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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半裸江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般嘲弄而輕生,這樣的人,是有資格站立的。其實,很多時候,死比活,容易多了。生存,亦需要一份勇氣。”

眼鏡蛇仍舊緊緊逼視著我,仿佛若從我眼中看出一絲的輕浮,就會一口叨向我,弄個毒盡人亡!

兩個人,就這么叫真兒似的對視著,直到眼鏡蛇莫名其妙地將我抱入懷里,我仍舊迷茫于這個男人突然間的喜怒問題,卻知道,他的手臂,收得很緊很緊……

這一抱,又是幾分鐘的時光,直到我輕咳一聲,眼鏡蛇才冷著臉,放開我的身子,卻又意想不到地將自己外衣脫下,披在了我身上,轉而拉起我的手腕,就要往他認定的方向走。

我呲了下牙,眼鏡蛇便停了下來,目光落在我的手腕處,皺了皺眉,抬手,將我的手腕提到自己面前,看了看,又緊了緊眉,突然低下頭,伸出紅潤的溫舌,舔上我浮腫破皮的傷口!!!

這一舔,非同小可!

我兩條腿當即就沒出息的軟了,身體本能地急著往回縮,卻被眼鏡蛇緊緊的扯出,硬是將傷口的里里外外全部舔了個干凈!這只舔完了,又換了另一只。

而我,已經完全木了。

待眼鏡蛇舔噬干凈后,我忙習慣性的送上帕子,卻被眼鏡蛇瞪了滿嚴厲的一眼,嚇成內傷。只能尷尬地收了帕子,不由自主地問些不知所以的話:“怎么……怎么……這樣?”

眼鏡蛇投來冷眸,反問:“為什么去救孤?”

我一不小心舌頭打卷,愚笨而磕巴的回答道:“想救,就……就……救了唄。”

眼鏡蛇掃眼我呆傻的樣子,突然發出一聲極輕的笑,仿佛學著我的口氣,回道:“想舔,便舔了唄……”

雖然,眼鏡蛇回了我的話,但,我卻仿佛什么都沒有聽到一般,整個人,已經在他綻放笑顏的那一刻,傻了……

陽光明媚的早晨,波光粼粼的湖泊,一攏銀袍的蛇樣男子,突然對你玩偶一笑,那瞬間瀲滟動人的眼睛,仿佛流動著勾魂奪魄的媚光;那紅潤至極的唇畔,悄然上仰成誘惑的弧度,若飽滿的果實那樣誘人啃噬竊香;那眉宇間的濃重陰戾,在頃刻間煙消云散,整個人,仿佛專是那為誘人而生的妖孽,眼波動蕩里,眼角微挑處,皆是蠱惑蕓蕓眾生的嫵媚姿容。

在心臟偷停后的一瞬,我突然明白為什么眼鏡蛇不笑了,因為這樣的笑容,怕是在無形中散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勾引語言,就如同極品媚藥般,讓所有窺視者,都無法逃脫這份異常嫵媚的妖嬈。

而,這種媚惑對于‘烙國’的君主而言,已然成為一種精神上的侮辱。

因為,沒有一個男人,會期待其他男子看見自己的第一眼,就想著將自己壓倒,徹底地征服在身體下。

咳……當然,倫家閣里的小倌除外,因為那是收費地。

不知道……我若建議眼鏡蛇收費,他會不會伸出那冰冷的手指,掐死我?然后,掏出帕子,擦啊擦?

失神的空擋,眼鏡蛇又恢復成原來的冷氣臉,練習著學無止盡的抻面藝術,出口傷人道:“傻了?”

我深吸一口氣,感言道:“若你將來不做皇帝,也餓不死。”

眼鏡蛇顯然來了興趣,問:“如何?”

