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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白蓮祖宗的虧。思想拋錨間,人已經(jīng)被白蓮拉起,尾隨惡霸返回了老家,蹲坑至夜晚笙歌時,一同將去尋花問柳的惡霸,堵在了黑暗的小路上,一頓沒有套路的拳打腳踢,發(fā)xiele被我隱蔽了的煩躁情緒。最后,在惡霸哭爹喊娘中,我與白蓮牽手跑開,相視大笑,酣暢淋漓。一個字:爽!與白蓮相伴同游的日子,是輕松愜意的。日子在不知不覺中度過,在忙里忙外間變得充實。每天,白蓮總是變著花樣捅出些事情,不是讓我絞盡腦汁的應(yīng)對,就是按照他的行事??傊?,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一路行來,到也沒吃什么虧,就是將所有的體力都投入到了惹是生非中,消耗了我隱蔽在靈魂中的感傷細(xì)胞。但,是宴席,總有散的一天。當(dāng)我發(fā)覺有人跟蹤而來時,便提著白蓮要吃的荷葉糕,躲在了客棧的拐角處,眼看白蓮被便裝侍衛(wèi)帶走。當(dāng)我看見白蓮裝做若無其事的四下搜尋時;當(dāng)我看見白蓮?fù)灰u向侍衛(wèi),意欲逃走時;當(dāng)我看見侍衛(wèi)高手將白蓮點xue送入馬車時;當(dāng)我看見白蓮充滿烈火憤怒的眸子時,我……哭了。糕點,掉落在地上,掙扎了束縛的包裹,跌落進(jìn)灰塵,沾了一身的塵埃,拂不去,擦不掉。我,一個人,躲在客棧的拐角處,依靠在灰色的墻面,無聲地顫抖著肩膀,無法抑制地眼淚磅礴,低垂著頭顱,卻始終狠咬著下唇,不肯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我知道,白蓮對我的感情;也知道,自己可以阻止他們前進(jìn)的步伐,從那馬車上,救出白蓮,與我一同策馬飛離。但,我卻不能。即使白蓮說,他一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但我卻從來不認(rèn)為,十四歲的他,在嘗過了蛋糕的甜美后,還愿意啃曾經(jīng)難咽的粗餅。也許,我是他一時的新鮮。也許,歲月將見證他的真心。但,在我還沒有愛上他之前,我,給他全然選擇的自由。不要遺憾,不要后悔,不要懷疑,只要守望這唯一。然,這唯一,是我現(xiàn)在給不了的諾言。白蓮,白蓮,謝謝,謝謝你陪著我,度過本該憂郁卻充滿歡笑的失戀時光。白蓮,白蓮,謝謝,真的……謝謝……五十六。罌粟花妖無聲的哭泣中,感覺有人靠近,將我攬入懷中,安慰著。那人的懷抱我并不熟悉,但氣味卻并不陌生,所以,放任自己以為進(jìn)去,萃取溫暖……那人環(huán)抱著我的腰,調(diào)侃道:“哭都不敢大聲,你還真夠窩囊的?!?/br>我不抬頭,窩在那人懷里,哽咽著反駁道:“哭那么大聲做什么?又不是殺豬!”那人呵呵笑道:“咱說好,你哭就哭,可別把鼻涕抹我身上?!?/br>我伸手掐向那人腰部,抬起頭,兇悍道:“有我的鼻涕,那也算是墨寶一幅!你這衣服就地值銀子了!還不知感恩,真是沒有眼光!”那人放開我的腰,退開些距離,拱手,一鞠到底,認(rèn)真道:“感謝小娘子揮灑的鼻涕墨寶,為夫這身衣服就不洗了,趕明兒個送入裱訪,掛入正堂,供世人瞻仰大師甩涕之大作風(fēng)范。”我扁了扁唇,終是沒忍住,顫抖著肩膀笑了起來。