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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悶地轉(zhuǎn)回頭,繼續(xù)起自己詭異多變之路……四十二。嗜血本性山林里黑糊糊的,一邊防范著燕將軍的反擊,一邊一腳深一腳淺的走著,每每不小心,都用刀割破了燕將軍的脖子肌膚,聽著燕將軍的隱忍冷吸氣。最終,燕將軍從第一次被我氣抽的空擋中緩和出來,再次出聲道:“請閣下拿好你的匕首!”我忙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抖,手抖。”燕將軍哼鼻道:“閣下動手快若雷電,害本將軍防范不及,哪里會抖?”我了然笑道:“哦……雖然事實(shí)如此,但燕將軍卻非要說破,那只好請將軍忍忍這小刀嗖嗖之風(fēng),以泄我心頭之火。亦請將軍擔(dān)待些,我這無血不歡的怪癖行徑不過,在下可以保證,手頭有那么些分寸,還不至于把將軍直接弄死。但也請將軍勿要輕舉妄動,畢竟……倫家好久不拿刀子,會怕怕哦~~~~”那燕將軍一抖,應(yīng)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在也不肯與我說話。打聲響亮的口哨,小紅棗撒歡兒地跑到我身邊。我從它背上的包裹中掏出根特粗的繩子,打算給將軍大人捆綁上。眼鏡蛇疲憊地拖著鐵鏈,道:“那個不管用。”我點(diǎn)點(diǎn)頭,問:“那,捆綁你的鐵鏈能管用嗎?”眼鏡蛇虛弱道:“此乃百年玄鐵,大師錘煉,非孔武之力能掙開。此鎖,亦是精通八卦機(jī)關(guān)之人設(shè)置的玄機(jī)。鑰匙卻被孤收起,藏在了宮中。”看來,這東西是將軍特意為眼鏡蛇打造的,而眼鏡蛇卻也聰明地順走了鑰匙,藏了起來。我逼近刀子,問將軍道:“你呢?手頭有鑰匙沒有?”將軍冷哼一聲,不做回答。我學(xué)著眼鏡蛇,陰森森地笑道:“看來,你是非暴力不合作了!”燕將軍已然享受到我激烈的手段,便端著駕式,粗嗓門道:“鑰匙只有一把,已被宵小之徒藏起!”我哦一聲,滿足了好奇心。順手cao起一根大木頭,照著將軍的腦袋狠砸了下去,看著他晃悠悠地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轉(zhuǎn)而從小紅棗背上的袋子里,摸出一根鐵絲,對眼鏡蛇道:“坐下,我試試。”眼鏡蛇詫異的望著我,到也聽話地以樹做掩護(hù),坐了下來,將腳伸出,放到我面前,問:“點(diǎn)著火石,可好?”我搖頭:“就摸黑吧,太亮了我不習(xí)慣。”汗……一句話,暴露了自己順手牽羊的好習(xí)慣。聚精會神,將鐵絲探入那接壤的孔中,輕巧地?fù)芘瑐?cè)耳聽著音,微微轉(zhuǎn)動試了試,續(xù)而將鐵絲來回彎折成兩根,又探入那洞孔,摒住呼吸,前勾后抑,輕挑快提,只聽咔地一聲,鎖心彈開了。如此繼續(xù),將眼鏡蛇手上的鎖鏈也打開,又轉(zhuǎn)身將那將軍拷好,才拍了拍手,道:“成了!”眼鏡蛇沒有指天跺地大加贊揚(yáng)我,更沒有突然投懷送抱的依偎向我,更沒有激動萬分的擁抱住我,只是掃我一眼,沉聲道:“既然你能打開此鎖,做什么不早些為孤解開?”我愣了愣,坦白道:“你也沒說讓我?guī)兔怄i啊。”眼鏡蛇與黑暗中,狠磨了兩下牙,切齒道:“那你就不幫孤解?”