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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的位置問題。可眼鏡蛇竟然一個(gè)旋轉(zhuǎn),飛身將我撲倒,一同滾入草地中。他若尋求溫暖的孩子般,乖巧地往我懷里一鉆,將腦袋拱在我胸前,長手長腳地環(huán)抱住我的腰,揚(yáng)起瀲滟笑顏,眼稍含了抹春情,吐著紅唇,含糊道:“山兒,山兒,我找到你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再也不惱你,再也不氣你,再也不罵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臉黑了一片,有種想要狂吼的沖動;我心軟了半面,有種想要疼惜的欲望;終是嘆息一聲,喚道:“大哥,把眼鏡蛇拉走吧。”懷里的那人微紅著眼睛,鬧人怒喝道:“我不走,不走!誰敢動孤,就賜死!賜死!”江弩步步走進(jìn),立于旁邊,轉(zhuǎn)開頭,沉聲道:“陛下醉了,一直喊著找你,不肯讓我近身。”說完,兩三步,躥出去老遠(yuǎn),怕是走慢了,會做出怎樣的糊涂事一樣。眼鏡蛇見江弩走了,便窩在我懷里,不安地拱來拱去。我氣得捏他的耳朵,吼道:“干嘛?找奶喝呢?”眼鏡蛇抽搭了一下鼻子,完全無辜地望著我,哼哼道:“根本找不到!”我……全身……抽筋……了……敢嘲笑老娘胸脯沒有二兩rou??。。?/br>憤怒的我,一拳頭揮出,直接襲向眼鏡蛇的左眼,打得他一聲悶哼!我剛想來個(gè)連發(fā)拳腳踢,眼鏡蛇竟哇哇大叫道:“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我全身被黑線籠罩,真恨不得一下子劈死他!卻還要顧及他的君主尊嚴(yán),咬碎牙往肚子里吞,萬般無奈地輕拍著他的肩膀,粗聲哄道:“不打了,不打了,天黑了,蛇寶寶乖,閉上眼睛,睡覺哦。”眼鏡蛇卻支起頭,咧著嘴,對我笑,若孩童般天真,若璀璨的星子那般耀眼,若極品的春藥那般媚人,張開紅唇,半是撒嬌半興奮道:“山兒和我一起睡?!?/br>我搖頭:“蛇蛇乖,自己睡?!?/br>眼鏡蛇到也聽話,砰地一聲躺在地上,半晌,小聲道:“睡不著?!?/br>我揉了揉腦袋,深吸一口氣,認(rèn)真道:“找塊石頭,往腦袋上一砸,準(zhǔn)睡著?!?/br>眼鏡蛇蹭地躥起,四下轉(zhuǎn)悠,呼喊道:“石頭呢?石頭呢?”我全身顫抖,有種自殺的沖動!為了讓酒醒后的眼鏡蛇有顏面繼續(xù)當(dāng)陛下,忙坐起身子,擺手喚道:“蛇蛇,過來。”眼鏡蛇嗖地沖過來,將我撲倒,沁滿酒香的嘴巴就直直落了下來,啃咬含糊道:“山兒……山兒……你怎么比我還狠心啊……”我躲閃開他的糾纏,喝道:“滾回去,自己睡!”眼鏡蛇瞬間一愣,就那么直直的看著我,水霧卻漸漸染了眼眸,撲到我身上,大喊道:“山兒不要我了,山兒騙我,山兒丟了我,山兒不在我身邊了,沒有人肯聽我說話了,沒有人看我笑了,沒有人夸我,沒有幫我,沒有人……沒有人……”嘶喊中的眼鏡蛇突然抬起頭,眼中含了一絲脆弱,啞著嗓子,幽幽道:“山兒,我錯(cuò)了,別不理我,沒有你……我撐不下去……山兒,我笑給你看,可好?”說完,若討好的小孩般,咧著嘴,小心翼翼地對我笑著。心,因眼鏡蛇的巧笑顰兮而抽痛著,卻不知道如何安慰。