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亂花魁05
yin亂花魁05
林輕雪強壓著心底莫名的悸動,穩住自己的身子,想要不露聲色的推開他,卻發現手臂有些無力,小女子無礙,謝過盧員外的關心。 莫名的,聲音充滿著蠱人的誘惑。 怎么會沒事呢?你看你的臉,都紅了。盧文嵩一副擔憂的樣子摸了摸林輕雪變得緋紅的臉頰。 手指的冰涼觸摸到的皮膚的那一瞬間,舒爽得林輕雪想尖叫,甚至想讓他的手不要離開;她拼命的咬住下唇才控制住自己不發出聲音,但是身子卻不自主的朝盧文嵩身上靠,一旁的賓客見狀,紛紛露出原來是投懷送抱的了然神情。 輕雪jiejie,你怎么了?身體是有什么不適? 眼神開始迷茫,身體開始發熱,尤其是小腹那處,彷佛有幾股熱浪直沖雙腿間那處口子沖去。如果再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她也是白在那煙花之地混跡幾年了。 林輕雪已然不能開口,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是不堪入耳的話語,因此,咬住嘴唇的牙齒如何也不愿松開。 輕雪姑娘既然身體不適,那就去歇著吧。說著,盧文嵩便招人過來。 林輕雪終于不再閉口,強忍著某種難耐的情緒,艱難拒絕道,不、不用了,我大概是染了風寒,若再在此處,怕是會驚了各位貴客,還是、還是送我回歡喜苑吧。 這怎么可以?若是輕雪姑娘拖著病體回去,傳出去,還以為盧某連個大夫都請不起,豈不笑話? 是啊,輕雪jiejie,可不能拂了盧員外的臉面呀。桓月也悄悄的在林輕雪耳旁幫腔。 來人吶,扶輕雪姑娘下去休息,再去請大夫給姑娘好好瞧瞧。先前一直跟著林輕雪和桓月的兩個丫鬟應聲上前,不由分說的將林輕雪架起來。 剛才那一番話,已經耗盡了林輕雪的忍耐力,她的理智也被啃食得只剩最后一絲,憑著這一絲絲理智,她向剛才的那個男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向他求助,但是下意識的,她覺得他能夠救自己。 果然,那男人被那滿含淚光的眼神震得心頭一顫,立刻走上前道,盧員外,依本公子看,輕雪姑娘突然病急,情況不明,不宜久拖,還是送她去看大夫為好。 這盧文嵩猶豫著,他怎能不猶豫呢?他又不是不知道林輕雪其實沒病,她只是中了他高價購來的合歡香而已,她這個癥狀只要跟男人歡合,就能不治而愈。 睿公子說得極是,盧某這就 正好本公子府上就住著一位醫術高明的朋友,盧員外便讓本公子即刻帶輕雪姑娘回府醫治,你看如何? 若是再聽不懂這話里的意思,盧文嵩就是個蠢貨了。 眼下,他好不容易就要得手了,不曾料想這半路竟然殺出個程咬金,好死不死,這程咬金卻是他得罪不起的。這個程咬金叫司馬丞睿,在皇城的商界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若是有這人牽線搭橋,他盧文嵩在皇城也能埋下自己的產業 一個妓女而已,比起生意上的貴人,當然顯得一文不值,既然貴人看得上林輕雪,他做個順水人情有何不可? 便如此吧,那就勞煩睿公子了。盧文嵩打了個眼色,兩個丫鬟放開了林輕雪,于是他將林輕雪輕輕一推,推到了男人的懷里。 林輕雪此時身上的汗,已經浸透了衣裳,她在男人的懷里不停的蹭著,衣服亂了,發髻也散了,毫無一點池中白蓮的清高模樣;只是,哪怕理智已全權被情欲控制,她仍舊死咬著自己的嘴巴,維持著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最后一點可笑的尊嚴。 林輕雪此刻的身體燙得驚人,司馬丞睿趕忙將她抱起來,吩咐自己的小廝去備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