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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的可貴。然后,知趣兒地帶著皇后退場,使整個宴會變成了兒女情長的相親場所。接著,有不少大臣前來祝酒,爭先恐后地表達著自己的敬畏之情。這邊敬獅子,那邊敬眼鏡蛇,反過來,再敬一圈!這一圈圈輪下來,獅子仍舊屹立不倒,就仿佛黑瓶的無底洞,豪爽飲下,不知深淺。而眼鏡蛇卻和獅子杠上了般,撐著淺薄的酒量,微紅著漸露風情的臉龐,死要面子地來者不拒。一時間,到是熱鬧非凡。江弩前去勸酒,卻被擋了回來,只能繞到我身邊,啞著嗓子低聲道:“山兒,去看看陛下吧。”我轉過臉,笑道:“眼鏡蛇喝高了,甚是好看,大哥可以借機,撲之,強之,別客氣,就當是追討情債了。”江弩卻攥緊了手指,不再說話。我輕嘆一聲:“大哥,你何苦?”江弩抿了抿唇,似嘆息,似無奈,道:“山兒,陛下小時候很愛笑的,那笑……見了一次,便刻在了心上,怎么能忘?”我拍了拍江弩的肩:“一笑天下醉。”江弩眼睛一亮,點頭笑道:“確實一笑天下醉。”我們這邊說著話,那邊也不知道是誰提議夜游園林。于是,宮女提著宮燈,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四處游玩而去,在月夜下,為青年男女們制造出蒙蒙朧朧的曖昧氣氛。江弩忙轉身,歸隊,繼續為他心愛的陛下cao勞。我仰頭望著天上的皎皎明月,順手cao起一些美味吃食,往袍子里面塞去,打算在人家花前月下促膝長談溝通感情時,自己找個地方好好地美餐一頓。卻不想,這一隱一藏間,竟然在無意間,聽到一個非主流的小道秘密。原來,蘋果不是蘋果,而是綠葉。而綠葉更不是綠葉,而是朦朧中的蘋果蕊。那蘋果蕊是否能長成甘甜的果實,還要看這故事里的主角分配。人生啊,果然無常。到底是主角,還是配角?是孤鷹,還是幼鳥?是明珠,還是磚瓦?是你,還是我?經過歲月的洗禮,拂去障眼的塵埃,終是要綻放鋒芒,迎風特立而獨行!七十九。黑馬白馬作者留言妞們,天熱,防中暑。暗香疏影、長林豐草、茂林修竹、奇花異卉,在一盞盞宮燈的映照下,別有一番嫵媚妖嬈的味道。彩衣裙畔、綠帶嬉戲、粉黛微垂,紅袖添香,清風名月下的女子,在夜色蒙朧中,滟瀲了眼底的風情,沁著恰到好處的端莊笑顏,盈盈而行著蓮花小步,伴君子同游。我跟在大部隊的身后,若看戲般瞧著月下兒女的脈脈含情、其樂而談。行行走走間,大家步入一間涼亭,稍做休息。大公主抬起涂了丹紅的玉手,親自倒了一杯酒水,端至獅子面前,微仰著艷麗的臉蛋,眼波爍爍道:“圣上親臨我‘鴻國’,招呼不周,還望圣上海涵。”獅子接過酒杯,笑得意味不明,仰頭飲下,只吐出兩個字:“佳釀。”那大公主卻紅了臉,萬般情意地又提起酒壺,為獅子斟滿,含羞道:“愿圣上珍此佳釀。”獅子則將黑金色的眼投向我處,舉杯道:“可惜,朕素愛糟糠。”大公主一愣,懵了。我心中一顫,暗咬銀牙,倫家怎么可能是糟糠?明明是兌了水的二鍋頭嘛!沒有品味!二公主則萬般嬌羞千般柔弱地輕俯下身子,伸出纖細的手指,萬般憐愛地輕撫著不知名的花兒,眼波偶爾瞥向罌粟花,載滿瀲滟般的似水柔情。罌粟花的目光隨著二公主的偶爾窺視凝望過去,輕啟殷紅色的唇,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的調戲出四個大字:“人比花嬌。”二公主腿一軟,差點跌坐到花草堆里,幸而罌粟花溫柔體貼,善解人衣,咳……錯了,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風度翩翩地伸手撫住那晶瑩易碎的羞澀二宮主。換得那二公主粉黛低垂,羞紅了頸面。而那罌粟花居然用情人間的呢語,小聲而認真地問道:“花需施肥而沃,不知公主吃何物長成如此風情?”二公主一僵,傻了。我掐住大腿,強忍著沒有笑場。三公主卻是比較有意思的人兒,竟然以花為題,做詩一首,直接換得月桂的一個贊字。續而邀月桂同樣賦詩一首。月桂不負辱命,溫潤而笑,清冽而立,折扇微開,落點花頭,緩緩道來,吟得似夢似幻,若飲瓊釀,回味悠長。換得那三公主兩眼癡迷,直覺找到了今生的知己。月桂吟罷,合了折扇,嘆息道:“此詩乃是云游道長所做,常常背誦,到也記得一二。”三公主一木,呆了。我已經扭曲了面孔,將五官全部擠到一起,才能繃住不狂笑打滾。這……太狠了!竟然將三公主的知己,引伸到道長身上!此番溝通,真看出極端的美與丑都是寂寞的,四公主無人搭理,便無聲無息的傻陪著;白蓮卻因美得不容褻瀆更是無人問津,只能瞄著美景,品著佳釀,用眼神遛著我玩,害得我的敏感神經,一跳一跳地。眼鏡蛇到是被江弩護在身旁,看不清楚臉龐,不知道醉成了什么樣子。借于沒有好的開始,一定要有好的結尾,所以,閑談間,那公主戲班又開始拉練上了,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彈琴的彈琴,恨不得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全部展示出,驚艷那中意之人的眼眸。我見沒倫家什么事,便在歌舞升平中,悄然退了場,尋了一處較為隱蔽的小草叢中,將袍子下的美食全部掏了出來,一一散放在地上。自己則身形一仰,躺在了地上,以胳膊當枕,倚在腦下。翹起二郎腿,望著天上的月亮,信手捏著吃食,喝著小酒,生活自在愜意。不多時,旁邊隱約有些動靜,我側耳去聽,只聽見一女子隱約的哭聲,若受傷的小動物般,嗚咽悲鳴。皇宮,本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如果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那么,弱者將無法生存。哭泣,怕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吧?我沒有動,仍舊自顧自地滿足著肚子的欲望,完全沒有心思去安慰她人的喜悲。也許,陰冷的靈魂,注定我沒有什么泛濫的同情心。也許,在我的意識里,更是認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環境惡劣,生命脆弱,受人欺凌,被人擺布,在我看來,除了一定的社會因素,更多的是自己本身的軟弱無能。記得,以前偶爾看過一些苦情劇,明明遭遇誤會,卻一味的隱忍;明明可以用力回擊,卻還寬容原諒;明明可以一刀解決,卻總是在廢話中被反攻!人,若不自強,便失去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