我繼續發揮自己誠懇坦白的語言魅力,義薄云天道:“若不做皇帝,就來我閣里當清倌,準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喂,眼鏡蛇,你去哪里啊?不和我一起走啦?等等,等等……”

屁顛屁顛地跑到眼鏡蛇身邊,小心翼翼地伸出胳膊肘,撞了撞眼鏡蛇的胳膊,見他沒有反應,又萬般小心的撞了撞,以耗子向貓求婚的表情,扯動嘴角笑道:“生氣啦?倫家是無心的,真的。別往心里去,好不好?算是我錯了,我賠罪還不成嗎?喂,你個大男人,別太小氣了,笑一笑嘛,就笑一個,拜托啦……乖乖,就笑一個吧!大爺,賞個笑臉吧!”

“噗嗤……”眼鏡蛇果然沒招住,上揚起紅唇,輕笑出聲,抬起腳,往我右半球踹去!

我哎喲一聲,倒地。

眼鏡蛇不緊不慢道:“裝死?起來。”

我咬了咬牙,硬是從地上爬了起來,笑道:“趕明兒個,給你做個足球,就憑你這腳力,一準踢進世界杯。”

眼鏡蛇卻沒有聽我的調侃,臉色下沉,陰戾四起,指了指我腿,寒聲問:“怎么了?”

我晃了晃膝蓋:“好像是傷疤裂開了。”

眼鏡蛇蹲下身去,挽起我的褲角,手指微微一頓,壓抑著憤怒,沉聲問:“怎么傷的?為甚不告訴我?”

“呀!眼鏡蛇,你不自稱為孤了?”我詫異。

眼鏡蛇抬起頭,用那雙精悍銳利的眸子使勁唰唰著我。

我不自然地扯了下嘴角,道:“在‘赫國’皇宮時,摔的。本來快好了,這兩天總被你當球練腳力,自然就裂開了。”

眼鏡蛇的眸子里,劃過一絲惱火的光,站起,看向小紅棗,命令道:“上馬去。”

我忙搖頭:“您可別逗了,就小紅棗那大腿,都沒我的粗呢,我可不去殘害現在的小紅棗幼苗,將來的寶馬良駒……”

聲音嘎然停止,原因無它,只因眼鏡蛇的背影在我面前蹲了下來,陰沉道:“上來。”

我想,這眼鏡蛇以前被將軍壓,現在又被我壓,怕是不妥,最好拒絕,免得他哪天尋思過味兒來,將我也咔嚓掉,就不妙了。

猶豫間,眼鏡蛇不耐煩地喝道:“你給我上來!”

我這人,最怕就是領導命令,這不,下意識的趴了上去,被眼鏡蛇托著屁股背了起來,聽見眼鏡蛇難得的嘮叨:“你這個女人,還說會照顧好自己,腿都傷成那個樣子,竟然還跑了一夜的路!活該你痛死!”

我趴在眼鏡蛇的后背,咧嘴笑著打趣道:“傷了才好,不然,哪里給我親近主子的機會啊?”

眼鏡蛇微頓,繼續道:“你……別叫我主子了,聽你叫,總覺得怪味甚重。”

我笑嘻嘻的回道:“那還是叫眼鏡蛇吧?我覺得我起的別號,特有象征意義。”

眼鏡蛇沒有繼續糾正我,反道問:“你姓什么?”

我驚訝:“你不知道啊?”

眼鏡蛇用鼻子哼了聲:“別跟我說你失憶了,那個故事版本,我不想聽。”

沒有想到,尖銳的眼鏡蛇到是不玩虛的。我到也爽快道:“好!倫家就正式告訴你,我姓江,單名一個山字,夠霸氣不?”

眼鏡蛇沒有搭我的話題,只是背著我繼續前行著,口中吐出了三個字:“烙非籬”

我點頭贊美道:“不分離,也是一件美事。”

眼鏡蛇腳步頓一下,胸口起伏一下,牙齒磨了一下,道:“籬笆的籬!”

我呵呵笑著:“更好,更好,一個籬笆一面墻,沒有籬笆沒有墻,自由自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