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這都是些什么
50.這都是些什么
此時的羅神醫,不同于之前,帶著點享受,猛吸一口,白煙霧繞,帶著點循循勸說。 她突然一下子俯過身來,煙味和玫瑰味融合在一起,刺鼻難聞,連楚打了個小小的噴嚏,嬌鼻動了動,放下手問道:我感覺你還沒有說完,為什么你這么清楚。 自然是我經常為那些江湖人士,富貴皇權治病時聽到的!羅清舒真覺得這人不僅美還很可愛,一下子將她的頭給抱起來,埋到胸前,感受著她軟綿的五官和順滑的頭發,心中吶喊:啊啊啊,這也太棒了吧! 被埋胸的連楚清楚地聞到她身上胸前的奶香味混合著玫瑰的味道,淡淡的煙草味在外飄著,不難聞,意外有些好聞,只是她竟然整個面部都在一片馥軟乳間,也太羞赧了吧。 她伸出手用盡力氣推了一下羅清舒的腰,反而還一下子被抱著更緊了,呼吸都變得薄薄的。 你快放開我。連楚悶悶的聲音從她的胸前傳來,熱勻的氣息鉆到皮膚,竄入心間,更癢了。 不放。羅清舒抱著她,使勁揉了起來,像揉棉花一樣,將她頭發上的裝飾給摘掉,在自己胸前揉搓。 這下,呼吸變得異常困難,連楚激烈地掙扎,羅清舒的手如同銅鐵般固住不動。 折騰了半晌,自己也沒有被悶死,這下連楚終于停了下來,手從她的胸上移了開來,想到剛剛她竟然在揉按這女人的胸,雖然是為了從胸前移開才迫不得以,但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多想。 連楚真得很想挖個洞將自己埋進去。 等好不容易羅清舒蹂躪夠了,將連楚從胸前拿出來的時候,她早已臉紅暈脫了。 這是睡著了嗎? 羅清舒湊近了去看,見她雙眼緊閉,臉上的皮膚細得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毛孔,然后她附耳去聽連楚的呼吸聲音,平穩輕緩,吼吼吼,真睡著了。 于是她毫不客氣地抱著連楚去床上,蓋被子,特別有耐心地看她睡覺,一邊看,一邊嘴角露出滿足的笑意,特別甜。 真的很想把她養在身邊! 想到這里,羅清舒就黯淡了目光,嘴角的弧度也漸漸壓了下來,在凳子上坐了許久,直到太陽西斜,才起身離開。 連楚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 一絲薄金紅殘影在鏤花窗前裁成細條。 這么晚了,都沒有人過來叫她嗎? 連楚一個人靜靜沉在孤廖中,呆呆地坐在床上,什么都沒有想。 直到你醒了啊,來來來,嘗嘗我給你做的百靈湯。 連楚這才回神,房間已經被人點上了燈,羅清舒端著湯,拿著瓷勺吹了吹,就喂過來,態度很熱情。 等等等等,平夏回來了沒有? 連楚推著她手。 還沒有,就這么想她?羅清舒很不舒服地將勺子給放在碗里,發出叮地一聲。 連楚很奇怪地望了這女人一眼,自己說的話沒什么問題,怎么覺得她有些生氣。 換了個話題問道:我記得你在上午的時候,好似還有一些話沒講? 羅清舒徹底將碗擱在桌上,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說了一句王爺若是休息夠了,就從我的房間里出來吧! 啥? 連楚望了望這紅妝氣氛嚴重的房間,趕緊下床,穿鞋,出門,關門,一氣呵成。 當一口新鮮空氣順入肺里,才覺得好受一些。 王爺就這么嫌棄我的房間? 門外,羅清舒靠著墻,嘴角掛著笑,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王爺可是睡了我這整整半天多呢! 走過來的容玉聽到這句話,頓時誤解,臉色微白地差點站不穩。 公子!! 云青的大喊,立刻讓連楚剛到嘴邊的并沒有吞了下去,急匆匆地跑過去,扶住。 話語轉換變為他怎么了? 害,這是心疾,過一會就好!羅清舒解釋。 連楚看向云青,他道:公子就是過來找王爺的,哪里剛來,就聽到聽到 連楚明白了,是羅清舒后一句話讓容玉產生了別的遐想,容玉,別聽她瞎說,我只是下午困頓,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容玉這才好受了多,雖然如此,但她身邊還是散發著股淡淡的玫瑰香,遮住了她本身的幽香。 【洗澡】他在她手上寫下兩個字。 就知道他不信。 連楚也在他的手上寫著【知道了】 兩人互相用手寫著字,給人一種無比親昵和熟稔的氛圍,羅清舒看在眼里,笑意深深:王爺,這是要休息去了嗎?可別做其他事哦,這宅子小,啥都聽得見! 這下,容玉和云青兩人都緋紅了臉,連楚則是緊捏了一下手,又松開,也笑著回:謝羅神醫提醒,天色晚了,也早些休憩吧。 第二天,連楚還以為自己和羅清舒經過昨晚,早就已經關系僵硬了,哪知道一大早,她就端著一些黑乎乎的藥,走姿妖嬈地過來,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放藥在容玉跟前。 又笑意盈盈地看了自己一眼,留給她一個非常好看又美麗的身影,撩了一下烏發,消失在房門口,云青張著大嘴看著,似乎有口水流下來。 連楚看容玉摸著碗似乎有些不便,給他拿了過去,他笑了一下,低頭一口喝盡。 好厲害!隔著味就覺得這藥一定很苦。 來,吃顆蜜餞。 這蜜餞還是自己那段時間吃那些藥,剩下的。 云青這才收回那張大的嘴巴。 這一上午,連楚見羅清舒真的在為容玉想辦法解毒,曬藥,磨粉,反正她看不懂。 于是吩咐屬下發信鴿過去,告訴天韻他們自己在哪里,身體一切安好,順便拿大量的錢財給望山城的羅神醫。 如果有上好、珍稀的藥也給她。 而南平夏則是一直沒有回來,等她和容玉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才看到南平夏帶著好幾個婁筐,里面放著蛇、蝎子、蜈蚣、螞蟥等讓人頭皮發麻的毒蟲。 連楚瞬間滾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