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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笨,上了罌粟花的當,怕也只是關心則亂,這會終于想明白了事出有因。隨著眼鏡蛇進來的還有罌粟花,在看清楚我時,身子往后倚靠在了墻壁上,明顯一副看戲不花錢的樣子。黑暗中,我想隱蔽自己的身影,卻無法動作分毫,哪怕是張開了眼睛,卻也不能坦然地望向眼鏡蛇,怕自己承載不了那眼中的濃烈思念。眼鏡蛇薄涼的手指寸寸抬起,似乎要摸向我的臉,卻在我下意識的閃躲中,落在了床鋪上,于黑暗中,蠕動著手指,摩擦著木床上的棉布單,別扭得不肯先說話,更不肯離去。胸口仿佛壓上了重石,只想沉下聲,將這條缺少溫暖的蛇攆走,不讓自己如此窘迫得無所行事。就在我開口趕人時,獅子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渡步進來,不悅的聲音諷刺道:“陛下好精神,這半夜不睡,擾人清夢,實非君子所為。”說完,自動坐在我的床尾,與眼鏡蛇對視著。眼鏡蛇冷哼一聲,不屑的回頂道:“圣上不睡,隱匿偷窺,君子不恥,小人為之。”獅子將那黑金般的眼眸投向我,沁了萬千寵愛的勾唇一笑,抬手扯過被子,蓋到我身上,哄道:“山兒,怎么又踢被子?”我沉默,繼續沉默,堅決忽視這句話的柔情,堅決遺忘曾經無數個日夜的相依相偎,堅決否認對著句的熟悉,堅決抵抗獅子的柔情攻勢!眼鏡蛇一把將被子拉下,將那點青眼眸化成了波光粼粼三月溪流,凝望著我,幽幽道:“山兒,天熱,不蓋被子。”我沉默,繼續沉默,堅決不因一句話而心軟,堅決不因一個眼神而心動,堅決抵抗這種春藥般的誘惑,堅決不給敵人一點反擊的機會!在我的沉默中,兩位君主終于爆發了自己的情緒,簡直若不可理喻的小孩般,爭搶著那可憐的被子。獅子要給我蓋被子,眼鏡蛇就丟被子,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斗嘴斗力,好不熱鬧。一時間,我覺得頭都大了,無奈地閉上眼睛,深深醞釀著氣力,打算用著名的獅吼功,將兩個男人震傻,然后,兩腳踢飛,少來煩我。沒給我擾民的機會,白蓮踏踏的腳步聲傳來,聲音隨之響起,完全夜叉型地彪悍吼道:“做什么都跑到山兒房里?出去,都出去!都出去!!!”結果,可想而知,熱鬧得更大了。被逼無奈,我閉著眼,張開口,清晰道:“我走,還是你們走?”半晌,這些人終于退出了我的屋子。我突然從床上彈起,露出狡詐的笑顏。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七十。妖冶血蛇‘刃’的名氣響了,不但因自己獨挑了‘猛嗜部落’鐵騎來襲,更因殺了部落首領薩魔的三兒子薩末而一刀成名。大家都以為,‘刃’是一個錚錚鐵骨的血性漢子,在茶樓里,被眾人爭相傳頌。我喝著茶水,倚靠在二樓欄桿處,任微風襲來,耳邊歌頌公德,自顧自的怡然自得,好不愜意。當樓下有人宣稱見過‘刃’時,我立刻側耳聽去,簡直被那形容震呆了!據那位兄臺說,‘刃’豹腰虎背,眸若兇獸,黑須半掛,手提大錘,外表雖然粗魯不堪,但卻是至情至信之人,有一顆俠骨仁心,專好打抱不平!茶水含在嘴角,不自覺的滑下一滴……兩根冰涼的手指逆流而上,輕柔地撫上我唇邊的茶漬,卻引我渾身一激靈,記憶仿佛回到了那次晚宴,眼鏡蛇認真地擦拭著我滿臉的酒水,那認真的表情,多美。可惜,今日非昨日時光,那樣的眷戀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礎上,注定無法正常成長。閃頭躲開眼鏡蛇的親昵,拒絕這樣的曖昧。眼鏡蛇手指一僵,停在了欄桿處,半空中。這個眼鏡蛇,還真是個大麻煩!也許是見識過我有些能耐,竟然在我潛出客棧時,悄然無聲地跟了出來,且還暗中助我將獅子的人馬敲昏,直到我步入這茶樓,他才緩步跟著上來,不言不語地坐在我身旁,不知道想些什么。我在跑路時,就感覺到有人相助,卻沒有想到,他竟然一人就跟了出來,真夠任性的!不知道那些護衛找不到他時,會是何種焦急模樣。不過,至從知道眼鏡蛇的如影隨形后,我再也沒有想著躲起來,畢竟,我的刀子沒法抹了眼鏡蛇的脖子,只能由潛逃變成了先走一步。耳邊仍舊是樓下嘈雜的八掛聲,似聽得真切,更似過眼云煙。整個二樓被清了場,只剩我倆,無言以對。風兒拂面,眼鏡蛇發出微不可察的嘆息,在我身側幽幽道:“山兒,回到我身邊。”我沒有回頭,心卻一緊,緩緩道:“回不去了。”眼鏡蛇突然提過我的下巴,讓我看見他堅決犀利的眼,扯動紅唇,喝道:“山兒,你逃不開的!”我呵呵笑著,拉下他的手,凝視向他的眼,字字清晰道:“沒有人能抓住我。”眼鏡蛇一僵,眼中劃過苦澀的痕跡,伸手鉗住我的雙臂,示弱道:“你……想我怎樣?”我掙開他的鉗制,不讓他看我的臉,站起身,欲向樓下走去:“我從來不想你怎樣,曾經,我……只是期待一點的信任,呵呵……算了,我也是不安分的人,骨子里總是對自己沒有的東西渴望,還是太天真……”身后來襲,身子被抱住,狠狠地,緊緊地,眼鏡蛇的聲音含著莫名地緊張,急切道:“山兒,山兒,你想我怎樣?想我怎樣?我……我知道是我不對,不應該懷疑你,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到底想我怎樣?怎樣才會原諒我?你答應過,不離開我,你忘了我們說過的,執子之手,攜子同老?”心,亂了,有種沖動,想撲入眼鏡蛇的胸膛,狠狠撕咬,哭訴、責罵、捶打他不肯相信我的委屈。可是……還有一個溫潤若月的男子,在那桂花樹下,等著我回去。我,怎能負他?纖細的血管已然滴血,倔強的心開始動搖,卻仍舊強忍著心痛,故做鎮定地啞著嗓子,狠心道:“放手吧,你我……終是不同路。”眼鏡蛇的手指扣得越發青紫,仿佛要將我鉗碎,融到血脈中,解了這世的紛擾,聲音卻徒然降低溫度,冰凍三尺于瞬間道:“不放!山兒可記得?我說過,若背棄,定不饒!”我無可抑制地哈哈大笑著,用這恐怖的聲音,偽裝的面具,逼退那脆弱的感情:“你好像忘了,是你先背棄了我們的感情,劃出那不信任的一刀。”眼鏡蛇冰涼的手指攀爬上我的臉頰,細細摸索著,卻在我的閃躲間墜落,又收到腰側。若有若無的氣息落在耳旁,眼鏡蛇竟然耍起了無賴,道:“那山兒就別輕易饒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