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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與湖泊之上,綻開朵朵玄色、白色、紅色的花兒……半透明的白皙漸漸展露在眼鏡蛇的眼前,看著他緩緩低下頭,用那紅透的誘人唇畔,親吻上我的小巧的蓓蕾,含住那淡粉的小果實,與口中嬉耍追鬧。我嬰啼一聲,自動環繞在他的腰側,軟在了他的懷里,憑借著自己的感官,去撩撥著彼此的熱情……眼鏡蛇的呼吸漸重,落在頸項,引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我拱起身子,不停地摩擦著彼此的需要,想要解決這難奈的yuhuo。眼鏡蛇托起我的臀,以冰涼的手指,急切地摸索著……我充滿情欲的眼,恢復了一絲清明,卻隱匿在我的眼皮下,不讓眼鏡蛇窺視。若……我沒有經驗,也許,不會知道。眼鏡蛇對于女人的身體架構,竟然……如此的不熟悉。不知道為什么,這一點認知,不但沒有讓我心喜,竟是……心痛了。閉著眼,感受眼鏡蛇的寸寸進入,聽著他發出興奮的低吟,隨即腰部一沉,猛地一襲到底!我拱起身子,忍不住驚呼出聲:“啊~~~~~”眼鏡蛇以唇舌吸入我的呻吟,以手指糾纏住我的纖細,以臂膀緊緊地易地我環繞在身子里,毫不停留,沒有空隙地兇猛率動著。每一下,皆一擊到底,仿佛要感受彼此最真實的存在;要讓這rou體相互撞擊的快感,襲向每一個微妙的感官;讓兩具異性的身體,記住彼此獨特的唯一。我愉悅地呻吟著,為這突然而至的激情,為這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為這誤打誤撞下的情份,為這個極端的陰戾男人,為了……讓他……知道我的快樂……眼鏡蛇在最后的加速釋放中,一口咬住我的頸項,嘶聲而含糊地喚著我的名:“山兒!”四十八章。赫使突訪眼鏡蛇變了,變得愛笑了,當然,前提是只有我一個人看的時候,他,才會笑。眼鏡蛇變了,變得更加霸道了,就連我和江弩開玩笑,亦會像被搶了心愛物的小孩,與我鬧上兩天脾氣。先是不理人,然后不由分說的撲向我,沒完沒了地要著我的身體,在高潮時,狠狠咬在我的頸項,嘶啞而含糊地喚著:“山兒!”雖然我和眼鏡蛇發生了關系,但我天生的不安因子,注定不會再想求什么海誓山盟,??菔癄€。但眼鏡蛇卻說:“執子之手,偕子同老。若背棄,定不饒!”好吧,既然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瓜,我也只能再信一回。與眼鏡蛇相處時間長了,我發現了他的一些秘密,就是……酒量太淺!一壺正好,兩壺迷糊,三壺就倒!倒了后,不但不乖乖睡覺,反而淚波爍爍憨態可掬地拉著我,嘮嘮叨叨說些有的沒的,像個長舌婦似的與我聊著天,說些他知道的東家長,西家短,可愛的不得了。說高興了,還能給我學學他看見的歌曲,那扭屁股晃大腿的樣子,別提多誘人犯罪。跟平時的陰森樣子,簡直判若兩人,懸殊的很。也許是眼鏡蛇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打從給我學過一段某某舞技誘惑他的扭動后,就再也不肯陪我飲酒。倒讓我無比懷念他醉后的樣子,簡直是秀色可餐?。?/br>在眼鏡蛇重新坐朝的第二天,那曾經出使‘赫國’的陳大人,便一身重傷地爬了回來!看樣子,亦是經歷了九死一生。那全身上下無一處完整,且胸口處有一幾乎致命的箭傷。老淚縱橫地直哽咽道:陛下無事就好,不然老臣死不瞑目?。?/br>眼鏡蛇安慰一番,送了大量的珍貴藥物,變壓下了此事,只當是路遇劫匪。我和眼鏡蛇雖然在蜜月期,但該辦的事卻都辦了。我們曾一同去看過燕將軍,我還童言無忌地嚇得驚呼道:“哇!若沒了腿,就成一個圓嘍!”燕將軍用那僅剩的一只耳朵聽完此話后,便一口氣沒上來,掛了!燕王氣得手都抖了,就差拿劍砍我,但卻不敢有何動作,皆因這幾日連續的雷雨天氣,使他只能圖個自保,不敢稍微差池。我想,那燕王一定恨得牙都癢了,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今日,他一定拼死逼宮,與那一晚兵變,拿下我們這些沒有準備的人,卻因顧及而退開,導致我們今日的咸魚大翻身!我只能說,其實……兵符并不在眼鏡蛇手中,而……在我手里!當初劃了將軍大人的舌時,一半的原因是因他出口太傷人;另一半的原因,則是我順走了他的腰牌及兵符,不想待他反應過來后,狠咬我一口。而當時,眼鏡蛇之所以沒有逼問將軍大人的兵符,我猜想,一是因被那人罵的只剩殺意;二是以為將軍大人出來捉他,定然將兵符交到了其弟手中,以防事變,方便調遣;三是,他可能想問了,但下嘴沒有我的刀子快。至于我,之所以順走腰牌和兵符,無非一種習慣。咳……扯遠了。不過,也可以說,那是我并沒有對眼鏡蛇動心,所以,下意識的為獅子考量,想將兵符藏起,使‘烙國’受制于‘赫國’。或者說,誰知道這個鬼兵符到底能在什么時候,發揮它怎樣的功效呢?所以,寧順走。勿錯過,就是這個原因了。現在,眼鏡蛇在找兵符,燕王在找兵符,都企圖擁有這把類似于玉璽的兵權鑰匙!眼鏡蛇沒有問過我,是否拿了。但我卻暗自決定,在他過生日時,送給他當禮物,但愿他能一高興,扭著屁股,給我來段脫衣蛇舞,嘿嘿……日子在眼鏡蛇與燕王的勾心斗角中度過,我平時無事也玩起了音樂藝術,找人做了把吉他,隨手撥弄著,倒也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轉眼就過了半個月,‘赫國’突然派使臣前來,要弄個友好回訪。眼鏡蛇看看我,沒有說話,卻在晚上,打翻了醞釀一天的老陳醋壇,不容分說地將我折騰了一整夜,并警告我,使臣來時,不許出他的寢宮!哎……即使他讓我出去當陪姐,我也不想出去,萬一碰見什么熟人,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使臣到的速度簡直超乎想像,昨天派人來報,今天竟然就到了皇宮門口!害眼鏡蛇又直勾勾盯著我看,我只好扭一下屁股,與他耳語道:“別看了,晚上我噘著屁股等你,還不成嗎?”“噗嗤……”眼鏡蛇輕笑出聲,瞬間變得嫵媚多姿,就跟變臉專家似的。卻在公公來請的一瞬,收了笑,甩了甩袖子,去擺他的宴會去了。眼鏡蛇走了,卻留下江弩看著我,不知是怕我自己跑出去,還是怕其他人將我拐跑。基于對江弩的好感,我便認了他做大哥。聽眼鏡蛇說,江弩是他從小的伴讀,但其父卻因過錯而入獄,被砍了腦袋,導致江弩亦無了仕途。后來,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