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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氣響了,道上的兄弟稱他們為“七丑獨步天下”!我覺得叫“七丑獨臭天下”更合適。要說,我最佩服的還是黑孩,竟然與他們那么親近卻沒有被熏倒。結果后來才知道,黑孩有非常霸道的閉氣神功,結果便成就了他們這些黃金搭檔組合。也不知道是不是情場失意,商場必然要得意?我這生意做得順風順水,竟然在半個月內又開啟了數家分店!導致我手頭原有的綠草幾乎全部從良,在朝夕間帶著大批量的銀兩分布到三國各地,架起了我的三國生意。在大家分散開前,又重新聚集到那個破爛簡陋的大廳,圍坐到拼貼的桌子前,沉寂著分別的氣氛。我深吸了一口氣,斷氣酒,只說了兩個字:“順風?!?/br>所有人皆笑望著我,提了杯子,飲下酒水。聰明人不用說假話,我相信他們隨著這段時間的接觸,已經知道我是誰,卻也知道我惹了麻煩不方便露臉,便無人揭穿我的時而跛腳、時而兩眼圓瞪。而我,卻必然讓他們知道,我,一直與他們一起。分開只是暫時的,但卻是必然的。一棵大樹,只有開支散葉,努力吸水,才能迅速茂盛。而我要的,就是它伸到地下的強大根部!如今,三國忙著對付‘猛啫部落’,不然不會讓我趁機鉆些空子、穩扎根部。當他們想要獨占大股時,就要看我是否愿意支援那無盡的財力物力了。我對獅子說得是實話,當我失去一樣自己分外在意的東西后,覺得自己仿佛死過一回。但,如果我在意的太多。卻亦都變得可有可無。那么,我將不怕失去。自私,是每個人的天性吧?綠草們分散開了,帶著我的投資計劃書去為我開辟另一片天空。我突然覺得,掌控一切的感覺,真得不錯。不管未來如何,成與不成,只拼這一個瞬間。‘傾君之時’又招來一批新的種子選手,培訓成了美色間諜。大家又是弄信鴿,又是弄信息,各個玩得不亦樂乎,仿佛皆被這種非兵非賊的雙重身份所震撼了心靈,興奮了骨髓,開辟了視野,瘋癲了神經。呵呵……瘋了,也沒什么不好。就像那藍草,醉心在研究事業中,竟然還在我的提點下搞出了燙發水!基于他的強大與瘋狂,我便與他一同研究了一下可以提高路程又省時省力的辦法。我絕對不承認自己想去做什么,只不過,現在世道混亂,逃命的法寶還是必要的。結果,我提供了跑車、飛機、快艇等各項快速物件的構思,卻見藍草嘴角抽筋直接眩暈倒地。此事,告終。我知道我瘋了,拼命鉆著無數的空隙,想要迅速掌控經濟動脈。我囤積藥物,囤積鐵器,囤積糧食,囤積金銀,若一個無法抑制饑渴的人,只能不停的吸吮,只為血液里的瘋狂。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就越發覺得坐立難安,就連喝水都覺得是餿味兒。柳絮見我如此,終是說道:“想去就去,店里有我?!?/br>我卻將頭一扭,悶聲道:“誰說我想去?”柳絮沒有搭話。我卻又將頭轉了回來,嬉笑道:“我是非常想去?!?/br>柳絮微愣,仍舊沒有說話。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瞇眼望了望中午的陽光,輕聲道:“我走了。”既然想了,就去看看他,既然放不下,就跟去瞧瞧他。太拖沓不是我,但若不猶豫一下,也不太像女人。哈哈……第一百一十四驚險之夜我知道自己是半瘋的性子,說道那里就必然做到哪里,既然知道自己想了,那就抬腿上馬,沒有什么號猶豫的。在策馬飛奔的前一刻,我肋住了韁繩,對馬下的柳絮到,“照顧好自己,即使所有的店都燒了,我要你站在遠處看那場煙火。若還試著去救,別說我不顧及情誼,打你屁股?!?/br>柳絮的收攥著我的馬鞍,望著我的眼,認真的點點頭,緩緩松了收,微微低下頭,似是祈禱,似是祈福,卻是連一句順風的話都沒有說。我突然想起月桂也曾站在桂花樹下,飛舞著縹緲的衣衫,凌亂著眷戀的青絲,為我送行。那天,他說:我等你回來。如今,伊人何在?我X!怎么又想起那些傷感的畫面?掃眼一直微低著著的頭顱,不讓我看清表情的柳絮,心里,竟然有絲心疼,卻不知要與他說些什么,最后,只能化作一聲高喝,策馬離去。不知道為什么,我卻能感受到柳絮一直沒有抬頭,甚至連望我一眼都沒有,只是在我離開后,便轉了身,去忙我留下的一堆爛攤子,去核算各處所需調配的銀兩,去一個人的房間,敲打著算盤,忙碌著……心中有些異樣,卻沒有追究,策馬狂奔而去……。罌粟花帶領的是大部隊,所以只能策馬前行,中途人困馬乏還需要整頓休息。而我一個人,自然沒有必要傻得策馬去追,怕是我追上了,人家仗已經打完了。我只是策馬到了碼頭,然后跳上了正好打算去‘赫國’與‘鴻國’交界處大發國難財的船只。預付了一大筆銀子后,我終于坐上了順風順水的船,以比罌粟花快五倍的速度前行著。終于,在某個黑糊糊的夜,黑凄凄的港口,這一船的黑貨被‘鴻國’的士兵給黑了一下,全部當非法入境品,沒收了!要說沒收了也就算了,還將我們這一船的人全部抓了起來。果然,倒霉!初次跨進監獄門檻的我,心里頗不是滋味兒。想我的過去式利,曾經多少回擦搶走火,沒有一次犯到誰的手上,進過這該死的局子!眼下,卻成了別人的階下囚,真是越想越氣,越氣眼睛越亮。終于,無法忍受的我也不繼續踮腳了,對那船主喝道:“你,去送銀子,保我們出去!”船主卻窩囊道:“銀子都被收去了,還送個屁啊!”我黑著麻子臉,郁悶的坐到船主身邊,教訓道:“丫,皮子就是緊!你說你,搞那么多的兵器來這戰爭之地做什么?是要賣給‘鴻國’?。窟€是要賣給‘猛耆部落’???這不是找死呢嗎?”那船主卻警惕的瞪我一眼,粗聲道:“別亂說,能是賣給‘猛耆部落’嗎?那不得掉腦袋!”我嘆息:“被你連累嘍……”閉目養神,等著他救,或者自救。原來這武器是要賣給‘鴻國’的,看來,‘鴻國’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愛好和平啊。不過。既然是有買主,定然不會讓賣主吃這種虧,畢竟,生意這種凍死是要好來好往的。若是一錘子買賣,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見那大船雖然能裝,倒也不是毫不遮掩的全副武裝長槍大刀,仍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