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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扭頭嗅了嗅,勾唇夢笑,低吟一聲便蹭進嚴述的懷里才消停。“王博淵,這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嚴述打量了一下李沫純,確定只是喝醉了而已,才目光冷颼颼的瞥向一片看戲的王博淵。“我只是遇到,我可不清楚。你還是問當事人比較正確。”王博淵才不在乎嚴述的心情和冷臉呢,他只在意后續結果,結果啊!被王博淵當把子的白曉馳還保持坐在沙發上的坐姿。微低垂的臉頰,也保持著李沫純在他懷里時注視的角度,暈暗的光線讓人看不清他此時復雜的神情,只是濃密卷翹的睫毛微微輕顫著,在懷里失去體溫的瞬間白曉馳的心口也空蕩蕩的,似乎有一絲不可言喻的失落。失落什么了?一份再次心的悸動,一份陡降的溫熱。白曉馳在嚴述冷冽的目光中起身,姿態優雅而自然,纖細的手指理好凌亂的衣衫才對嚴述一笑。白曉馳的笑容讓人瀲滟,明明妖媚的桃花眼,可眸光確是一泓清泉,透徹明亮無一絲雜質。就像先前和李沫純各種曖昧接吻,可在此時的白曉馳身上看來那是一件不容褻瀆的云淡風輕。和嚴述接觸多次,每次都是生意場上的客套,然,這次面對嚴述的白曉馳心情復雜了,他知道嚴述不知道他前幾日出現在鼎尚別墅里,要是知道估計嚴述對他的神情也不是這般了。“嚴董,你是她什么人?”白曉馳平息著絮亂的心跳語調輕柔,帶點微恙的沙啞。“她老公。”嚴述摟抱著李沫純的手微用力,對白曉馳的態度蹙眉。白曉馳讓嚴述察覺到一股危險的味道,男人永遠不可以樣貌來評估,就像此時的白曉馳,樣貌柔美近乎妖孽,可他優雅出塵的氣質卻無形張給人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一個男人的優越感無非來之身份、地位、金錢、皮相。白曉馳微停頓,隨即一笑,笑聲同樣輕柔清澈,無一絲浮夸的味道,“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沒有,她醉酒后遇到的,剛才只是口渴鬧騰了一下。”“遇到她前,她身后有王董追逐的身影。”半晌,白曉馳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看王博淵,又對嚴述笑道。“知道了。”嚴述抱著李沫純走人,在王博淵身邊停了停,冷冰冰的丟了一句話,“王董下次太空閑,我會準備點讓你消遣的事情。”即便嚴述看到李沫純橫跨在白曉馳的身上,但嚴述依舊相信白曉馳的說辭,這便是皮相不同,人品不同,被人對待不同的表現。一場不算是艷遇的交織在嚴述抱著李沫純離開而結束,可結束的只是今天而已。王博淵摸摸鼻子走人,走人前還笑看著白曉馳道:“聽聞白老板有潔癖,不好女色,沒想到傳聞不可信,失真度太高。”“我也聽聞王董和嚴董勢不兩立,難道是商場上的煙霧彈?其實你們背地里是談家常的朋友,可見傳聞真不可信,真假難辨啊!”并肩而行的白曉馳也笑得輕柔。“確實不可信。”兩人同時點頭,同時表態,只是這話意的內在的東西不明。等王博淵離開后,白曉馳回到他自己專用樓層,整整一層樓里可以說的一應俱全,泳池、健身房、休閑酒吧、套間寢室……都是最精致頂級的配置。熟悉白曉馳的人都知道,他潔癖,潔癖得不喜任何異物沾身,不小心碰了都會習慣性的用指尖輕彈,或用濕巾擦拭,如可以直接換衣沐浴。可回到臥室后白曉馳倒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手指劃過唇畔,似乎那里還遺留著李沫純的蜜汁,蜜汁?一想白曉馳又蹙了蹙眉,半瞇著桃花眼,那迷茫的看著天花,遲遲沒有起身沐浴。半晌,似乎驚覺一樣嗖的沖進了浴室,連人帶衣的站在淋浴下沖個透心涼,可能是潮濕的衣服貼在身上不舒服,才讓白曉馳想起脫衣洗澡。清澈透涼的水,沖他光潔的額頭處滑落,襯托出他白皙誘人的鎖骨也身姿,毫無贅rou的腹部因為思緒上的沖突,微微起伏不定。潮濕的衣服被扔在衣簍里,白曉馳還怔怔的看了數瞄,隨即似乎是對自己下決定一樣嘀咕道:“要是還遇到,要是還如此,那我一定動手嘗嘗。”白曉馳此時糾結于嘗嘗的意味也只有他知道。李沫純被嚴述一路抱著,較小的身軀埋在他寬厚的胸懷里,不時的蹭著小臉,小手死死的扒住嚴述的脖頸,半瞇的眼簾輕輕地顫動了,如戲耍的蝶輕盈的舞動翅膀。醉酒的李沫純醒了嗎?醒了,才嚴述雷霆一吼中就醒了,可李沫純除了傲嬌就是怕死怕疼,不然也要不會畏懼李文強的馬鞭18年。李沫純知道今天玩大了,嚴述的怒她也知道,就是知道才跟龜孫子一樣裝醉不醒,直到嚴述一路抱著她在幽暗的光線里穿梭,她才瞇眼看嚴述的神色。嚴述整個下顎緊繃著,薄唇抿成直線,鋒銳和冷冽,深邃的眼眸黑沉沉的一片,透著一股怒意,一股隱忍欲發的怒意。‘李沫純輕輕地一顫,感覺屁股又要遭罪了。“我渴。我渴。”李沫純閉眼嬌嗔的磨蹭嚴述的胸膛,試探他的反應。“我是誰啊?”嚴述沒地頭,聲音僵硬冷冽。“老公,嚴述,我渴,我渴嘛!”李沫純繼續蹭啊蹭,“我要喝水,我口渴。”嚴述呼哧呼哧的喘氣,平息胸膛的火,步伐越發急速。“嚴述!老公!”“嚴述!老公!”“我渴,我要喝水。”“嚴述你想虐待我是不是?連水都舍不得給我喝是不是?”“嚴述,我最喜歡的老公,我要喝水,我要渴死了。”“老公!嚴述老公!你聽到沒有啊啊啊啊啊!”李沫純軟糯糯的聲音透著嬌吟的嗔怒,一聲聲,一遍遍,就這樣以將死人都能叫活的口氣叫喚著。嚴述蹙眉,只感覺那火硬生生的被掐滅了,可胸口又堵得疼,薄唇抿得越發緊,低頭看著李沫純緊閉的眼眸,無聲息的嘆息。嗚!李沫純的聲音被嚴述啃得消殆不見,像似要將他心里的氣都要發泄在吻里,吻得粗重而深入,卷著舌咬著唇想就這樣將她吞噬進肚子里,這樣也不會天天患得患失,總是不放心。原本沒有結婚那會,他還能克制自己對她的占有欲,可現在結了婚品嘗了她,他反而越發淡定不了,連基本的克制都做不到。等嚴述將李沫純抱放在車坐上時,李沫純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