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楠楠：看情況而定。

作者：唔，好詭異的回答。

34您最喜歡對方身體的哪一部分？

程可青：全部。

夏楠楠：全部。

作者：……問了等于沒問……

第五十四章誰也別放過誰

二哥那黑鉆似的眼，一瞬不瞬凝視我，不放過我任何一絲反應，“小楠，你這樣舍不得我，能和我單純當兄妹嗎？你離得開我嗎？你口不對心。不是我放不放你的問題，而是你愿不愿意放我的問題。你要是不樂意放我，我就怎么也逃不開你的。你這個人怎么能這樣壞？”

我分不清他是平鋪直敘地陳述他所認定的事實，亦或是質問我，因為……

這個人是很可惡的人……

我不想理會二哥，真的，我給他交代了我和可青的事，就是不想和他牽扯了，他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

明明是他逗弄我，勾著我，主動來吻我，引著我對他有反應了，他反倒是倒打一耙，世界上還有如他一般無恥的人么？

他一面說話，一面還來擺弄我，到底是誰不樂意放過誰，是誰逃不開誰？

我抬起下頜，挑釁地，與二哥對視。。

二哥沒有避開我，他的目光與我相逢，就如同一只獅子密密盯住了他的獵物，在他的捕獵范圍之內，獵物休想逃開。

有如較量般的對視沒有維持多久，獅子二哥咧開他的嘴，笑了，可惡且無恥、占領上風的微笑。

我很清楚，他為什么有這樣的笑容。

那是因為……

獅子猛烈地進攻，豺狼敗退。

我主觀上想與他抗衡，可是，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憑什么說我壞，又這樣來對我？

嘴一張，一顆眼淚滑下臉龐，我含淚瞪他，“你欺負人！我已經和你說明事兒了，你還這樣，別說什么我不樂意放你，你現在對我做的是什么？不是變著法來招我是什么？你現在不是誘著我和你胡來是什么？二哥，我怕你了，你別招我，我真抵不住你。你不招我，我發誓，咱們倆肯定純兄妹。”

二哥手里的動作停了，他靜靜地注視我，眼里有暗暗的黑焰在燃燒，深刻的五官彌漫著郁郁的熱氳，我的冷顏碰上他的熱氳即刻被拂化了，他的聲音低沉且悅耳，像在人心房上撥弄大提琴的琴弦，“小楠，你不知你多招人，尤其是你現在這個瞪我的樣子，又野又艷，是個人看著就想弄你，你可不是不樂意放過我么？你以為我沒試過和別人？大學里那些花，排著隊地等我；出外面認識的女人，哪個不想纏我？可她們不是你，感覺不對，也沒哪個女的能像你這樣咬我的，沒人敢，沒人有你這調調。我就是不誘你，我也想和你胡來，可是不誘你，你肯定被我嚇跑了，所以，你說，我能不誘你么？你這個樣子，再長大點，怎么得了？我不誘你，你就被別人弄走了，到時候，有哪個女人像你這樣能不管不顧咬我，有哪個女人像你這樣讓我那么想胡來？你以為我瞧不出你平時憋著性（xing）子嗎？我逗你，你撲到我懷里撒野那樣兒，就是個小娃娃，需要別人來可勁疼你的小娃娃。你還小著呢，糊涂著呢，分辨不出什么是親情，什么是愛情，你和可青一塊那么久，你依賴他都成自然了。二哥不逼你，二哥愿意等著你長大。”

說到這里，他微微一頓，才又繼續說：“小楠，其實……你對二哥的感覺，和二哥對你的感覺，我們都是一樣強烈的……”

氣苦……難耐……

猛地，我心里惡氣就竄上來了。

嘴皮子哆嗦，我一腳踹他，哭著指向門口，“你逗我成這樣了，你高興了，是吧？我才不管你怎么想，你給我出去，別挨著我。”

二哥見我哭著趕他，他沒動，眼睛直愣愣地瞅著我，眼神迷蒙，好像魂不在了似的，喉頭不住地動，似乎在回味什么。

他的臉上淌著汗，小麥色的肌膚不止是醉紅，晃眼間，好像見到有蒸蒸的熱氣朝外冒，脖子上的青筋在跳動，整個人有一種緊繃到極致的剛健的力度美，因為是被強行克制住的，是剎那間的強行禁止，所以，感覺更動人心魄。

我一邊哭，嘴里說著趕他的話，可是，另一邊，他這個樣子，真叫我害怕，我都分不清我哭是因為身體的憋痛，還是因為懼怕他此刻的模樣，亦或是二者皆有。

又是憋痛，又是懼怕，終于，我忍不住放聲大哭了，那種感覺只能通過哭泣來宣泄。

我的聲兒把二哥給震住了，這下，他回神了，急了，也慌了，想來捂我的嘴，可是，晚了……

“咚咚咚！”廚房的門傳來重重的拍門聲，還有擰門鎖的聲音。

“何凌！你這小子，在里面干什么？你鎖門干嘛？你又怎么弄哭你meimei了？開門！我要進去！”姑父的炸雷聲在門外響起。

不止是二哥慌了，我也慌了。

我長發披散，臉有淚痕，衣服皺得亂七八糟，腰間的皮帶松了，褲子扣兒解了倆；二哥沒比我好哪里去，他衣服倒是齊整，可他那天藍色的牛仔褲濡出隱隱水漬的印子，躲都躲不了，鐵證如山，再看他那表情……

我們倆的這副樣子，說沒發生過什么，三歲小孩都不信，是個人都能瞧出，剛才我倆干壞事了。別說是姑父，誰瞧見我倆這樣子都不成，沒臉活去。

我挖二哥一眼，都是你害我哭的。

“咚咚”，拍門聲又響了，姑父說：“開門！”

二哥一把摟住我，背對著廚房門的方向，低聲在我耳邊說：“等會我爸撞門進來，你就說我對你強行做壞事了，不要怕，什么壞話你都說到我身上來。”

我嗤笑他，“誰要你亂頂事，背黑鍋？！”我一手撐開他胸口，“別擋著我，我要跟姑父說話。”

二哥微微切身，我攬著他腰，依偎在他懷里，對著門口，細柔柔地說：“姑父，我沒事兒，剛才二哥在背后拍我，我嚇住了，亂扯嗓子哭了，回嚇唬他，他正給我道歉呢。我們快洗好碗了，馬上出去，您別急。”

二哥的胳膊箍得我發緊，他胸膛輕震，順著我的話對姑父說：“爸，我正給小楠認錯呢，她說讓我把剩下的碗全洗了。”

“啊，是這樣啊，你這小子，我才說你懂點事，你就給我不安生！馬上洗好給我出來，我在客廳等著，你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