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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院。”“你答應我不出來嗎?”“答應,我都答應你。壞寶,你快點,要是換衣服困難,我跟著你過去,給你拿衣服,幫你穿上。”“我不要你換,我自己有手有腳,靠你做什么。你離門遠點,要是在我進那邊門之前,你開了這門,我就自己抓爛眼睛,以后再也不看你,你想和我繼續好,那是更不可能。”我用傷害自己身體的言辭,威脅他。“壞寶,你別和我慪氣,聽你的,都聽你的。”門后的說話聲,聽起來漸漸和我拉開了距離,“你趕緊過去換衣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拾起地上的鑰匙,我二話不說,兩步到了對門,將門打開,然后,“砰”地關門。剛關好門,敲門聲響起,子辰叔叔的聲音低低地傳來,很擔心的樣子,“壞寶,我在門口守著你,你有什么不舒服,就趕緊開門。”我不回話,惡意吊著他的心,快步往洗手間跑。洗手間的墻上有大鏡子,我沖進去,一看,自己被自己嚇一跳。雙兔兒微露,溝兒清晰可見,半敞開的睡衣染了斑斑點點的血;嘴角破了皮,血珠子滾過下頜,留成淡淡的印兒;眼角紅腫,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大礙,估計是被掃到疼的;整張臉最最顯眼的,是紅紅的巴掌印兒,從眼部一直拖到嘴角……整個臉頰火燒樣地疼……不再多看自己一眼,我擰開熱水器,取了毛巾浸濕后,趁著熱乎勁敷臉。當熱毛巾蓋住臉的時候,不止是臉疼,似乎全身都在疼,心中的委屈如江河決堤,再也忍不住,我埋在毛巾里,嗚嗚慟哭……第八十三章臉埋在熱毛巾里慟哭,我越哭,心里越難受,絲毫沒有那種宣泄的舒暢感,而是憋悶到了極點。我又擰了幾次毛巾,將臉擦干凈,清理破皮嘴角的血污,雙目依舊緩緩有淚流。再看看鏡子里的我,臉頰一側微微發腫,左右顏色不對稱,一邊兒白,一邊兒紅,難看死了。另外,眼角和嘴角的左邊兒疼得不行,左邊眼皮微微往下耷拉,估計到了明天早上會更難看,非得戴個墨鏡不可,即使是這樣,左側嘴角和臉頰的受傷也瞞不了人,戴墨鏡也是欲蓋彌彰。現階段上課基本沒有新內容,大多是寫卷子,聽老師講評,不去上課也無所謂。明天,我還是請假好了,自己在租屋里學習,省得讓那些人的目光老打探似地看我。毛巾放回原位,我往臥室里去,一個是要換衣服,另一個是要給二哥打電話。自從和子辰叔叔同住,周一到周五的上課時間,我會準時在早上7點,跑到這邊接電話,像今天的周六和周日,我則是早上9點打電話給二哥,響三聲,掛掉,然后,他會給我回撥。此時此刻,我特別想聽到他的聲音……隨手在衣櫥里找了一套衣服褲子換上,接著,立刻撥通了二哥的電話,按照約定的那樣,響三聲,掛掉。不足三十秒,我面前的電話鈴即刻響了。我迅速抓起了電話,“二哥……”“不好意思,我不是他。”電話那端傳來一道輕柔淡雅的聲音。馬上,我全身的汗毛豎立,拿著聽筒的手攥緊,十分警覺地問:“你是誰?”電話里的女聲悅耳好聽,可是我一點兒喜歡不起來,心情更形陰沉,這個電話是二哥公寓里的,按照時差對比,此時美國西海岸的洛杉磯應該是晚上7點。我不是傻子,這個時間段出現一個女人撥他的電話給我,意味著什么?頃刻間,我似乎聽到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那個聲音來自我的心。女人輕輕一笑,反問我,“你是小楠吧?”她不是二哥,我沒有必要和她多說話,況且,我每說一句話,都會牽動嘴角的傷口,因此,我冷冷地“嗯”了一聲作為回答,便不再講話。大約是聽我不作聲,她倒是自顧自地說上了,“我叫杜菲娜,是何凌的學妹,在他的工作室實習,經常聽他提起你,你……”“你在他的屋子里做什么?現在你們那邊是晚上7點吧,你有什么必須的事,要待在他的公寓里?”我忍住嘴角的疼問她,不和她玩虛的,單刀直入地問。大概是沒有料到我會問得那么直接,她有片刻的沉默,才繼續剛才那種輕快的語調和我說話,“別誤會,我是幫他收拾屋子的,他得付給我清潔工錢。他正在洗澡,你稍等一下……誒,他出來了……”,接著,我聽到了她叫二哥過來接電話,“學長,你們家小楠給你打電話,你快點來接啊。”她說完,電話那端出現了瞬間的無聲,想必是把電話聽筒正面朝下放到了沙發上。她說的話,我一個字不信。真諷刺,剛才我對周玉京說,我是勤工儉學,給子辰叔叔打掃屋子的,這會,跳出一個二哥的學妹,也對我說類似的話。二哥和她,有多久的關系了?她居然能知道我與二哥約定的電話聯絡方式,呵呵,關系匪淺,時間悠長……是不是終于按捺不住,想間接告訴我,她與二哥有關系……那個叫杜菲娜的女人寥寥幾語,給了我很大想象空間,不排除是她故意引導我亂想,暫且不論她與二哥關系究竟如何,首先,在我而言,便是即將失去了一個倚靠的親人,二哥對我來說,不止是心里惦記的人,他亦是僅次于可青的,我的親人。二哥說過,要給我一個家,然后,我和他一起養著我們的小孩孩。二哥對我情重,我也會回報給他,雖然比不得對可青的那種分量,但是,絕不會低到哪里去。二哥說過的話,我深信不疑,即使是子辰叔叔,也沒有動搖我對二哥的念想。我本身與子辰叔叔有糾纏,又和可青情深,甚至打算以后背著二哥,與可青處一塊,我沒有做到對二哥唯一,所以,我不能要求二哥對我同等回報。那么,公平一點好了,我又何必對二哥那么苛責?等他回國,與我在一起之后,便不能再和其他女人有糾纏,假如再有往來,我即永遠不與他同處,也不會再和誰,只專心等著我的可青回到我的身邊,與我相伴。還有一個假設的前提,除非二哥親口說不要我,否則,我不會白白把我的二哥送給別的女人。聽杜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