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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看一下嘛!」「無賴,還我!」香菜氣了,不是氣夜目鏡被搶而是氣樓主用那樣的方法搶啊,真夠下流!「還我夜目鏡!」香菜掙扎要甩開櫻主的掣肘,卻只是沒可能,她個子比樓主矮得多,不,是樓主太高大吧,他單手就把她牢牢地挾制,大手如鉗子一樣,香菜的掙扎完全是徒勞的。「噢,真是一頭一臉都是血啊,如此的死人樣,是男人都掉頭走了,怎麼引起食欲啊?!」明知是犯搖頭嘆息地說,「香菜,你怎麼選上一個如此沒水準(zhǔn)的人來做姊妹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這樣詆毀幸福!什麼沒水準(zhǔn)?朋友要什麼水準(zhǔn)?你跟1哥也是好朋友了,你不是一樣跟他爭女人爭到大打出手?你們又是什麼水準(zhǔn)?」香菜生氣了,樓主放下夜目鏡,也放開了香菜,一時之間呆住了,似是被香菜的話擊中紅心了。「對,你說得對,我此人真是沒水準(zhǔn),竟然跟好朋友爭女爭得天崩地裂,可是,他竟說我勾二嫂,那罪名我怎也不會背負(fù)的,因為,」樓主忽地?fù)湎蛳悴耍阉频乖诤吋?xì)細(xì)的沙岸上,「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一個如火又似冰的吻烙下來,香菜被吻得心也亂了。樓主忍不住了,也不管是否會有人路過,他想要香菜想得要死了。然而,樓主的好事總是多受磨難的,就在二人吻得乾柴烈火之際,一聲緊急如救命的嗶嗶聲在響,是香菜跟樓主及幸福的私聊平臺啊。給你あ幸福:「(內(nèi)牛滿面狀)香菜,我聽你的撞上去了,可是,為什麼,虛竹會打我的?嗚……」香菜:「(冰凍驚炸狀)他打你?你不是被小船擊中的?」香菜立時一招脫俗金蟬從樓主的身下閃開,一手把已被丟在地上的夜目鏡搶在手,認(rèn)真地再把小小桃花島上的狀況看個究竟。明知是犯:「(憤怒狀)那小和尚敢打女人?」他不甘後人的又要八掛一下,即又跟香菜搶夜目鏡來了,大手才要向美人再拖祿山之爪,半個夜目鏡卻已空了出來,香菜身子輕輕靠來,於是二人便面貼面地共用一個夜目鏡一起分享偷窺之樂。給你あ幸福:「(內(nèi)牛滿面狀)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他打我,我只知--好痛啊!」香菜:「(微笑狀)可是現(xiàn)在他不是抱住你了嗎?很溫馨吧!」給你あ幸福:「(臉紅眨眼狀)嗯。他在用他身上的虎皮給我拭血,可是,現(xiàn)在我要怎麼做啊?香菜,我……要愛愛!我要!」一個饑渴的女人心聲如獅子吼一樣,樓主跟香菜也為之汗顏。然而,人人階有追求愛愛的權(quán)利,於是,樓主人權(quán)維護(hù)者的偉大思維又發(fā)作了。明知是犯:「(立正宣誓狀)我說了,我一定給你敲定此小和尚的!幸福,你就在那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來給他灑上小春的癢癢水,哈!」樓主隨即拉出一個閃閃生出火光一樣的小瓶,跟面前的香菜邪惡地笑起來,說,「這是我下楊樓最新研制的藥,正好找小和尚來試藥!」「試藥?」香藥驚問,「你不是真的吧!」「放心,又不會死人!」樓主的話仍未說完,一招風(fēng)卷殘云,天鷹教如族風(fēng)一樣的獨(dú)門輕功即在沙岸上卷起,迅速地往湖面移動,卷起細(xì)沙和著湖水直逼小小桃花島去。