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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的口號,便悄然無聲地潛入皇宮里,認真巡邏起來。再次回到這里,心里,竟然久久不能平靜。仿佛,仍舊能在這樣的夜晚,聽見那人絮叨的耳語,看著那人巧笑兮兮的醉人容顏。不敢……不敢去想,如果……如果他發生意外,我會怎樣?只是愈發的覺得,這個燕王,實在不太會選擇死亡時辰,難道簡簡單單的死去,不甘愿嗎?非要死于我的刀下,與自己的哥哥化成一滴血嗎?既然……你如此渴望,我定然不辜負此等厚望!熟悉地穿越在各個巡邏位置,游走在勘察地點,除了碰見守衛森嚴的巡邏隊伍,竟然一直接觸不到主題!我擺手示意大家按原路巡邏,兩盞茶后,回到此地待定事宜。便于白蓮,罌粟花黑孩,一同閃身探入眼鏡蛇的宮殿內,欲窺視究竟。熟悉的雕欄玉柱,曾經倚靠過我的纖悉身影;熟悉的玉階欄桿,曾經承載過我歡快的步伐;熟悉的琉璃燈盞,曾經映照過他熟睡的憨顏……原來,我以為自己忘記了這里的一切,終我一生,都不會再回到這里。今天,當觸極這一切時,竟熟悉到了如指掌。原來,記憶是如此的固執,竟一直都不曾忘記。敲昏了數名侍衛后,終于進入了眼鏡蛇的寢宮,與隱約間,聽見夾雜了痛苦與愉悅的低泣呻吟,以及拍打出水漬的rou體劈啪撞擊聲。心,撕裂一痛!一種前所未有的復雜情緒悄然爬上身體,蔓延到全身,乍起無法抵制的陰戾之氣!拔出'萬斬',抬手阻止欲跟來的三人,無聲無息地潛向聲音的源頭,赫然在那曾經染了我體溫的雪錦床上看見交織到一起的兩抹身影……瞳孔,豁然收緊!看見那肆虐的身影,正瘋狂地攻擊著身下之人,兩人的交合處,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純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紅!長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縮的!狠咬下唇,用這真實的痛命令手指必須收緊,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輕巧地撲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沖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動。即使知道眼鏡蛇現在一定不愿見我,但我還是將目光向他望去,讓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認真,沒有……嘲弄。當視線交織的剎那,我與那人皆是一愣。不是眼鏡蛇!不是眼鏡蛇!我險些興奮的大聲高歌。而那人卻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張大驚恐的眼,張開溢滿渾濁的嘴,就要失聲尖叫……罌粟花身形一劃,若閃電般臨至,快速點了那被壓男子的xue道,便其動不得,說不得,幾乎是同時,白蓮點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xue。我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略微放下心,還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壓的男子真是眼鏡蛇,我應該如何平息這場男人間的風波?如同那嘴含渾濁的男人是眼鏡蛇,那么,眼鏡蛇一定想殺了罌粟花和白蓮,來抹殺自己被人窺視的屈辱。而白蓮和罌粟花又是我的愛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們受傷。至于眼鏡蛇,我又怎么能讓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慶幸的同時,目光一凜,將'萬斬'再次逼向那強壓男人的燕王。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極度的惶恐與放大的恐懼。看來,我殘忍的手法,已經傳得非常之遠,受到世人關注,甚好。轉動著'萬斬',我勾起溫柔的笑臉,柔聲問:"為什么要逼宮造反呢?"燕王忙睜大眼睛,似要搖頭,卻無力而動。我感慨道:"說實話,我很不喜歡有人睡我喜歡的床,還弄得這么臟;也不喜歡有人欺負眼鏡蛇,不但讓我找不到人,還讓我心里堵得慌,這種感覺,真得非常不好呢。"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轉動眼睛,示意我解開他的xue道,一切好說。我撫著額頭,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鏡蛇在哪里,不是嗎?不然……今天受你yin欲的,怕就是他了吧?"燕王的額頭劃下一滴汗水,直直墜到雪錦床上,變成了一種洗不掉的污漬,很……惡心。我挑眉,嗔道:"像我這么善良的人,怎么會整治人呢?"哦,這句話是江米對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盜用一下。白蓮的葡萄眼一閃:"是啊,山兒很厚道的。"轉而抬腳踢了踢那個被壓的男子,清透的笑著:"給你個復仇的機會可好?"那男子卻若被嚇傻了般,直接大小便失禁,排xiele整床……我皺眉,cao起刀子,冷聲道:"好好的一張床,被你們污染成這樣,還讓不讓人睡了?得了,既然你們如此喜歡,我就送了,就當棺材用吧。"若我沒有看走眼,那被壓的男子,便是此次兵變的傀儡新皇。此話一出,燕王已然是眼睛暴睜,汗水嘩啦而下。那被壓的新皇,卻于激烈的顫抖中,直接抽死了過去,完全沒給我表演的機會。無意耽擱,找到眼鏡蛇才是正事。于是,沒舍得玷污'萬斬'直接從地方的衣服堆里,拾起一把匕首,意欲所為。罌粟花拉下我的手,取走匕首,不正經的笑道:"來,讓為夫替娘子分憂,看看是不是心有靈犀。"我抱胸,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罌粟花干凈利落的揮動匕首,在燕王的暴血眼球中,生生割切了那個骯臟的萎縮小東西。白蓮對我璀璨一笑,道:"六哥只做其一,沒做其二,還是我與山兒最靈犀"取過罌粟花手中的匕首,扎起那萎縮的骯臟,強行送到燕王的口中。我拍手,贊道:"果然夠變態!"罌粟花與白蓮齊問:"難道小娘子(山兒)不是這么想的?"我取過白蓮手中的刀子,順著燕王的雙腿間,狠插入排泄系統!轉身,笑道:"完活!"三個人,相互擊掌,相攜離去。記得,我曾經問過罌粟花和白蓮,覺不覺得我太殘忍。罌粟花答道:為夫寧愿娘子吃人,也不愿意別人吃了娘子。白蓮則舔了下小嘴唇,饞貓樣的喵喵道:"人rou好吃嗎?"得夫如此,婦復何求?罌粟花的話,感之深,庇護之深。白蓮卻已然將自己規劃為我的同類。我若喜歡吃人rou,怕是他也會跟著。所幸,我沒有那個惡趣兒味。不然,我家的烤全羊,就得變成烤活人了。一百五十五冷血蛇艷四下尋不到眼鏡蛇,終是出了皇宮,卻無法放心離開。隱約間,覺得眼鏡蛇并沒有離開這座皇宮,只是隱蔽在什么地方,等待著隨時的反攻。思前想后,某個畫面一閃而過!不知道……眼鏡蛇會不會藏在那里?讓大家悄然散去,陷入安全位置,怕等會兒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