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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地撇嘴,“有興趣的事,就一定要當成職業嗎?我喜歡槍,不意味著我一定要當個槍械專家吧?在部隊里呆久了,都是些只會服從命令的傻大帽,呆板、無趣,跟不上時代的發展,部隊生活不適合我這么意氣風發的有志青年。出了部隊,當兵的,盡挨社會上的人騙,這事不少。那是人家覺得當兵的傻,好騙。”姑父兩只眼瞪得銅鈴似的,和二哥爭辯起來,“什么傻?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叫你去哪就去哪,要人人都你這么想,腦子活絡得滑輪似的,部隊怎么調遣得動?傻怎么了?我們是保衛祖國,為祖國獻身!”二哥聳肩,兩條腿交疊,長長的,看著還不錯,他上半身靠著沙發,姿態很悠閑,“保衛祖國?那怎么不去打臺灣?”這時,我注意到二哥的褲子似乎換了一條,他剛才不是穿的卡其色休閑褲么,怎么這會變成了天藍色的牛仔褲?難道是因為吃飯才換褲子的?哼,窮講究的怪人。可能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二哥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沒剛才那么自在了,遠遠看去,臉上還似乎有些暗紅,唔,二哥的皮膚色澤是健康的小麥色,是不是臉紅,不好判斷,也可能有客廳里燈光的關系啦。不過,話說回來,他不自在個什么勁?臉有什么好紅的……他不是厚臉皮么,經常自個夸自個,牛皮扯得呼呼響……這么一位牛人,他會不自在?開什么玩笑吶……肯定是我眼花了……我還在瞎琢磨呢,姑父那邊大手一揮,扯嗓門說:“這個問題很深奧,我不跟你扯這個。我就和你說,我們當兵的不傻,認為我們傻,那是社會出了問題,不是人的問題。”被姑父的大嗓門吧啦,二哥又好像恢復正常了,他英俊的臉上全是笑意,嘲笑的笑,“社會不是由人構成的嗎?很多人的一致想法匯聚,就形成了社會的思維觀點,少數要服從多數,整個社會的大趨勢認為當兵的傻,那就是真傻,難道還有假?”這問題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其實姑父的話沒錯啦,可要反駁二哥的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起碼我就想不出怎么反駁他。不過,我想說的是,在一大家子基本是軍人的情況下,說這個話,不是找抽是什么?你打了一人的臉,就等于打了所有人的臉,連首長爺爺的臉也打了進去。這下,一向維護二哥的姑姑,她的臉色也沉了。姑父直接上火,“唰”地一下,腰部的軍用皮帶立馬給抽出來,話音落地,打了一個滾雷,“我抽你,你個混球!”別詫異姑父怎么能那么快抽皮帶,軍人身上的裝配都有用途的,擱戰爭時期,皮帶屬于武器之一,解皮帶也是經過訓練的,保證抽出來的速度要快,能夠攻擊到人。所以,話都沒落音,皮帶已經抽出,眨眼的功夫,即刻上手,要揍某個牛逼閃閃的人。見姑父是真的動手,伯伯他們紛紛攔著……其實,我覺著他們也挺想抽二哥的,只不過礙于他是小輩,今天又是年夜,那就有事好好說啦……動手不吉利嘛,要和家庭團圓,快快樂樂……“大過年的,你干嘛呢!”“立武,你別跟小孩子計較啊,什么都不懂,一毛孩子。”“今天年夜,你打孩子算什么事?”大家又勸又攔,好歹是把姑父給勸住了,我見那架勢,姑父瞪個眼睛,嘴里再吼二哥一通,這事就算完了。可是……不得不說,牛人就是牛人……走到哪里都是牛……牛,就是他們的本質,是供咱們瞻仰和仰望的。今兒這事,要是換個人,估計也就平息下去了,可我二哥是誰吶?他是我二哥吶,什么事擱到他那兒,他不樂意還好,他要樂意,平地也能起三丈三的波濤,那個洶涌澎湃就別提了。二哥相當的大膽,他根本是有意挑釁姑父這頭西班牙公牛,他是拿紅布巾在牛眼前抖摟的斗牛士,以把西班牙公牛逗瘋為一種享受的樂事。還有一點,他吃準了大家會勸他爸爸,老話一句,今天年夜。二哥他居然有臉向首長爺爺抱怨,長吁短嘆地說:“姥爺,你說,我爸這脾氣,怎么也不改改吶?一碰到真理性的問題,說不過,就要抽人,君子動口不動手,動手的都是小人。部隊的血性漢子做什么小人嘛。”他那一臉倒胃口的樣子,外加裝模作樣地抱怨,別說姑父了,我都覺得他很可惡,他沒停,接著又說:“姥爺,您得做主,我爸老挑事,不是我的錯。本來嘛,我就和您說說改進一下槍,外加帶小楠去逛逛玩的,順嘴說的軍事演習,他還當真事地訓我。我都那么大了,他可不是落我面子嗎?”于是,姑父又激動了……那個極力想要外抽的皮帶和手臂的動作,再加其他人阻攔的動作,起起伏伏地,就像海風吹大浪,一會上,一會下,關鍵是我聯想到一支老歌:風吹著楊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小河里水流得兒,嘩啦啦啦啦啦……太好玩啦,我看得偷偷直樂,禁不住掩著嘴,不讓別人瞧出,我在應該嚴肅、擔憂家庭不和的時候,竟然發笑,那很不好誒。眼睛在姑父和二哥之間來回掃,瞧著有趣,突然,我就對上了一對笑眼,那是二哥的笑眼,他直勾勾地望著我,那眼神好像在說:你樂吧,我激怒他,就讓你看著樂的。絕倒……我呸,牛人就是不要臉!我挖他一眼,然后,別過臉去,不看他。客廳即將釀成動亂的當口,首長爺爺發話了,不過,不是針對姑父的,而是針對二哥的。既然首長爺爺發話,那么姑父那邊的大人們都停下來了。首長爺爺問二哥,嗯,我沒瞧出首長爺爺有生氣的跡象,相反,我看得出他眼里是欣賞二哥的,“你覺得我們不打臺灣,就沒有保衛祖國了?”首長爺爺問話,二哥是不敢造次的,他立刻收整了“調戲”姑父的表情,表明立場,“沒有,那是被我爸給逼的,我胡說呢,怎么會。和平年代,要講究和平演變,以微小代價收回來是最好的。當然,要拿下臺灣,也是分分鐘的事情,隨便來個轟炸,什么都結了。不過,那是焦土政策,即使我們收回來,它的經濟價值也幾乎是等于零,我們這邊還要加大力度去投入重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