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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三四個女生,她們穿著另一所學校的校服,擋著我的路,也不曉得是干什么的。我眼睛瞄了瞄,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幾個女孩子,再說,這幾個身上帶著一股非善類的氣息,穿著校服,但沒有好學生樣兒,歪里糊氣,一看就知道是混的,經常接觸社會底層,不好好學習,處于社會邊緣的那類人。我會去接觸這種人嗎?呵呵……我不喜歡陰溝老鼠,并且本能對靠近陰溝生活的人有厭惡感,混小團體、與社會青年來往的學生,一概被我歸結為在陰溝邊緣生活的人,譬如面前這幾個女生。既然厭惡,那么我不會去接觸,況且,我自認是一個老實本份的學生,除了上學,回租屋,晚上獨自看夜景什么的,其他事,我從來不沾的,更別提與什么人結仇。她們攔住我,是要做什么呢?我正想說,你們是不是攔錯路了,倒是面前那個領頭的女生開口了,“夏楠楠,你是夏楠楠,對吧?”口氣不是疑問,而是確定的陳述,看來還真是找我的。重新再細看面前的女生……我的個子不矮,這女生比我稍微矮一個個頭,有些壯實,長相么,一般,撂人堆里找不出來的那種,臉上還有撞見青春發的美麗痘,好好的校服穿出了二流子的味兒,平白糟蹋了衣服。她,無論是個頭,還是長相,甚至是整體感覺,都與我沒有可比性。當然,打架與個子、長相、感覺無關,她看起來是那種能混能打的人,在她面前,我恰好與她調了個兒。她要想無事找我麻煩,我是不會怕的,二哥教過我很多野路子,全是軍隊里實戰那種一招制敵,或者一招殺人的招數兒,簡單的同時,保證致命。不過,那都沒有必要,在校門口呢,人的來意不明,我光想著下殺手做什么……她們可能是問我要錢的,合伙劫個小財而已。我從兜里掏出錢夾,遞給她,“我身上就帶這么多錢了。”“不,不是,我不是問你要錢的。”她說著那話,臉色漸漸變得有些漲紅。不問我要錢,那是做什么的?我確定自己不認識她們。“那是做什么?我不認識你啊。”我說著,收回了錢夾。她扭過頭去,沒出聲,我估計她對后面的那幾個女生使眼色,因為,她轉過頭來的時候,那些女生退到一邊去了,離開我和她的位置有好些遠,大概是聽不到我們談話的內容。“夏楠楠,你能不能喜歡沈東杰?”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女生那原本平庸的面目,因為拘謹和羞澀使然,竟透出一股別樣的秀致,看著還挺有味兒的。說著一個人的名字,臉上容光起的變化,如何能逃過我的眼睛?就像可青和二哥,他們看著我,和我說話,他們那面容起的變化……上天賦予每個人的容貌是不平等的,但是賦予人的情感卻是共有的、相通的,這女生的變化分明是說自己喜歡沈東杰,為了她的這番變化,我對她的感覺有些許改觀。不過,對她這種暗戀的心情,我愛莫能助,我不是熱心腸的紅娘,另外,逗逗她還是可以的……我反問她,“我為什么要喜歡沈東杰?”沈東杰這人,我稍微有點有印象,他是隔壁班的插班生,和我一樣復讀高三,聽說是什么技術學校轉過來,準備參加高考的,家里還有幾個小錢吧,要不然怎么給學校做點貢獻,學校怎么讓他插班呢?捐了點錢,學校也不會讓他插班讀我這個班級,能給他安排去普通班就不錯了。有些時候,有錢不如有權,權能辦到的事,錢不一定能辦到,有錢也沒用,處在程家,時不時感受一下特權,我還是挺快活的。拒絕特權,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兒,特權能節省許多的浪費,能快速達到目的,何樂不為呢,反正要的結果是相同的。面對我的反問,她有些措手不及的錯愕,大約在她看來,沈東杰在她心目中是很好很好的人吧,是個人就得喜歡他。果然,她結巴了,“他……他很……很好啊……你……為什么不喜歡……”我皺眉,故意把氣兒嘆出聲,“我和他不熟。”說不熟,真不是騙她的。隔壁班的插班生,我怎么認識呢,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去,撐死了擦身而過,看一眼,真是的。我頂多是聽思春期女同學暗中的小聲議論,無非是人長得帥,籃球打得棒,每次小考成績不錯一類的……嘁,真是一群眼皮子淺的小女生……見過我的可青,你們才知道什么叫漂亮,什么叫頭腦好;見過我二哥,你們才知道什么叫帥,什么叫體能棒,他能小拋著我玩兒,舉槍射擊的那動作就更別提了,你們見了,非得迷死不可!一個小小的插班生,我看他一眼,還覺得酸得我眼疼呢,你們還真稀罕了。當然,我不稀罕,不代表別人不稀罕,眼前這位就是。我說不熟,她急了,人一急,話也說順溜了,“你會和他熟的,你多接觸他那就熟了。”“我什么要多接觸他?”我老神在在,慢條斯理地問。可能是激動吧,她說的話也有點顛三倒四的,“他可喜歡你了,你不知道,他可喜歡你了,在我面前老夸你。哦,對了,我忘記說了,我是他認的meimei,我叫陳莉云,茉莉的莉,云朵的云。你別誤會啊,他和我就是兄妹關系,他是我哥哥。我哥可喜歡你了,你能不能喜歡他?”“他平白無故,為什么要喜歡我?”我很肯定我沒有招惹過這位隔壁班的插班生,他還夠不上我去招惹的條件。“你是不是去年暑假的7月底去過附中的籃球cao場?”經她這么一說,似乎是有這么回事,我當時高考落榜,郁悶死了,二哥說要回來,還沒回,我到處亂逛,消氣來著。我點頭,“可能去過吧。”這么說,其實我也不確定,胡亂逛,哪里記得那么多。我的不確定,讓這個叫陳莉云的女孩子急死了,她可勁提醒我,“不是可能,是你一定去了。”我不堅持那種去沒去過某地的無意義爭論,“好吧,我去了,然后呢?”陳莉云的鼻子在冷空氣中凍得紅通通的,見狀,我不由拉高了衣領,那么執著地,大老遠跑來,就為了和我說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