那人流氓樣地上前一步,將我困在墻壁與他的胸膛之間,一手支墻,一手提起我的下巴,色咪咪道:“小娘子,深夜是否寂寞難耐,孤枕難眠?在此鶯鶯而泣,莫非是想引為夫憐之愛之?只盼為夫半夜爬墻,偷香竊玉?”我反手提起他的下巴,緩緩拉進(jìn),曖昧道:“此君唇紅齒白,面似芙蓉,眼笑桃花,看似倌中極品,卻雞雞甚小,不能撥得紅牌之頭彩,可惜了,可惜了……”那人挑眉一笑,邪氣四竄:“小娘子當(dāng)日前來探望為夫,為夫因為身體遭遇創(chuàng)傷,雞雞亦萎縮哭泣,不甚壯觀。若小娘子今日看之,必然唇齒不合,口水連連,甘愿寬衣解帶,拼死爬上為夫的床,享受這消魂至極。”“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我笑得直捶墻面,硬是搗動下片片灰皮,將晨曦的明亮染成了朦朧,兩個人一頓猛咳,捂著口,跑了出去。也許是瘋了,跑著跑著,沒有人想停下來,便一直跑,一直跑,直到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才撲到地上,仰躺著,望著天,大口喘息著……半晌,我問:“罌粟花,你的餓傷都好了嗎?”罌粟花笑道:“才想起來問,真夠沒有良心的?!?/br>我一擺手,半假半真的調(diào)侃著:“我那心啊,都被野獸啃得不剩什么了,還能留下一小塊兒關(guān)心你,你就偷著樂吧?!?/br>罌粟花卻揶揄道:“小娘子生命旺盛著呢,比那野獸可生猛的多?!?/br>我呵呵笑著,謙虛道:“夸獎,夸獎,我呀,也就一帶殼的生猛海鮮?!崩浰诨ㄖ鹕碜?,眨著暗昧的眼神:“不知這硬殼下,是怎樣的風(fēng)光?”我一記媚眼丟去,嬌羞道:“月掛西梢時,奴家等你爬墻來訪。罌粟花打了小小的激靈,無限為難的感慨著:“月色高掛,美人相約,翩翩小生,理應(yīng)赴約。卻怕墻下,候有惡狗,咬了小弟,無法偷香?!?/br>我掃一眼罌粟花的小弟弟,用手比量了一下,詭異的笑道:“哥們,容我說句實話,那狗兒未必咬得準(zhǔn),畢竟……濃縮的東西比較難找?!?/br>罌粟花身體頓了一下,眼里跳躍著莫名火光,面上卻露猙獰之色,恨聲道:“你這個女人!”我無辜的笑著:“童言無忌。”罌粟花挑起眉眼,挪揄道:“雖然身材若沒有發(fā)育好的瘦弱孩童,卻不知道有多少俊朗男子已經(jīng)被你壓在柳葉裙下?!?/br>我抬起二郎腿,臭屁地笑著:“沒有辦法,誰讓咱是人見人愛一顆白菜呢?”罌粟花身形一起,拂掉我的二郎腿,人亦趴在我身上,落在我腿間,支起身子,痦氣十足的笑著:“小娘子果然與眾不同、臨幾特立、獨行一幟,與為夫的秉性不謀而合。不如,咱倆組合一下,游歷江湖。你壓草,我采花,做一對雌雄奪色盜,如何?“我一個腿翻,身子滾動,將他壓在身下,姿勢曖昧地低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男女通吃型,到時我的草都被你吃,怎么辦?”罌粟花翻身將我抱入懷里,親呢道:“小娘子的,就是為夫的;為夫的,即是小娘子的。何必分彼此?到時,遇見相中的草,你吃前面,我吃后面,還不行嗎?”噌……臉紅了。跟罌粟花開玩笑,我絕對不討好。卻仍舊嘴硬撐著面子,問:“那遇見花呢?我吃哪里?”罌粟煞費苦心故意風(fēng)情地挑我一眼,呵氣道:“當(dāng)然……是吃為夫這根草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