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這次好像不太行
17.我這次好像不太行
其他人都識相地退了出去,春姨順帶著關上門。雖說白夢歡跟她有仇,但誰能跟錢過不去,反正她逃也逃不掉,今后有的是機會折磨她。 現下兩人能安心待一個多月,彼此緊繃的神經都暫時放松下來,白夢歡便提出自己的疑問: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這個啊謝子言苦惱地撓了撓頭,跟她道歉,姑娘對不起,你還記得上次中的毒嗎? 那,那個不是解了嘛白夢歡經他一說,想起那夜的荒唐,臉上微燙。 那毒叫美人嬌,許沐青說那毒必須要兩人修煉合歡之法才可解。第一次解完毒后,你就不能和我分開太久,否則會受內傷。 白夢歡沉默。 你,你不要害怕,我也中了美人嬌,我們毒是同時發作,發作時我們是能感知到彼此位置的。謝子言一臉你放心我一定會及時救你的表情,真誠又堅定。 白夢歡的臉rou眼可見的黑了下來。 謝子言一直在盤算以后怎么帶她逃出來,沒注意到對方陰沉的樣子,他意識到一個問題: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夢歡。醉生夢死,夢中歡。我出生在這里,不知是誰起的。雖然自己因中毒這事而憤怒,但下毒的是許沐青,救人的是謝子言,白夢歡還不至于把氣撒在他身上。 我叫謝子言。 嗯。 兩人不再言語,十分默契地沒有提美人嬌解毒這件事。畢竟是包月的客人,玉婳樓服務周到體貼,這幾日兩人過得相當滋潤,直到白夢歡的毒又發作了。 午后陽光明媚,謝子言靠窗坐著曬太陽。前幾日他收到了許沐青的信,信中調侃:玉婳樓,逍遙窟,你救人救到那里去了? 謝子言當時回信:等我恢復好,能下地走路后,就速來救我們。 咕咕咕。一只信鴿飛來,乖巧地落在謝子言肩膀上。他展開信紙一看:喲,都不能下地了?房事挺激烈嘛。 你要不也來體驗一下斷手斷腿? 他左手提筆剛想回信,身后就傳來白夢歡在床上的翻滾聲。他放下筆轉頭去看,見對方衣衫凌亂,痛苦地扭動喘息。她這幾日一向安靜,這番動作莫非是美人嬌發作了?那他怎么沒......然后謝子言感覺身子慢慢燥熱起來,下身的陽物也漸漸抬起頭。好吧,他也發作了。 自己好歹是個男人,這種事也經歷過兩次了,眼下除了交合也別無他法,況且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對她負責,他會盡全力保護她。他不是不行,只是怕傷害了她,所以束手束腳。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他用未受傷的左手撐著書桌站起來。 白姑娘,毒發作了。他委婉表明意圖。 白夢歡全身汗淋淋的,聞言下意識抬眼去找謝子言,他由于右腿傷還未好,一瘸一拐地以一種的滑稽的姿勢朝她走來。她難受之余忍不住笑出了聲,嬌聲問他:小言哥哥,你等會兒打算怎么動? 謝子言一怔,低頭看看自己未痊愈的右臂與右腿,面露難色:我...我...最終在白夢歡探究的目光下承認:我這次...好像不太行... 為了緩解尷尬,她安慰對方:沒事的,你之前也這樣。 白姑娘,我就權當你是在安慰我了。 備注:美人嬌:兩人分開時間過久,雙方會胸口發痛。每隔一段時間發作,兩人必須發泄完情欲才能抑制,但是如果不修煉合歡功法,發作間隔會越來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