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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的兩人(H)「我……」聽著虛彷佛是真話一樣的愛語,她心里已覺足夠了,她緊緊的抱住他,就在此刻,她愿意就永遠跟著他,再也不要有別的男人了。他卻忽地坐起來,把她從頭到腳地細看,細看每一個被那人蹂躪的痕跡,他心痛地把每一個瘀紅慢慢地撫摸。被他看到那點點的紅,那眼里流露的痛,叫她也很難受。「痛嗎?」虛輕撫那粉頸上的嚼痕,他生氣得痛苦。「習慣就好。身為被培養出來的玩具,他總會小心地玩的,沒有你想得那麼慘。」她淡淡地笑,然而,她就是不自然地有點慌亂地用雙手掩住身體,低低地說,「可不可以不看?」「我想看!」他拉開她的手,「我不單要看,我還要好好地吻上去,我要讓你知道,我不介意你的身體,我會醫好你,不管身,還是心!」「不,不要這樣!不要委屈自己。」她痛苦地想推開他,她只想遮住身上一切的污點,卻說,「你不應在這里。」她不要他的同情,也不要他如此受委屈的愛,即使她是如此渴望他的愛,可是,既然是不可能了,又何必勉強?「如果你要趕我走,你就跟我一起走。」虛逕自將她的手拉開,「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跟我小時候認識的小女神,永遠都是同一人。」他不再說話,卻更用心更溫柔地看著她,撫過她一身迷人的曲線,再用舌尖一一地舔遍了她身體的每一串,感覺著她身體的悸動,細聽她被吻得愈加急促的呼吸。看清了她身上的印記與她臉上無奈的苦澀,還有她不施胭粉的嫵媚與唇間半含著的情欲,他知道一切的丑惡與黑暗都不是她所愿,為何,為何自己就是不能釋懷?為何要讓她跟自己這樣痛苦地互相守候、保持距離?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虛,我不是好女人,但你要什麼,我都愿意給你。」她吻著他,用兩手捧住自己胸脯的兩圓擺在她的面前,低說,「什麼也可以。」他忍不住,手一伸就將兩買握住,手指拈住乳尖上拼命地搓揉,弄得她忍不住低叫呻吟。望著她水漾得催情的眸子,他更貪婪更粗野地緊捏兩圓,指尖挾上那誘人的乳尖,向兩邊細細地扯。「啊!」她但喊,「輕點……」他卻聽得更著迷,動作竟是更粗野了。看著她兩眼半合地嬌喘,看著她的漸而火紅了的臉,還有愈加尖挺的峰尖,她低低地呼喚他的名字,纖細的指尖輕輕沾在她微啟的唇上,似有萬遍情話要說,那挺起的胸脯更在微微的抖,都在呼喚他。他的身下的絕世好劍已急迫得叫他無法忍耐了。感覺到他的劍已出鞘,她的臉頰竟是更紅二,那是她面對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的害羞,還有,緊張。因為他的目光太強烈了,她從未見過他會用如此渴望的眼光看她。他是如此地著迷,如此地陶醉,她才發現,原來他也是如此這樣愛戀她的這個身體。她心里隱隱地,有點痛。卻也了然,她早就認識男人了,不是嗎?每個男人也想要床上的蕩女,即使平日是見多識廣的大商賈,還是一臉陽光的大學學草,都是一樣。「虛,我好熱啊!」她甜美地一笑,腰肢一扭,身子一抬便坐上他的腰上,雙腿就在他的腰則緩緩地撕磨。他看著如此的瑪莉,如此妖嬈誘人,她的身體就在自己的上面,她就坐在他的劍上,不斷地磨蹭,他感覺到她花園的門戶正在為他而開啟,美好的桃花源流水淙淙的美景吸引著他,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撫那門徑,那是為他而打開的門啊。「啊……」在他的手指之間,是流水的相迎,她一不小心就叫了一下,聲音如柔風吹入耳朵,「虛,你想要怎樣……就怎樣……」「老天,你……太誘人!」他真受不了。他一翻身,猛力推倒她,絕世好劍就那麼直刺而去,那門戶在剎那間被充滿了,他大吼一聲,「我進來了!」「啊!虛,」她圈住他的脖子,嬌聲在他耳邊低叫,「啊!要我吧,我等著你把我拿走。」「是你跟我拿的,不要很悔!」他決議要徹底地把她吃乾抹凈,他再也不要仰制對她的欲望,他緊緊握住她的腰肢,身下猛力地擠壓,絕世好劍不住地進攻,直接沖破她的花園門戶,直闖到花園最深入的深處。「啊,天!」她身子一軟,任身都因他的侵入而一下子失去了氣力,完全抵抗不了他那股要完全占有她的震撼。當他一再退出與強勁地闖入,一陣痛楚從身下傳出,「哎……天,你……好強大……」「痛嗎?要我輕點?」看著她緊皺了眉頭,聲音都焦力了,他急問,「要我停下?」「不……來,盡情地……要我吧!」她圈緊他的頸子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臉,她咬著牙,忍住痛,輕吻著他耳朵,輕聲說,「天,比上次更……強大。」「嘿,我又長大了!」他笑了,身下的絕世好劍又開始猛烈刺入,他不由自主地更用力地猛攻,她愈喊愈大聲,他愈聽愈興奮,身體愈纏愈緊,彷佛已成了一個解不開的結一樣。卻在同時發現她痛呼一聲,下意識地咬住了他的指頭;卻又突然一愣,慌亂地松開口繼續用舌尖輕舔著他。她那修長的兩腿圈在他的腰上,用力地夾住,雙臂抱住他的脖子,身體卻在他身下緩緩地蠕動,弄得他的劍更被taonong得更失控了。「你這小妖女!」他大吼著,身下的劍更是瘋狂地猛刺,徹底的徹出又立即完全的刺入,一再地一劍貫穿她,他爽得大叫,她卻痛得大叫了。「啊!」一陣沒頂的痛,她挾住他腰的腳也松開來,那痛得甜蜜的感覺叫她再也使不出力,她幽幽地呢喃著,「噓,我想永遠都只是你的女人……」「你是,你是我的女人!」他心里很痛,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好想是他的女人,那是因為她根本不是!他生氣,憤怒,也心痛。因為她早已是他人的女人,而且身不由己地要繼續是他人的女人!他扯起她雪白的兩腿握在手里,他看著那花園的大門,瞪著自己刺入她,他要親目自己沾有她,他更加暴力地刺入,一面大吼,「你是我的,是我的!告訴我,告訴我,你是我的!」「啊……是,我是你的,我……啊!我是虛的女人!」她忍耐著,任由他愈加粗獷的侵入,她看著他的眼睛,他看著她的眼睛,都蒙了。他纏在她的身上,就似離不開的依附,直到他一個挺腰,他將最後的熱情灑在她的身體,才不舍地伏在她身上,身下的劍卻就是不肯收回來,似來賴皮不肯走的惡霸。「虛,」她輕掃著他發額的汗,輕聲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