又是一陣眩暈,不辨東西南北。“哎,木南,你還好吧?你怎么撞我身上了?好家伙,你這勁不小啊,撞得我胸口賊痛賊痛的。哎,我看看,你有沒有撞傷什么地方?”那蒼蠅一樣的聲音,在我耳邊喋喋不休,摟著我,這看、那看地,說是給我檢查。我冷哼,一把推開他,靠在墻邊,自己動手揉后腦勺,“周玉京,你不用假好心。”“木南,我是關(guān)心你。”周玉京心疼地看著我,眼波里那個蕩漾含情,好像我的疼都作用到了他身上似的。再進(jìn)一步點說,他這番作態(tài)叫情真意切的感同身受。假如不是子辰叔叔先和我說了這個人的本質(zhì),外加剛才那一撞,瞬間感覺到的特意,我想我恐怕就信了他,信這個人是被我所迷惑了。周玉京特意閃身撞我,十成十是“回報”我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