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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確實是美食美男,而且,此中美男絕對是難得的絕色。上至粗獷野性,下至纖細柔弱,各個是風懷念迥異,簡直媲美獅子的后宮!我,傻了眼……老毛病犯了,眼冒綠光地往那三圍處纏繞而去,暗自慶幸自己的寶刀未老,仍舊尺寸在心啊。當然,順便猜測一下六只小雞雞與身體的比例,還是必修功課。在我赤裸yin蕩的目光下,那六人也禁不住打了個冷顫。而那綠草竟然笑得一臉賊樣,耳語道:“知道主子要來,這些可都是‘鴻國’各家場子孝敬的極品。大家都說了,主子沒必要跟那些什么二皇三王地糾纏不清,既然他們不愿隨了主子,那我們就給主子辦個后宮。不就是美男嗎?我們淘弄來便是。”很很……咽了一口唾液,指了指對面的六位極品,問:“怎么淘弄來的?”那個綠草笑得叫個芳草亂顫,手指一抬,得意道:“這個賣身葬父,被‘百貨坊’快一步買去;那個被賣到閣里,直接被封存了起,只等主子來;這個碰了大官司,銀莊出銀子救了出來。那個被人劫色,鏢局救了后,扔來我這里;這個跳海,被船隊撈起,孝敬主子。那個餓倒在我門前,便被我留下了。如今,都調教好了,只評估主子享用,吼吼吼吼……”我越聽臉上黑線越多,反向表情各異笑得一臉別扭的六人,只能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搞得一群人莫名其妙。看清了有人惱火有人茫然,有人窘促有人失落,有人感恩有人等待,我敲了敲桌子,說:“是男人應該都不愿意躺在床上,暖人被窩,任我采擷吧?這段日子你們吃苦了,就當是一種歷練吧,需知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說什么咱也得當攻!雖然我對美男極其感興趣,但也不喜強迫什么人,那種僵硬的身體,我看著就不爽,更何談欲望?(做畫的欲望)我也不相信第一次見面,你們就能對我產生好感,甘愿寬衣解帶。(呃……寬衣解帶,然后畫裸體。)且我現在比較忙,也沒有時間欣賞你們的裸體。吃完飯,大家就散了吧,各忙各地去。若無所依,想尋份差事,便與掌柜說說自己的強項,或者想要發展的方向,然后讓掌柜安排你們的工作。若有機會,我們下次再見,但愿能從你們的眼里看到活著的希望。人總會遇見挫折,若沒有死,就不要輕易放棄自己。”舉杯,獨飲。打發掉綠草美男,略顯疲憊地倚靠在椅子上,望著自己腳上的男鞋發呆。柳絮默默陪在身邊,守候著。黑孩突然從窗戶處躍進,機警道:“主子,來人了。”我點點頭,站起,推開房門,踱步到樓下,一個人自斟自飲地等著那尋我之人上門。不消片刻,一隊人馬急步進來,在看見男裝份相的我時微愣,隨即上上下下完全掃視后,終是眼中大放異彩。其中一位大娘更是激動成了神經狀,直接撲向我,抱著我的大腿就哭得稀里嘩啦,大有水漫金山的氣勢,身子更是抖成了篩沙子狀。我想,我明白了個大概。于是,暗中示意綠草們無礙,便跟著語無倫次的大娘,和那一隊明顯訓練有素的護衛去見那出了金子想要尋我的人。一百二十六神秘極夜坐進轎子,看著那大娘繼續由瓢潑大雨轉為淅瀝小雨。再由淅瀝小雨變成偶爾抽涕,導致我衣服大面積遭遇水災,終是在陰雨天氣里聽明白了她的大概故事情節。大娘說她是我娘的奶娘,而我娘則是皇上的美人,所以,我是皇上的四公主!大娘說皇上英明,終于識破曉娘的歹毒,已將那假公主與曉娘一起囚禁起來了。大娘說皇上從老家尋來她,讓她來認我。大娘說我與我娘幾乎長得一模一樣,都是百年難遇的絕世美人,只是娘柔美了些,我英氣了點。大娘說皇上微服出巡,就是想認回我這個女兒。大娘說我要孝敬皇上。大娘說我受苦了。在大娘哭哭說說中,轎子左拐右拐地進入一處周圍把守著大批士兵的隱蔽院落。下了轎子,便被人請進了屋子,又在那大娘飽含豐厚熱淚的期盼眼神下,我換了套淡藕色的女裝,害我這個不自然。而那大娘卻激動得險些抽筋過去,半瘋半癲地將我引入正廳,對著座位上的男子磕頭跪拜,哽咽道:“皇上,老奴將四公主引來了。”我站立在燈火明亮的大廳,看著那一身華衣錦服的‘鴻國’皇帝直視向我,緩緩站起身子,眼中漸漸染了兩分蒙朧,對我伸出手,沙啞道:“孩兒……過來,讓父皇看看。”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冷血,竟沒有因那自稱為我父皇的人而感到一絲溫情。邁出腳,上前幾步,踱到皇上面前,靜靜而立。那男人半斑白的發在燈火明亮處顯得隱約刺眼;那眼角的皺紋卻似述說了崢嶸的痕跡;那隱了兩分水光的激動眸子,則散發出三分慈愛,三分心疼,四分君主自持的深邃不透;那胡子下的唇,勾畫了歲月的褶皺,已然不再飽滿。這個看似毫無關聯的一國之君,竟是我的父親這是一件多么詭異而神奇的事情。那寬厚手掌輕覆上我的小臉蛋,那干涸的嗓子啟音道:“真的很像……”老男人見我一直不語,終是收了手,顯現出一分尷尬,又坐回到椅子上。大娘忙再次跪拜道:“皇上,老奴已對四公主說了事情中末,四公主應是太激動了,所以……所以忘記了反應。”那老男人點點頭,抬手示意大娘退下,若有抽思的嘆道:“父皇知道你突然知曉自己的身世,定然有些接受不了。父皇也不曾想到,那曉娘竟然有膽子偷換公主!哎……都是父皇不察,讓你受苦了。這十多年,你……過得可好?父皇知道,你忘記了過去的種種。這也好,既然沒什么好的回憶,忘記了沒有什么不可……”我微策低垂的臉孔緩緩中起,望向那座位上的老男人,直接問道:“你打算怎么安排我這個突然出現的四公主呢?”‘鴻國’皇上微愣,隨即嘆息一聲,無限心痛道:“父皇也想讓你即承歡膝下,好彌補這么多年來的虧欠,但……現在三國說是與‘猛嗜部落’開戰,實際上卻是三國間的隱蔽戰爭。一個不小心,便會被他國吞食,體無完膚,國將不國!作為一名‘鴻國’子民,皆有責任為國分擔。你是四公主,更有著無法推卸的責任。而且……父皇已然年邁,掌管‘鴻國’的責任終究在落到你們身上。父皇知道那三個不爭氣的丫頭,論文論才論謀論膽皆不如你。這臣民土地,終是需要一代明君繼承為父的錦繡山河。父皇……很看好你。”我直直望進那老男人的眼底,若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