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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臂膀?qū)⑽揖o緊收攏在懷中,像巨大的蒼鷹用它的羽翼保護弱小的雛鳥,不讓小雛鳥遭受風(fēng)霜雨雪的侵襲。第六十二章二哥粉請入內(nèi)【下】我的心柔得像水,偎在他懷里,我指著那傷口問:“是不是好痛?”二哥哂笑,“男人流點血算什么,我爸參加自衛(wèi)反擊戰(zhàn)那會身上還同時中了三顆子彈呢,我是我爸的兒子,雖然沒當(dāng)軍人、中子彈,但是被你咬一口,我也不會怎樣。”說著,他逗我了,“來,讓我瞧瞧,小楠的牙是不是咬崩了?我骨頭可是很硬的。”我拍他,嗔他,“我的牙好得很,才不會咬崩呢。我們?nèi)メt(yī)院,讓醫(yī)生給你上點藥。”“不要。”他一口回絕我,“醫(yī)生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丟臉,我不去。”“可是流血啦。”我后悔了,我怎么下那么大的勁兒呢。“你干的好事,幫我把傷口給清理干凈了。”二哥指著鎖骨,要我負(fù)責(zé)。“那我們?nèi)ニ幍曩I消炎水。”我拉著二哥的手,抬腳要走,他卻不動彈,立在原地不動。我奇怪地回頭,“二哥,怎么不走?”二哥放開我的手,懶洋洋地斜倚著墻根,一副打算曬太陽的樣子。。我折到他跟前,探究地望望他的臉色,心里很擔(dān)心,他是不是被我咬壞了,“怎么了?”二哥眼波一斜,嘴角一勾,那模樣說不出的邪性,當(dāng)場讓我的心“嘭”的一跳,不知怎么回事,立馬把我的全副心神給抓住了。他似笑非笑,點著被我咬傷的鎖骨,“給我舔舔,先行消毒,等會再去買藥。”對于這個,我沒有異議,畢竟是我咬傷的,我正恨不得把自己鎖骨那兒也咬出一窟窿呢,怎么會拒絕他,“那你身子再矮點,我夠不著。”二哥聽話地將身子矮下一些,我湊到他身旁,輕輕拉開衣領(lǐng)子,招來他一聲嗤笑。“你笑什么?”我瞪他。“剛才咬我的時候,下了死勁,這會怕得和小松鼠似的。”二哥嘖嘖地笑,大掌還有模有樣地摸我的腦袋。“誰怕了?!我膽大得很!”我怒了,一腳跨到他腿上,他斜支著地面的腿,恰好讓我給坐了,大力扒拉開他的衣領(lǐng)子,嘴唇覆上去,對那些牙印洞兒又舔又吸,務(wù)必把周圍的血給清理了。哼,我偏不讓他得逞!我摟住他的脖子,強抑羞意,微微側(cè)頭,瞧著他笑,拿話回?fù)羲澳闶俏业亩纾愫軈柡Γ移湃文恪!?/br>那黑鉆似的眼眸驀然有奪人光彩劃過,他動情地低喝一聲,“小妖怪。”然后,好像終于受不了似的,他猛然密密吻住我,我亦迎上他,互相啜吸追逐,無忌嬉戲,仿若伊甸園之中,不知何謂羞恥的亞當(dāng)與夏娃,即使有上帝之眼自高空俯視而下,亦不能阻擋我與他快樂的步伐。無知者無懼,又何怕一個胡同口呢?大不了被人一頓呵斥罷了,世俗之言,世人之眼,于我有何妨礙?“你這個小妖怪,還真是不怕。”二哥喘著氣,分開與我接吻的唇,擁著我笑。我不答他,和他一樣笑。他刮刮我的臉頰,“既然不怕,為什么臉蛋兒紅得這么厲害?”“不知道。”被他吻完,我全身發(fā)軟,除了依偎在他懷里,我還真想不出什么方法支撐自己。二哥今天穿的是黑色呢子大衣,衣擺很長的那種,我靠著他的胸,手指玩兒似地解了大衣的扣子,敞開他那衣服,分開衣襟,抱住里面穿著毛衣的他。真暖和啊……我喜歡二哥的胸膛。頭蹭了一下他的胸口,尋個感覺舒服的位置,我就偎上他了。二哥輕笑,扯起倆衣襟包裹我,仿佛我是樹袋熊寶寶似的,可好玩啦。撩人的熱氣借由他溫暖的胸膛,傳達(dá)給我的身體,二哥聲音有些沙啞,“小楠,你真是矛盾,一方面你并不怕被人看見,另一方面你還是會害羞。你自己說,你是個什么樣的小丫頭?”關(guān)于他的那個問題,我想了想,大約真實的原因,可能并不是我真的不在乎被人看見,而是看對象,關(guān)鍵是誰和我做這樣的事兒。于是,我說:“二哥,我樂意和你這樣做,那是因為那個人是你,而且,即使被人看見,你會保護我,你會擋在我前面,所以,我不怕。”“小楠……”,因為我這個回答,二哥不僅聲音激動了,連帶全身都激動了……他單手摟住我,一手指著前方宅院的門口,“小楠,看見門口那對石獅子了嗎?”之所以,我說我還有些眼力,見得這宅院不同尋常,猜測主人是舊時權(quán)貴,那完全是因為宅院門口的石獅子。舊時宅院有講究,石獅子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普通人家門口是不能用這個的,尤其這宅院的門鈸還是個獸面裝飾。什么是門鈸?吊著門環(huán),形似肚臍的那個圓形物,叫做門鈸。門鈸裝飾獸面,是王公府邸才配享有的規(guī)格待遇。結(jié)合這兩點,所以,我說這個宅院過去的主人是王公權(quán)貴。二哥讓我看的那對石獅子,與別處不同。一般石獅子腳底下,都有一個石臺座,那玩意也叫須彌座,挺高的,石獅子本就雕得威武,加個座兒更是感覺高大。這座府邸門前的石獅子,沒有須彌座,兩頭獅子均是采用坐姿坐在院門口的,那個背部的線條傾斜地非常好看。從他懷里探頭,我望了望,說:“二哥,我見了,那獅子沒有須彌座。”“乖楠。”二哥獎勵性地親了一下我的嘴角,又繼續(xù)問我,“你知道門口的獅子怎么分公母嗎?”“左邊是公獅,右邊是母獅,公獅腳踩繡球,母獅腳撫幼獅。”我不是老北京,但這個小常識我還是懂得的。“乖楠,跟二哥過來。”二哥帶著我到那宅院門口的石母獅的旁邊。“小楠,想不想試一試躺在獅子背上的感覺?”二哥斜眼睨我,小麥色的手輕柔地?fù)嶂悄釜{又斜又光滑的背部,好像賦予了母獅生命力一般,我似乎聽到了母獅在他手下震顫低吼的聲音。“好啊。”受蠱惑一般,我躺到了母獅的背上。由于獅背的斜度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