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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個小女兵玩的,我要穿軍裝,我要扛大槍,可后面這事不成了,我就一直安慰自己,靶場沒什么好奇的,不就是一幫子當兵的,對著幾個靶子一通亂射么,無聊透了,有什么好去的。實際上……我非常想去……不能打槍,能遠遠望望也挺好……我點頭,可青不同意了,“爺爺,姐不能去那種地方的。”首長爺爺還沒說話呢,二哥搶著先說,“用耳塞吶,讓小楠戴上耳塞,再站遠點就成了。”于是,我隨軍看部隊拉練和去靶場的事兒,就算是定下了。其實,不論有沒有二哥的鬧騰,我都沒食欲。剛才那會是強撐,這會借機哭了一陣,算是撐不下去了,可又不能說不吃,掃大家的興致,接下來的時間,我隨意夾菜慢吞吞地吃,菜吃進嘴里,怎么都不是個味兒,無非是自己勉強自己。首長爺爺也不是很有興致,我瞧他和我一樣地勉強。終于,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首長爺爺停了筷子。家里長輩停了筷子,這頓年夜飯就算是結束了,于是,大家也跟著停筷子。我呢,該和可青收拾碗筷弄廚房去洗,其余人該干嘛的就干嘛去。擦擦嘴,我站起來,可青正準備起來呢,冷不防首長爺爺說話了,“今晚楠楠和可藍去洗碗,可青跟爺爺和你爸爸去書房吧。”可藍是我三哥,程家孩子的名字里都帶個顏色,大哥叫可橙,除了可青的名字,其余這倆我都覺著女氣,想不通當初這名字怎么取的。二哥是表親,他的名字不用遵守程家取名的叫法。三哥聽首長爺爺吩咐,正想起來,誰知二哥竟自告奮勇,說:“不用可藍去,他高考復習要抓緊分分秒秒,我給小楠幫忙吧。”我嚇一跳,二哥從來不主動攬活的,更別提廚房活計,他說……君子遠庖廚……這頭獅子想干嘛?該不是想報復我剛才弄的事兒吧……沒有人看得出獅子二哥目光里的異常,只有我看清楚了二哥眼里精精的光,好可怕!三哥求之不得,他給二哥道謝,立馬跑房間里看書復習去了。姑父朗聲大笑,“好好給你meimei幫忙,這會才算懂事了。”首長爺爺頷首同意,“去吧。”擦干凈飯廳的桌子,掃干凈飯廳的地板,最后,我和二哥將一摞摞碗筷收拾到廚房。與二哥同在廚房,我緊張。假裝無視旁邊穿駱駝色毛衣的那個人,我擰開有熱水的水龍頭,用塞子堵住下水口,倒了一點白貓洗潔精,等著熱水漫到合適的程度,再關掉水龍頭。那頭獅子才不管我的冷淡,他挨近我,手指撩動水池子里的熱水,攪起泡泡。不想理他,我往邊上靠點,愛攪合泡泡,讓你攪個夠。二哥攪兩下,又無趣地收了手,鼻子里微微哼了一聲,也不說話,而是抓了白貓洗潔精,打開了口兒……“別倒了,很夠……”,我急急開口,出聲還是慢了,他已經抓著瓶身給擠出了一長串。天呀,他想來個泡泡開會嗎?等會洗碗,整個水槽擠滿泡泡。我一把給搶下,順手關上熱水,“二哥,我剛才倒夠了。”“會說話了?會吱聲了?我還以為你能裝啞巴裝到底呢。”二哥一開口就是那么可惡。我回敬他,“沒有開口的必要,我干嘛要說話。”“某人不應該給我道歉嗎?”“我需要道什么歉?”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我錯了,我不應該挑釁獅子的……因為,下一刻,我雙肩被某個野蠻人按住,向后推,重重定在了墻上,動彈不得。“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嗯?”二哥那張五官深刻且充滿陽剛力量的俊臉,擠滿了我的眼簾,讓我無處可避,他雙手的熱度好像能透過我的毛衣,將我燒得guntang,不把我燙得脫層皮,他是不會罷休的。盡管怕得要命,我依舊硬著頭皮直視他,在獅子面前示弱,只會加快滅亡的速度,鼓起勇氣直視他,好歹能茍延殘喘一會。我梗著脖子回答他,我相信劉胡蘭都沒我此刻這么英勇,“我沒有錯,即使有錯,也是你造成的。”“你這個小妖怪,又給我說歪理。”二哥低咒。自“小廢物”之后,“小妖怪”是二哥給我新起的綽號,不過,這個綽號他從來不當著別人叫我,誰也不知道,知道的人,僅限于我和他。二哥罵完我是“小妖怪”,開始正式數落我的“罪狀”,“我指點你用餐的禮儀,你這不知好歹的小丫頭,居然當著全家人的面陷害我!你知不知道你那吃相,給別人造成多大的惡心?當時那狂塞嘴吃東西,那德行,寒得我都吃不下飯。我說你一句,你居然敢用眼瞪我,瞪了就算了,還敢把嘴里那么惡心的一大坨東西吐碗里,吐完,還敢有臉哭,說我不讓你吃東西,讓我媽當那么多人面前削我面子!這會我讓你給我道歉,你說是我造成的,你還有理了你!”他的手按得我好痛,不僅如此,我小腹也開始痛了……不行,我得趕緊洗碗,回床上躺著,肚子會越來越痛的。我不和他糾纏,想聽我道歉,對吧?那我道歉。我猛點頭,認錯,“二哥,是我不對,我道歉,對不起,好了。我道歉完了,我們洗碗吧。”說完,我想撥開他的手臂,讓他松手,誰知,他按得我更用力了,我的手勉強碰到他鋼鐵一般的臂膀,又即刻軟掉了,總之是抬不起來。我急了,我真想去歇著,然后回房躺著等可青,問他事兒,我怎么能浪費時間,和二哥待廚房呢。二哥這人愛聽人求他,我求他好了。我軟語求他,“二哥,求你了,我被你按著好痛,我是你meimei,你不要對我那么兇嘛,我們洗碗好不好?”“不好,你不認真,你道歉不認真!”二哥的態度似乎有軟化的跡象,他嘴里說著我不認真,眼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盯著我熱熱的。心里暗暗對他翻白眼,表面上我還是耐著性子再一次給他道歉。“不行!”他一口回絕,說的話很刁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