我絕對無辜的聳聳肩膀:“我不是怕您的臨空一腳嗎?主子不讓做的事,奴婢一定不敢善做主張。”眼鏡蛇瞪我半晌,突然閉上了眼睛,倚靠在樹干上,道:“孤餓了。”我踢了踢已經(jīng)清醒卻莫不做聲的將軍大人:“這頭野豬,主子想烤幾分熟?要是怕rou不新鮮,咱就卸條胳膊吃個新鮮,明天再吃另一只。”燕將軍突然睜開虎目,瞪著無比刺眼的恨光,兇視著我。我呵呵一笑,拿起刀子,悄然逼進(jìn),使那將軍大人立刻閉上了眼睛,等著屈辱的砍殺。而刀,卻沒有落下,我只是扎起了一條蛇,利索地將其解剖,扯出蛇膽,送至眼鏡蛇面前,問:“同類,你吃不?”眼鏡蛇看看蛇膽,看了看我,搖了搖頭。我小嘴一張,蛇膽入口,咕嚕一聲,咽下肚子,還吧嗒一下嘴,簡直意猶未盡。撇了蛇,打在某個潛伏在周圍的敵人頭上,聽見一聲突然驚嚇到的冷吸氣聲。我笑道:“老子餓了,限你們半個時辰內(nèi),弄兩只烤得金燦燦的兔子來,不然,就卸了你家將軍的大腿,生啃著吃!”轉(zhuǎn)而對眼鏡蛇道:“你還想吃點(diǎn)什么?要不要來兩壺酒?”眼鏡蛇仍舊閉著眼睛,調(diào)節(jié)著受傷的身子,低聲到:“好。”我大喝:“聽見沒有?要兩壺好酒!!!別想著給老子弄什么迷藥毒藥,老子若頭腦發(fā)昏,一定一刀抹了你們將軍大人的脖子!若死了,你們的將軍大人也必然要陪葬!”大約半個時辰的功夫,兩壺好酒,外加兩只烤得金黃的兔子,被一個小兵送到我們面前。食物呈現(xiàn)于眼前,眼鏡蛇掏出一根似銀非銀的東西,在兔rou上面扎了扎,在酒水里攪了攪,道:“吃吧,沒毒。”我撕條兔子腿就猛啃了起來,只覺得香氣滿口,愜意非常。那將軍大人繼續(xù)用眼死瞪著我們,硬裝起了鐵骨錚錚的漢子。吃好喝好后,我打了個響亮的飽咯,對眼鏡蛇道:“休息夠沒?”眼鏡蛇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道:“走吧。”我狠狠踢了那將軍大人一腳,喝道:“站起來!”吃飽的人,果然有勁了,就連踢出去的這腳,都是虎虎生威地。轉(zhuǎn)而,對所有跟來的士兵,叫囂道:“從現(xiàn)在開始,若還有人敢偷偷跟來,老子每發(fā)現(xiàn)一人,便挖將軍大人一塊血rou!你們……可聽清了?”說完,狠踹一腳將軍大人,繼續(xù)上路不出意外,那幫賊人竟然死心不改,一不小心踩了樹枝被我聽見,當(dāng)即刀子一轉(zhuǎn),對準(zhǔn)將軍大人的腰側(cè),就挽下一塊血淋淋的鮮rou!隨著我的手起刀落,將軍大人發(fā)出痛徹心肺地哀嚎,震得林子中的鳥兒撲撲亂飛,擾了不少動物的好夢,嚇哆嗦了不少覓食者的腿腳,當(dāng)然,最大成效,還是嚇退了企圖跟來的敵人。我踹著將軍大人,領(lǐng)著眼鏡蛇,東躥西躥地晃悠著,終是于天亮十分,尋到一片湖泊處。眼鏡蛇將那將軍大人點(diǎn)了xue道,扔在一旁,兩個人輪番地簡單清洗了一下染血痕的身體。眼鏡蛇掃視了一眼周圍,道:“此湖泊離昨晚的敵營不遠(yuǎn),昨晚且好似從此走過。”我一邊玩著水,一邊說道:“那就對了,走遠(yuǎn)了,就不安全了。前一刻,那些追蹤的人,定然尋著血跡腳痕找來,但,就算他們的追蹤在厲害,亦是遇水則弱,根本無處可尋。只能靠隱約的痕跡,大膽的推斷,往下游尋去。而這一刻,我們又繞了回來,足夠他們敲破腦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