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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心思時,頭腦是頂頂的周全。嚴述臉一寒,李沫良著是為難他找茬呢,這一瓶酒喝完,估計他離胃出血也不遠了。“喝?不喝?你考慮清楚了,爺給的機會可只有一次。”李沫良直接將酒扔進嚴述的懷里,一手拐著樓梯扶手,一臉無所謂的壞笑。“喝。”嚴述眉頭不皺,反身下樓。男人和男人建立友誼永遠都是一個怪圈,你看他們斗得頭破血流,也不一定是死仇,可能打著打著就打出熱血沸騰的生死交;你看他們和顏悅色談得是推心置腹,可能轉眼間就捅得你肚穿腸流的死不瞑目。所以只要李沫良給出一個機會,嚴述都不想輕易放過,畢竟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或者兩人家族的事情。嚴述坐在吧臺的一面,李沫良站在吧臺的另一面。客廳的燈光都被打開,光線充足,卻怎么也照不進兩男人陰暗不明的內心。嚴述喝的很慢,一小盅一小盅的喝,深邃的眼眸里幽暗如潭,緊抿著薄唇,沒有因為酒的辛辣而有一絲松動,其實嚴述也知道酒喝的越慢越容易醉,可喝猛酒會醉得更快,在他還沒吃準李沫良的動機時,他唯一能做的是放緩觀察的時間。李沫良也一直好心情的站著,身姿保持了一種慵懶的隨意,都說李沫良是行動上的魔王瘋子,可誰又真正的透過李沫良的瘋狂行動看到他本質里也含了一份沉穩冷靜。如來說嚴述是外冷洌內溫熱的男人,那么李沫良便是外火爆內冷沉的男人。“你為什么會同意?別告訴爺你是真心的。”“真心?我要說我沒有心呢?”嚴述仰頭又喝了一盅,那辛辣的液體灼痛了咽喉,可他的臉依舊冷冽平靜,只是在說話間眸光里含了一絲的挑釁。“哼!”李沫良冷哼,似乎驗證了他原期的觀念。“爺的妹子不是人隨意玩弄的,否則你就等著被分尸吧!”李沫良陰測測的瞇著虎眼,嚴述的話讓他冒火,慵懶的身體瞬時緊繃待發。“李沫良你的心跳動過嗎?”嚴述涼涼的語調,不急不緩的喝酒,半瓶酒下去,已經讓他深邃的眸子有些朦朧。“你當爺是死人?!”心不跳還是活人嗎?“可我最近才感覺到心跳聲。”嚴述的手按在心口,感覺心跳的砰砰聲。表面光鮮、背后艱辛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理會的,商戰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同樣也是一場肩負眾人生存的責任戰,只要踏足站在眾人之巔,那么你的心只能是冰封的。如果說遇到李沫純讓他有了第一次溫暖的悸動,那么結婚后的生活他才感到心真正的跳動聲,這樣的生活有了溫馨的期盼,也有了火熱的向往,此時的嚴述才是一個有心跳的完整的活人。“你不懂,因為你的心沒有跳動過。”嚴述的眸光透著對李沫良的憐憫。李沫良虎眼微沉不語,嚴述的話讓他不爽,可又說不出感覺來。“李沫良,等你感到心跳的時候,你才有資格來評價別人的生活。”嚴述眸眼微紅,整張俊臉卻是煞白的,搖搖晃晃的靠著吧臺起身,一手提著快要見底的酒瓶,搖著食指對著李沫良笑,笑得迷亂又得意。“李沫良,我喝完了,你可不能耍賴哦!”嚴述是徹底的醉了,不然也不會將酒瓶塞進李沫良的懷里后,還用帶著上調的尾音來說話,更不會像完成一個任務似的露出討要獎品的笑容。李沫良對這樣的嚴述微楞,真沒想到一直嚴謹像個面癱的人還有這樣的一面。“純純,是我老婆。”“一輩子都是,李沫純是我嚴述的老婆,你們都別想搶走。”“李沫良,我不會離婚的。你想都別想。”嚴述手腳不利落的尋找上樓的樓梯,突然被李沫良給攔截路,而嚴述在看清李沫良的臉時,第一反應便是他不會同意的。李沫良站在上樓的樓梯口,看著嚴述煞白的臉,神色不明,一手提著嚴述的睡衣領,強迫的面對面,眼對眼。“告訴爺,你為什么要同意?”“我說了,我沒有心。我的心早就丟了,不過它又回來了。呵呵……來,你聽聽它在這跳呢!”嚴述嬉笑的拍著心口,眼眸半睜半閉,意識已經迷糊了。“說你的動機是什么?和純純結婚的真正動機是什么?”李沫良低吼,提著嚴述的領子將他下滑的身體抵制在樓梯扶手上。“純純?哦!那是我老婆!我老婆!李沫純是嚴述的老婆!”049白曉馳解答更新時間:2013-6-2912:10:45本章字數:3675正常人還真無法和醉酒的人溝通。李沫良對答非所問的嚴述冒火,直接一松手任由嚴述重心不穩的身體滑落,幾個翻身滾下樓梯去。“純純是我老婆……”滾下樓的嚴述口齒間還含糊其辭的嘀咕著。李沫良站在樓梯高處俯視趴在地上的嚴述,皺眉、猶豫,和嚴述的對話不是沒有觸動,只是觸動的頻率很小,小到完全忽視了嚴述眼眸里的認真,和話里的含義。但嚴述的話多少還是對李沫良下面的安排起到了猶豫的作用,靜謐的客廳只有嚴述粗淺的呼吸聲,李沫良居高臨下的站著,腰線挺直,虎眼黑沉,半晌,轉身上樓。當李沫良再次走進臥室時臉黑長黑長的。李沫純像只八爪魚一樣攀附在白曉馳的身上,粉嫩的唇瓣間還有一絲晶瑩液體溢出,濕噠噠的黏著白曉馳的衣領,而白曉馳正僵硬著身體瞪著眼睛看著李沫純。李沫良的虎著臉瞪了一眼白曉馳,粗魯的扯著白曉馳,想將他整個從李沫純的懷里拉出來,可李沫純扒得太緊,當白曉馳身體離開床鋪一分,李沫純就像有意識的靠近兩分。等李沫良將白曉馳完全拉下地的時候,李沫純的身體幾乎也是貼在床邊,李沫良沒有管白曉馳是否摔疼了屁股,而是輕手輕腳的將李沫純挪到床中間,才回頭拖著白曉馳離開。一到樓下,李沫良直接將白曉馳扔出別墅,惡狠狠的道:“滾!今晚的事情當沒有發生過,要是讓爺知道你亂嚼舌根……哼!”李沫良的恐嚇很直接,就是一抹脖子的動作。“嗯。”白曉馳一激靈,點頭,又苦兮兮的看著被反捆在后的手和腳,叫他滾好歹先解開啊!“砰!”回應白曉馳的只是一聲關門聲。這軍裝男的人品素質太差,就是綁匪也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