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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懷里,他的聲音是那么的顫抖,“壞東西,你太壞了,我差點急死了,急死了……”旁邊夾著譚老師欣喜激動的聲音,“還好,出動兩個加強連,三四百號人,終于是找回來了。夏楠楠,你可把我們這些老師同學給嚇死了,你當時怎么跑那么快?我們追都追不到你。后面,十分鐘不到,程可青自己走出林子,到了平臺,一聽你跑去找他,我們好歹是攔住……”“小楠楠丫頭,快過來,給爺爺瞧瞧。”首長爺爺對我招手,笑得和藹慈祥。首長爺爺沒有怪我嗎?他還派了這么多叔叔去找我……我心中大為感動,推開程可青,不理會還在叨叨不停的譚老師,我要去首長爺爺身邊,向他感謝,向他認錯……走沒幾步,奶奶竟然截住了我的去路。我有一種劫后余生的喜悅,我看著我奶奶,我要撲到她懷里去,我要告訴她……慢著,我,似乎想錯了一件事……奶奶的臉上沒有半點喜意,相反,她唬著臉,神情陰森森的,風雨欲來,我瞧得心驚,腳下的步子禁不住瑟瑟后退。奶奶兩個大步踏上,一把擒住我的手臂,我懵了,不曉得奶奶想做什么,呆呆地望著她。后面……我曉得她要做什么了,但是我被她拿著,避不開,只能眼睜睜盯著那只老蒲扇般的巨大粗手,精準地揍中我的臉頰……“轟隆——”,瞬間,有什么東西崩塌了。天旋地轉,失去意識之前,我最后聽到的是首長爺爺焦慮心疼的聲音,“沒事你打孩子做什么……”緊接著,我的世界一片漆黑,悄然無聲……第四十二章:第一卷大完結睜開眼睛,白白的天花板映入我的眼簾,側過頭,能見到槐黃色的陽光穿過窗戶在地板上描繪斜長的方影,看了老會兒,才恍然明白,已經是下午了呢。從香山回來兩天了,一直發(fā)燒,頭暈暈的,整個人不舒服,間歇吐了好幾次,吃過退燒藥不見怎么好轉,依舊迷迷糊糊地。唯一令我安心的是,程可青守在我的床邊,我渴了、餓了、該吃藥了,都是他照顧我,感覺上他倒像個哥哥,我反而成了小meimei。記得那天凌晨,我醒的時候,房間里黑漆漆的,腦袋一大半是麻麻的,被打臉頰那邊的耳朵生生的疼,不時有“呼呼“的風鳴聲響起,鮮明得好像是夜晚香山上的風聲給我留下的印記,渾身燥地難受,老想喝水,程可青躺在我身邊守著的,一見我要水喝,二話不說,爬起來給我倒水,夜里來回地折騰,然后,又倒了藥片,說是給我退燒的。我見他半夜為我忙碌,又想著之前的事情,再加上耳朵疼得厲害,我雙眼不禁淌下淚,昏沉沉,抓著他手,聲音弱地自己也聽不清楚,可是說了什么,我還是明白的,那都是我的心里話,“可青,對不起,我一個人弄出了那么多的事。我再也不那么壞了,不別扭,不小心眼,不嫉恨啦,不嫉恨你給小兔子在石頭上鋪塑料袋墊座位了……”不曉得為什么,明明有很多話想說的,臨到嘴邊,我只是說出了墊座位的小事,難道我心里最惦記的竟是這樣的一件小事?昏黃的床頭燈光映照他漂亮的小臉蛋,黑琉璃似的眼睛吃驚地望著我,潤紅紅的小嘴張張合合,是在說什么,我吃力地聽,可惜聽不清楚,心里一急,眼淚掉得更兇了,“可青,你湊近點,你怎么怪我都成,你大聲些,我聽不清呢,我病糊涂了我。你心里怨我鬧出那么多動靜,你也得讓我知道你怨我啊。”他立刻扔了藥片和水杯,撲到我身上給我擦眼淚,那么近,我總算是聽清楚他說什么了,“楠楠,你是為了這個事情生氣而跑掉的?你是因為我給小兔子鋪座位,罵我的?我從來都是向著你的,你還不知道么?你罵我的那話,我實在是好生氣,我沖你發(fā)脾氣,你跑了,我找也找不到你,又擔心死了。”他擦著我的淚水,然后,不斷親我的臉頰,那些淚痕經過的地方都被他親遍,他一邊親我,一邊說:“你別哭,我心疼得很。”他越是這樣,我哭得越兇,心里太堵了,奶奶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好像印上去似的,臉頰一邊腫得老高,耳朵也疼得撓rou,它們都在提醒我,我是一個多么不知好歹的人,我是一個多么不招人疼的小孩,我是一個給大人帶來那么多麻煩的小孩。我太不懂事了我……這里沒有我的爸媽,他們去了遙遠的地方;這里沒有我的家,天下之大沒有我的家;這里不是我恣意張揚的地方,我寄居在別人家,我奶奶是別人家的保姆,我是保姆奶奶的孫女,我丟了不要緊,程可青丟了怎么辦,奶奶怎么面對首長爺爺,那么和藹可親的首長爺爺……恣意張揚、無所顧忌……從來都不是屬于我的……我……我應該是怎樣的呢……我肯定是燒糊涂了,我竟然想不出我應該是怎樣的,我腦中一團亂麻,哭著,無助地問他,“可青,你說,我應該是怎么樣的?”他的眼睛里有溫暖的光,那光照入我陰冷茫然的心底,頃刻間將我溫暖,“楠楠,你怎樣我都是喜歡的,只是有時候你的脾氣不要那么可怕,我會受不了的。你別哭,我不會嫌棄你的,即使所有人都嫌棄你,我也不會嫌棄你,所以,你不要哭。你忘記了?我腿斷的時候,你整天給我按摩;你照顧我,你疼我,我怎么會不記得?爸爸mama都在外地工作,你陪我玩,陪我解悶,我怎么會不記得?你有你爸爸留下的‘小可憐’陪你,我沒有,方奶奶把你給找來了,所以,你是我的‘小可憐’。你看你,什么時候都不會忘記你的‘小可憐’,夏天還摟著睡覺,你是我的‘小可憐’,我不摟著你,還有誰摟著你呢?楠楠,你和我是一國的,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墊座位,我難道不知道么?小兔子是個孬貨,要是沒人灑點陽光雨露,她還不得報廢啊……哎,你笑了,你終于笑了……”他在我的臉龐上方笑得陽光燦爛,高興地像打了勝仗一樣,我見他那么高興,即使臉頰和耳朵疼得很難受很難受,我也忍住了,我不敢隱了臉上的笑意,努力維持著,只因我想配得上他相同分量的快樂。倏地,我記著一件事,問他,“可青,我奶奶呢?”我一問,他沒了笑意,表情立馬沉了,看上去恨恨的,我有些心驚,但愿是我病糊涂了,看花了眼。盡管全身不舒服,我還是強撐精神問他,“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他不答我,反而把手輕輕敷在我高腫的一側臉頰之上,“是不是很痛?”“嗯,好麻,耳朵也好疼。”我老實說,還有話我含在嘴里沒說出口,其實,每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