真得想,就這么應(yīng)了他,就這么陪著他,不讓他孤單,不讓他惶恐,不讓他形單影只,可……蛇,本身就是冷血的動物,雖強(qiáng)悍毒牙,卻……也是最容易受傷的家伙。蛇,本身就沒有所謂的好壞之分,可正可邪,單看視角觀感。蛇,沒有同伴,不會相信,只有懷疑……我該拿這醒時(shí)精悍陰冷,醉后嫵媚妖嬈,每每敏感異常的眼鏡蛇怎么辦?眼鏡蛇鬧人的搖晃著我,非讓我夸他笑得好看。眼睛澀澀的,喉嚨有些發(fā)堵,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贊道:“蛇蛇笑得真好看。”眼鏡蛇笑了,笑得分外幸福,抱著我,開心道:“山兒不生氣了,是不是?”我粗著嗓子,點(diǎn)下頭:“不生氣了?!?/br>眼鏡蛇仿佛放下一口氣,豁然開朗道:“那山兒和我回去?!?/br>我搖頭:“回不去了,蛇蛇,我們都回不去了。”眼鏡蛇的身體瞬間僵硬,緩緩拉開我,用那雙漸漸凝聚陰氣的眸子緊緊盯著我,卻又慢慢恢復(fù)成醉態(tài),嘟起紅唇,傻笑道:“那我就跟在山兒身邊。山兒……山兒……山兒,我跟你講哦,從你走之后,我就好后悔。我怎么能說出那么多狠毒的話呢?我怎么能不相信山兒呢?讓山兒傷心了,所以山兒才不要我的,都是我不好。山兒,告訴你哦,有一天,我去后花園溜達(dá),聽見兩個(gè)小太監(jiān)在講笑話,真好笑,呵呵……我當(dāng)時(shí)沒出聲,故意聽完了才走出的,就想著,要是講給山兒聽,山兒一定喜歡,一定會笑,一定讓我親小嘴巴。山兒,我給你講講,可有意思了,聽完后,你一定讓我親嘴巴。可,山兒被我氣走了,不要我了……山兒,你知道嗎?一個(gè)人的床,真冷。山兒,我想你了,這里,這里,這里,都想……”眼鏡蛇胡亂地在自己身上拍著,或嬌或嗔的展露媚顏,與我話著家常,就仿佛分別很久的老夫老妻那樣,總有說不完的事要講,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于是,沒了章法,東扯一下,西撞一頭。聽著眼鏡蛇給我講笑話,給我講自從我走后,他都做了什么,都發(fā)了什么脾氣,又聽見看見了什么有趣的事兒。聽著眼鏡蛇告訴我,他的每一寸血rou,都想我,念我,愛我……~八十一。奴命有為一夜露營,天當(dāng)被,地做毯,旁邊還睡了一條冷冰冰的蛇,緊緊扯著我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還將那顆蛇頭枕在我的小肩膀上,壓成了血液循環(huán)不順暢的全麻現(xiàn)象。這期間,獅子來過,月桂來過,罌粟花來過,白蓮也來過,卻沒有人能鬧過喝完酒的眼鏡蛇,只要別人一拉我走,眼鏡蛇保準(zhǔn)兒發(fā)瘋鬧人!那架勢,就跟玩命似的,狠著呢!最……慘不忍睹的……是……白蓮。竟然被眼鏡蛇咬了一口!就因?yàn)槟羌?xì)致嫩滑的小手,非要將我抱走,眼鏡蛇趁其不備,咔哧就是一口,痛得白蓮淚眼汪汪地,恨不得撲上去撕了眼鏡蛇,彪悍得絕對意想不到。可惜,眼鏡蛇是‘烙國’陛下,再這么著,也不能動手打,動嘴咬啊。僵持下,眼鏡蛇咬住白蓮的手指不肯松口,導(dǎo)致白蓮咬牙切齒地望向我。我滿頭黑線,萬般無奈地兩指一運(yùn)功,直接掐向眼鏡蛇的腰。眼鏡蛇一聲悶哼,終是松了口,轉(zhuǎn)而又躺在我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吧嗒了一下嘴,竟然惡毒道:“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