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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府中。不過,在現在這段還呆在醉仙居的日子她可得好好地打算一些。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從她娘親過世之後,她就再也不允許任何人可以傷害到自己!瑤姬借口自己的身子虛弱,提出需要半個月的休息。本以為不會答應的簡姨有些為難,卻沒料到北彌韜卻答應了瑤姬的要求。既然如此,簡姨也不再多言,任由瑤姬隨意的在後院中閑適的休息。而瑤姬在自覺身子好了許多後,讓春花和秋月在後院涼亭放了一把琴,而她閑來無事時總會撫上一曲。北彌韜離去數日回到醉仙居,本信步準備回到自己的院落。卻在途中聽聞悠悠琴音,他知道那定是那人在撫琴,本欲離去的腳步卻轉了方向。這幾日他故意離去,卻依舊無法清除那日她的雙眸。他從未見過這樣子的一雙眼眸,泛著因為痛楚而有的霧氣,卻如此的倔強。那一夜,他合上眼,都是這一雙眼眸。讓他幾乎一夜未眠,次日就回了魔殿。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為何能忍受住自己蠱毒的發作,為何如此痛苦也不愿意求饒?目光所及之處,是她狀似閑適的撥弦弄樂。依舊穿著一襲紅紗,發件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一根簡單的朱釵挽起了黑發,散落的發絲隨風微微輕撫她的臉頰。當北彌韜站定時,瑤姬已發現了他。不過他沒有出聲,她也當做不知曉。她早已打聽過今日北彌韜會回來,所以這幾日才故意一直在他必經之路撫琴。何時琴聲停了,何時瑤姬已款款步向北彌韜,對此一無所知的北彌韜仍舊深陷在自己的思緒中。“你在想什麼,如此入神?”瑤姬湊到了北彌韜身前突然出聲,這讓北彌韜一驚後退一步。深吸一口氣時,卻覺一股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間。若是平時的他一定會立刻一掌襲向眼前的人,可當他意識到眼前的人是何人時卻暗自收手。瑤姬雖無武功,卻觀察入微,北彌韜的小動作瑤姬看在眼中,暗笑在心中。北彌韜恢復一臉的冷意,可對此毫不在意的瑤姬卻上前一步。“我有那麼令人生厭,需要你如此冷面以對嗎?”瑤姬笑意滿滿的與北彌韜保持一步之遙,她不急著上前,總有一日這個男人會親自將她拉直他的身邊。“云雨,把你的這套好好地用在嚴擎身上。”北彌韜微皺眉頭,他看得出她眼中毫無真意。瑤姬聞言輕笑,此刻她要好好看著這個男人冷漠的模樣,也許不久之後她會覺得無比的高興。“傳聞嚴擎此人不近女色,而你也不怎麼喜歡我。若是我能讓你動搖,是不是也意味著嚴擎是我的囊中之物?”她猜測他那麼急著將她放在嚴擎身邊,定是有什麼圖謀。既然如此,她就順了他的意,也讓他無話可說。果然,瑤姬押對了。北彌韜思量了一下的確有理,夕云都知曉嚴擎此人幾乎不近女色,他的眼中只有金錢。見他沈思,瑤姬乘勝追擊。“還有十來天,我倒是有一個想法。”瑤姬的話得來北彌韜的挑眉,似乎等著她繼續說下去。“前些日子我與醉仙居的各位jiejie學了些魅惑男人的法子,卻不知對嚴擎是否有用。不如這幾日我把你當做嚴擎,若是能讓你動搖,相信嚴擎也逃脫不了。你覺得如何?”她現在身不由己,必須先找到有力的靠山。等到她讓嚴擎臣服,北彌韜也只是她急欲抽取的跳板。那時,她會將北彌韜用蠱毒帶給自己的痛苦悉數回敬給他。“你想如何?”她給了一個讓他無法拒絕的理由,讓他不得不承認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瑤姬輕笑,退後了幾步。“云雨自有云雨的法子,只希望主子記得配合云雨便可。云雨很怕死,也很怕疼。”巧笑倩兮的瑤姬讓北彌韜迷惑了,那一夜的她如此的倔強,可如今的她卻如此圓滑。他隱隱覺得不該答應她方才的提議,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也許,是他自己多慮了。瑤姬唇角的笑意一直未退,目送著北彌韜轉身回了他自己的院子。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長廊盡頭,她的臉色只剩下漠然。☆、(11鮮幣)06勾yin5瑤姬很清楚,自己對付北彌韜的時日不多。為了讓她可以專心的想法子引得嚴擎的注意,這些日子她都不必再登臺見客。與北彌韜約定了所謂的魅惑之後,第一日瑤姬卻悠然自得的呆在自己的房內,偶爾步入亭中撫琴一番。對此,北彌韜只以為是她欲擒故縱的手段并未放在心上,直到第三日她依舊無動於衷,這才引得一直埋首於處理其他事務的他的注意。不過,他也暗暗責怪自己將過多的心思放置在一個女子身上。處於這種想法,北彌韜也不做任何反應。靜心靠在池壁上,任由著溫熱的池水沖刷著他古銅色的皮膚。北彌韜合著眼,紛亂的思緒中卻不斷地圍繞著那個叫做云雨的女子。云雨不該是她的真名,可偏偏他所得到的所有消息卻和她自己所說的身世相差無幾。是她背後真的還有人,或是她真的如她所說的一般?不知何時陷入沈思的北彌韜,失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警覺。當一雙纖細柔夷探入他胸前時,他才突然驚醒,伸手欲將背後之人制服。卻在瞧見一襲熟悉的衣衫時,只是順勢將來人帶入了池中。瑤姬未料到北彌韜竟對自己毫無所覺,在跌入水中的一霎也些許的錯愕。可已經避免不了她有意換上的衣衫毀於一旦,發絲也有些狼狽的濕噠噠的黏在了臉頰之上幾縷。“誰允許你進來的?”北彌韜冷下聲,一雙銳利的眼眸鎖住眼前的瑤姬。可對早已見慣這種場面的瑤姬來說,卻毫不在意他的眼神。“未曾有人告訴云雨這里是禁地。”瑤姬簡單的將自己整理了一下,恢復了方才的媚態,加上熱氣將她的臉頰熏得有些嫣紅。她輕輕擺動著身子走向北彌韜,對他無半分懼怕。“況且,前些日子我們不是說好了?若是我都無法接近你,又如何魅惑你?再過些時日,又如何可讓嚴擎感興趣?”瑤姬料定北彌韜為了讓自己接近嚴擎,什麼都可以包容,所以大膽的幾乎將身子偎進他的懷中。玉指沿著他赤裸的胸膛一路攀上他的臉頰,勾起他散落的發絲纏繞在自己指尖玩耍。而她此刻被水浸濕的薄如蟬翼的衣衫此刻更是透明,幾乎與未穿無異。漠然的任由著她意欲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