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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將銀子塞還給了我,直說是習慣成自然了。我到不介意,硬是將銀票送給了她,全當是私人交情。mama到也沒再客氣,收了銀票,告訴我,若有人來鬧場,她定然出人出力。看看,看看,妓院mama與相公館阿爹之間的革命情誼,就這么建立了起來!開業的第二天中午,我從被窩里睡醒爬了起來,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蓓蕾,已經開始懷疑有沒有繼續纏抹胸的必要。為了不突出尖銳部分,我還是松垮地將抹胸纏好,但,一定以不影響它的發展為前提條件。領著所有的小倌沖上了街道,大搖大擺地去買了每個人自己喜歡的首飾衣物胭脂水粉,并去酒樓大吃大喝了一番,惹得不少人側目觀看。有諷刺的、有惡語的、有鄙視的、有不屑的、有色情的……坐在酒樓里,白蓮在我耳邊小聲問道:“你這是否也太張揚了些?”旁邊的酒桌正有一對夫妻,對我門指指點點,拽著文縐縐的詞,罵我們有傷風化。我沒回答白蓮的問題,到是舉起了酒杯,渡到那一桌旁邊,調笑道:“呦,這位大爺,好眼熟啊……哦,奴家想起來了,爺兒說人家的小手摸起來滑嫩嫩地,一摸啊,就消魂得剩下半條命了呢,還說您家的母老虎媲美野豬,今個兒,怎么還有興致與野豬同桌而食啊?”那兩撇胡男已經完全傻了,卻被那女子一彪悍的巴掌扇醒,炸鍋般的驚了起來。我又轉身對那婦人說:“美人啊,他若滿足不了你,你就到‘傾君之時’來找我,我保證讓你飄飄欲仙哦……”滿臉麻子的悍婦,立刻羞紅了臉,偷偷瞄著我,呈現花癡狀,卻也被啪地一聲打醒。原來,是兩撇胡發威了。我笑著退場,坐到白蓮身邊,與所有小倌一起,看著兩人大動其手,上演著精彩的狗咬狗。生活啊,就得自己給自己找樂趣。舉起了一杯酒,我問白蓮:“怎樣?通過近日來的了解,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不錯?能不能接受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啊?”白蓮臉色微紅,飲下酒水,輕垂著額頭:“怎又提起此話?”我笑:“本來就沖這個目的來的。”白蓮突然抬頭看我,那水晶般的葡萄眼,閃爍出了莫名的光彩,看得我愣是忘記了呼吸。白蓮緩緩勾起嘴角,慢慢靠近,與耳邊輕聲喵喵道:“拿出些誠意來,我便讓你看。”幸好我是從裸男堆里爬出來地,硬是咬牙挺住了這種勾引,悶聲道:“開個條件吧。”白蓮神秘的一笑,說:“待我想好了,就告訴你。”我嘟囔道:“你可別把我的熱情折騰散了,到時候可就兩手抓,兩手空了。”白蓮轉動著清透的眸子,若小狐貍般狡詐的一笑:“怎么會呢?”我點頭:“但愿如此。”不是我三分鐘熱度,實在是激情這種東西,真得是瞬間爆發的感覺。你若強行去接觸,怕要受傷,但若擱置久了,卻也失了味道。畢竟,我不是搞考古地。飯后,我讓大家都回去做生意,自己則想到處走走,看看除了這個行當,我們還能做些什么。畢竟,出賣色相,絕對不是長久之計。白蓮卻不肯回去,偏要與我一同轉轉。兩個人,就這么說說笑笑的走著,看見賣棉花糕的,白蓮眼睛一亮,我掏了腰包,給他買了一個;看見賣糖果的,他眼睛又是一亮,我又掏腰包給他買了一包……總之,這一路逛下來,完全成為他的各人采買辦,我手中抱著的都是他想買的,想吃的,想用的……我捧著已經擋住我視線的各種戰利品,磕磕碰碰的跟在白蓮后面,當起了活動人力車。那少爺到是長了幾分心,回過頭來,將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將臉湊到我的側面,眨了下水晶葡萄般的眼眸,問:“用我幫忙嗎?”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白蓮竟然也不跟我客氣,就這么甩起了小廝袖子,走到了我的前面。我心下這個悔啊!都怨我在過去式里,太自主,太獨立!竟然習慣性地拒絕別人的幫忙!其實,到不是不喜有人幫忙,只不過,在孤兒院里時,想要幫助我的人,都沒安什么好心罷了,讓我對別人的幫助特敏感,第一時間想要拒絕。眼見天黑,白蓮卻越逛越起勁,我忙出言勸阻:“白蓮啊,咱回吧,要開店了。”白蓮又來到我身邊,笑彎了眼睛,若頑皮的孩童般,嬉笑道:“還沒有玩夠呢。”我想說:我一個大女人,領著你一個小男人到處玩什么啊?還沒玩夠?但我不能,因為我現在是男子,更是與他年紀相仿的男子,所以,我忍了。白蓮仿佛很開心的樣子,扯著我東躥躥西瞧瞧,累得我跟一條老牛似的拖著腳步跟他一路小跑。等白蓮終于逛累了,我才被獲準同他一起回‘傾君之時’。我說要雇個馬車,白蓮卻不同意,硬是興高采烈的與我并肩而行,還不時與我說說今天哪幾樣東西,是他看著順眼的;有幾樣東西,賣了就得扔。我捧著零零碎碎的一大堆物品,哼哈的答應著。白蓮漸漸看出我的無奈,便停止了自己的活躍,一句話也不說的走在我身邊。半晌,連我都受不了這種沉寂后,倫家還是選擇了進行溝通。輕咳一聲,努力斜著眼睛,看向他,哈哈道:“白蓮,今天玩得開心嗎?”白蓮沒有說話,點了點頭:“……”我小心的問:“你……怎么了?不是想家里人了吧?也對,你出來這么久,家里一定都急壞了。”白蓮卻似不屑道:“才出來三天,怎么算久?”轉而看我,眼睛偏偏像含了水霧般,蒙朧了兩潭清流,語氣低潮的問:“莫不是你看著我煩了?”我忙在動作允許的情況下搖頭:“怎么會?天天看著你,我也不嫌煩啊。”白蓮瞬間綻放笑顏:“這句話我可記下了,它日你若煩了,看我不鬧你!”我點頭:“行,您是我大爺!”白蓮璀璨一笑,將手搭上我的肩膀,與耳邊囔囔道:“江山,我累了……”我身體一激靈:“那……那我們坐車好不好?”白蓮搖了搖頭,無比認真的看著我,軟軟道:“你背我,好不好?”蝦米?我當下腿就軟了!可憐巴巴的看著白蓮,盡力用顫抖的嘴唇,單薄的肩膀,展示出自己并非孔武有力之徒,企圖博得領導的同情。可惜,白蓮竟然比我還委屈,就那么柔柔弱弱的看著我,仿佛一朵不勝風力的搖曳小白花,只等著有心人,惜之,愛之。雖然,他的臉完全被黑灰覆蓋,但,單單是那雙眼睛的偶爾風情,就足已讓所有人為之甘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