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灌藥
11.灌藥
啊啊!肥頭大耳的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你個臭婊子!他忍著劇痛一巴掌狠狠扇在白夢歡臉上。她身子一歪,頭磕到冰冷的墻面,溫熱的血從額頭緩緩淌下,沿著鼻梁流到鼻尖,一滴一滴落在她凌亂的前襟上。 怎么啦怎么啦?春姨邁著小碎步急急趕來,開門一瞧,倒吸一口冷氣。男人一手捂住自己的右耳處,血滲過指縫往外冒,另一只手指著白夢歡,面上痛得齜牙咧嘴,眼里滿是恐懼。 白夢歡瞥瞥他,又瞧瞧春姨,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笑,她張口吐出了半只血淋淋的耳朵,整個人陰森森的,嚇得春姨都往后退了幾步。 白夢歡又被關了起來。 春姨,咱要不用強的?你看這都第三個客人了,根本沒人駕馭得住她??瓷先ス怨郧汕?,實際上性子烈得很。 春姨白了那人一眼:你說得輕松,要真這樣了,她不得發瘋殺人?她摸了摸右臉頰那道藏在厚厚脂粉下的刀疤,心有余悸,若是當年真用強的,恐怕她劃的就是自己脖子了。既然強著來不行,那就讓她求著去接客,自己主動張開腿去求客人。小翠,把我那小匣子里的藥取出來,多加點分量給她灌下去! 是。她身旁的妓子小翠同情地回頭看了眼那屋子。 迷迷糊糊睜開眼,臉上依舊是火辣辣得痛,白夢歡嘗試動了動,發現雙手被銬住,整個人被了吊起來。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零星的月光透過窗子落在地上,她一整天都沒喝水,喉嚨干得發疼,抿了抿干裂的唇,她努力地忽略一身疼痛去想逃出去的方法。能逃出去一次,就能逃出去第二次,不是嗎?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就在此時,開鎖的聲音傳來。春姨提著燈,身后跟著幾個大漢。她冷聲道:給我灌下去!明天我就不信她還是這幅死樣子。哼,小賤人,你不是看不起你娘嗎,你不是死都要逃出去嗎?我偏不!她上前盯著白夢歡,看見那雙靈動的眼中滿是怒火,她很是滿意,一字一頓道:你跟你娘啊,都是要在男人身下過活的婊子。 苦澀的藥強行灌了進來,白夢歡能感覺到那股冰涼通過喉嚨,順著食道一路流進空空的胃。她被幾個大漢按住,掙扎不得,只能死死瞪向正在獰笑的春姨。 好了,走吧。落鎖聲消失,一切又回歸黑暗。片刻后,白夢歡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不可控地從眼角落下。小腹處熱了起來,熟悉的感覺在體內不斷奔涌,這一次的情欲似乎比在合歡宗那次要來得快,不多時她的腿間便濕漉漉的,褻褲濕了,嗯......她動用全身的靈力去抵抗,去忍耐。汗水打濕了衣服,黏在傷口處,她痛得打顫。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為什么不能放過她? 心口突然出現撕裂的劇痛,她張口,卻是吐出一口血,染紅了前襟,帶著些許溫熱。怕是自己之前不慎中了什么毒,她苦笑著,若是自己挨不過這遭,那就干脆...... 吱呀。窗戶開了一道縫,月光爭著涌入這片黑暗,她猛地抬頭,就見謝子言剛翻了半個身子過來。月光下他頭發凌亂,衣衫也破了幾道口子,發覺白夢歡在看他,他連忙比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后就因失去平衡而不慎一頭栽進屋子里。 很好,等他再多搞些動靜把春姨吸引過來,她就能趁亂逃走。白夢歡看救命恩人般看著謝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