「老天,這就是偷偷地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下陽樓最新研制的小春的癢癢水灑在他們身上的方法?」香菜實在太驚訝了,她驚覺樓主跟1哥其實都是同類人,就是那種語不驚人死不休,唯恐天下不亂的超高調(diào)人物,他們說低調(diào)?鬼才會信。「什麼事?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只見一股水龍卷冒然出現(xiàn)而且高速迫近,虛竹一時之間腦海都被掏空了,卻只能抱住一頭一臉仍是血的幸福,眼巴巴看著龍卷風(fēng)襲來。「今天是我們約會的大日子!」幸福嘟嚷地說,心里在罵--「究竟樓主在弄什麼鬼了,癢癢水在那?」就在下一瞬,水龍卷已空降而來,小小桃花島滿地的落花再一次被摧殘,而島上相擁的二人抱得更緊了。就在此時,龍卷中的明知是犯把手中閃著火光似的小瓶蓋打開,小春的癢癢水即隨著旋轉(zhuǎn)中的湖水襲向目標(biāo)人物。「幸福,不用怕,有我在!」虛竹的聲音在龍卷風(fēng)的吹襲下大叫而出,幸福聽得心甜,可是一頭一面的血才被湖水洗去,現(xiàn)在卻又被自己被吹得失態(tài)如鬼的長發(fā)掩埋,正努力地抓開頭發(fā)中。面對小船空襲之後,又緊接來水龍卷,虛竹心也慌張了,由於功力不及幸福,眼見她穩(wěn)如泰山的坐在風(fēng)中,自己卻被吹得左搖右擺,心里不是味兒,即扎馬運(yùn)功起來,然而,一個二字鉗羊馬才擺出來,那水龍卷忽地又高速離去了。「什麼事?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虛竹莫名其妙地望著如疾走逃犯般的龍卷,再一次傻子一樣呆問。「噢!我要暈啦!」終於把一頭一面亂發(fā)撥開的幸福,一張眼,看見心上人正千嬌百美地展示一個完美的二字鉗羊馬,那身結(jié)實的肌rou如花似玉地擺在眼前,她心癢得要立即撲上去推倒他,卻就在幸福要撲上去之際,虛竹卻古古怪怪地叫了起來。「噢噢噢!什麼事,癢死了!」虛竹先而按住下身,再而隔著衣服在拚命搔癢,狀甚狼狽。「怎麼了?」幸福驚異地看著虛竹,只見他身下忽地腫脹起來,樣子痛苦難當(dāng),不禁也急起來,「是不是被什麼大黃蜂刺了?」「不知道!噢噢噢!什麼爺子的事啊?又痛又癢!」虛竹終於也受不了,一手把褲子扯開便拚命地抓起癢來。「噢噢噢!」這回到幸福怪叫起來了,這是她有生以來如此近距離地看見男性身下的劍,不禁大叫,「老天,竟然是這麼大的,而且是……是向上的!」虛竹聽了幾乎立即倒了,也尷尬非常,口吃起來說,「那……又不是……不是……經(jīng)常……常向上的!」「是嗎?」幸福好奇了,竟向那大劍動起手來,手指輕輕地捎來,虛竹立時大聲痛叫,直把幸福嚇了一大跳。「噢~~~」虛竹痛苦之極地掩住身下,大叫說,「不要這樣,我要受不了!」「什麼受不了?」幸福似個干錯事的小女生,低聲抱歉地說,「我只是碰一下而已,很痛嗎?」「痛……痛死啦!」虛竹又用力地按住大劍,忍不住又拚命在上面揉擦,痛苦得額角也冒出汗來,卻說,「痛得想……想……想要了你!」虛竹滿面火紅,眼前的幸福一臉純真,他卻兩眼一直盯住她通體遍濕浮凸而出的大山峰,那渴望的火直把他不善言詞又過份含蓄的個性都鎖到身體的不知處,他真想要她想得要炸開來了。「想要……我?」幸運(yùn)終於聽見她一直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