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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切,捧到你面前來,你喜歡的,就留下;不喜歡的,即使那東西再珍貴,只要你不喜歡,一樣扔到天邊去。”我聽得耳朵發(fā)熱,心中發(fā)燙,不禁喃喃地問:“我有什么值得你這樣對我?”頭頂上方,他本來擋住了太陽,可他微微一笑,仿佛烈陽的光照拂到我陰暗的臉上,我毫無防備,頃刻間,刺得我眼睛生疼,“小楠,你是我的小妖怪,我只想對著你好,可勁對你好,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打個比方吧,每次你在我身上那作惡的樣子,我全身疼得魂都要飛走,有時真想拉著你欲生欲死算了,就是剛才,我也想把你按在地上胡來。我要下了決心解決我的疼,你是逃不過的,可是你還小,我要真弄了你,你就傷著了,我怎么能傷了我的小妖怪呢?我得等她再長大點兒。我說的,你明白嗎?”二哥的話,說得似是而非,我聽了個半懂,但是他那顆為我的心,我是感受到了,不僅是感受到了,而且被那話給撞擊了。因此,我鬼使神差做了一件事……半閉著眼,唇瓣兒送上,“二哥……”可是……慢著!為什么有個東西頂著我的羞處,慢慢起了變化?!我大叫一聲,四肢并用,撩開他,閃身滾到一邊,與他分開。顯然,他還沒有回過神,一個勁地癡迷迷盯著我,“怎么了?”我勉強冷靜地提醒他,“二哥,你又想濕褲子嗎,這里是野外,沒有地方給你換?還是等會你要去剝別人的褲子,穿到你自個身上,說是尿褲子啦?”二哥恍然大悟,拍著額頭,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不住低咒:“該死,我怎么就遇見了一只小妖怪……”第五十七章野地【這次不嘻嘻,咱們哈哈吧……】經(jīng)我強制鎮(zhèn)定地提醒,二哥無奈地咒了一聲,轉(zhuǎn)而呈大字?jǐn)傇诓莸厣希靥艅×移鸱肿內(nèi)瓲睿蛔〉厣詈粑⒖〉綐O致的臉上似乎隱然有汗意,通身都在努力克制什么似的。我不敢招惹他,爬起身,想坐得離開他遠(yuǎn)一點。“小楠,別走。”二哥叫住我。“我不走,我就想坐得離你遠(yuǎn)一點。”我告訴他。二哥一個側(cè)翻身,摟住我的腰,不讓我起來,“不行,你得挨著我,你要不挨著我,我就把你抓來啃了。”人怎么啃人哦?不過,我直覺他的啃很可怕,獅子一旦認(rèn)真,豺狼得服它。我聽出了他玩笑話里的認(rèn)真勁,于是,乖乖坐下,“二哥,我挨著你坐。”“小楠,帶紙巾了吧?”某個死癱在我身上的男人問我。。。唔,臉蛋兒很英俊,笑得也很迷人,為什么我就想咬他一口呢?“沒帶。”不想給他,我故意說謊。“你帶了,我見你帶了一小包,剛才吃完壓縮餅干還擦手。”他懶洋洋地抓起我的手指,作勢要啃,“不承認(rèn)的話,二哥就啃啃你的手指頭,看看這上面是不是還留著油腥子,二哥光想著你了,還沒吃呢,正餓著。”“不要啃我,我給你就是了。”我恨恨地剜他一眼,惹得他低低啞啞地笑,聲音里帶著一股滿足后的慵懶,性感而迷人。小麥色的手指輕輕刮著我的臉頰,另一手支撐下頜,側(cè)望著我,二哥嘴角含笑,明明是嚴(yán)整的軍裝,卻被他穿出凌亂的美態(tài),“小楠,你又臉紅了,你臉紅的時候,會迷死人的,剛才臉紅成那樣兒,二哥真恨不得把你揉碎了,吃得骨頭也不剩下。”他的描述讓我好難為情,也好羞,簡直讓人說不出話答他,我趕緊從兜里掏出紙巾包扔到他身上,“紙巾給你,別老攤在我身上,重死了。”二哥接過紙巾,呵呵一笑,竟姿勢怪異地轉(zhuǎn)了一個身,背對著我起身了。那姿勢怎么看,怎么別扭啊……此前二哥某些姿勢的怪異,悄然回到我腦海中……他趴著……他的手解開褲子……剛才和我說話,他的下身也是壓在草地上的……這會起來,好像是不想讓我看到什么……再者,他為什么問我要紙巾……心里藏著疑惑,順眼往背對我的那個男人瞅去。他站在離我不遠(yuǎn)的地方,低著頭,兩只手在身前做著什么,褲子頭松松垮垮地……沒有繼續(xù)研究,那是因為,草地上有樣?xùn)|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二哥原來半躺的地方,有白白的一灘兒東西,我確定這東西在二哥躺之前是沒有的,難道說,他剛才躺著就尿了?不對啊,要是尿的話,早沁到土里去了,這個肯定不是尿!眉頭皺成一堆,我瞅著那白白的一灘,研究半天,沒研究出真相,只好開口問二哥,“二哥,那是什么?”估計二哥剛收拾完,他轉(zhuǎn)身過來的時候,手還撥弄著皮帶,“你問什么?”我指著那灘白白的東西,“那是什么?是你弄出來的?我記得剛才這里沒有這個東西的。”二哥老半天沒有答我的話,我奇怪地抬頭,發(fā)現(xiàn)他正死死地盯著我,那模樣就像獅子見了外星來客似的。對視三秒鐘,他牙縫里蹦出一句話,“你老師沒教你嗎?”神經(jīng),我白他一眼,“老師教這個干嘛?”“生理衛(wèi)生課呢?”“老師不上課,光讓我們看,我拿去睡覺了。”我不耐煩了,干嘛老是問我呀,回答我的問題好不,“問你話呢,別老是問我。”二哥頭痛似的,不斷用手拍額頭,“天,我遇見的是個什么寶貝啊……”我涼涼地回答他,“活寶。”我的回答,好像撓到他胳肢窩似的,他立馬抱著肚子,捂著嘴狂笑。郁悶了……后面,不管我怎么問,二哥死活不告訴我,嘴巴像受驚的蚌似的,緊緊合著它的兩瓣殼,無論外面的鷺鷥鳥如何用它的長嘴去叮啄,那殼是怎么也打不開了。摸摸頭發(fā),辮子有些散了,都怪二哥亂撲騰我,還帶著我亂翻,我再度用力剜他一眼。“干嘛老拿眼睛瞪我?”二哥這人沒自覺,還有臉湊過來問。我解開一邊兒辮子,用手指梳頭發(fā),“頭發(fā)亂了,都怪你,要不然這會還好好的。”“小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