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歪頭看他。

曹上校想起了當年兩人的相遇，他還不是上校，也還是直男。她還是這樣，跟小貓兒似的：「逗我很好玩兒？」

「你不喜歡的話，現在可以後傳直走哦！」眨巴眼，名叫小蠻的貓兒如是道。

「我已經直走了，遇到你開始。」曹上校有些感慨，似乎人生就是一場輪回。不過也沒給他多少時間，小蠻貓兒開始扒拉他衣服了。還是不太受待見的六塊腹肌，不過被她啃咬的時候明顯緊繃了起來。

「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一面欣賞自己杰作，一面勾了他脖頸，躺倒在大床上。

「你生的，都可以。」曹上校說了實話，雖然聽起來很像甜言蜜語。

「那你還不努力？」小蠻沒有穿底褲，所以在拉開他拉鏈後，兩人就很直接的來了親密接觸。

「不會有人來吧？」曹上校總覺得運氣沒有多好的樣子，所以前戲做得很敷衍。

「嗯──疼……」小蠻哼哼著，沒什麼心思回答。

接下來的時間，自然也無需回答。心疼她的曹上校，開始施展起各種看家本領來。不出半會兒，房間中便蕩漾起了各種靡靡之音。

隔音做得很好，所以布拉德在外面并不太難受。雖然他不止一次親眼看著小蠻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但是曹征，似乎是個例外。

苦笑的布拉德，有時候會錯覺，曹征是個另一個更幸福的自己。

電話振動了起來，名字顯示的是龍若翩。明顯，是有一個癡等小蠻的男人。當然那一邊還有其他的，都是小蠻的意思。曹征這次應該是會有機會獨占好幾個小時了，不曉得他能不能有機會讓小蠻懷上。

想到那些男人們忿忿然的樣子，布拉德笑了笑。按斷電話，走到一旁落地窗邊，凝視著窗外車水馬龍。他想，如果當初他也有這些男人的勁頭，也許就沒這些人什麼事了。可是後悔藥哪里會有，人只能往前看。

把玩著和小蠻同款的老式手機，想到與她這些日子的相處，布拉德心頭柔軟了幾分。

人生并無法完整，懂得取舍，也許才是真正幸福的真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