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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嚇了我一跳,忙蹦開,問:“怎么都帶刀?”眾小倌羞紅了臉頰,齊聲道:“防止別人劫色啊~~~~”好……大……的……太陽……啊!!!我扁了扁唇,盡力不笑場,卻仍舊沒有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后仰躺到牌匾上,頂著浮腫的大臉,瞇著眼,望著天邊的紅霞,暢快大笑起來,直折騰得四周灰起。笑夠了,拍了拍地上的牌匾,站起來,對柔柔弱弱的小倌門說:“就算把門牙給我捭下來當刀,今天,都要把字給倫家刻好了!”于是,帶頭甩起了膀子,揮舞著小刀,一下下的刻了下去,又重新添了墨色,終是在落日的余輝中,完成了這項見證歷史的任務。門框左邊:無須卑微他人眼中的妖嬈青春。門框右邊:只需堅守自己心中的清透自尊。正門牌匾:傾君之時借著對面的映襯燭火,兩副字,一牌匾,吸引著所有行人的側目,感受著所有小倌的激動。看著高掛的牌匾,飄逸大氣的字體,心里,突然產生了一種歸屬感。好像……家。只是這個家,由太多男人組成,不知道算不算是群P生活?呵呵……現在,我手頭的銀兩,所剩無幾,不能就這么做吃山空。就算靠賣身子賺銀子添肚子,也得有人肯買,才成啊,更何況,我的教育不允許我——逼男為鴨!哎……在我們無法人靠衣裝馬靠鞍的今天,更是被子被子沒有;褥子褥子沒有;碗筷碗筷沒有;吃食吃食沒有;唯一有的,就是二十來口的過期小倌,張著嘴,等著飯吃。想吸引人來嫖鴨,到成了歷史性的疑難問題深吸一口氣,剛想瘋狂吶喊,就被白蓮一把捂住了嘴,勸慰道:“別叫了,容易驚到馬兒啊。”我哼了哼,示意他將手拿開,漫不經心道:“你也沒騎馬上,亂cao什么心。”腦袋卻突然一轉,靈光乍現,某個絕妙的主意就這么產生了!激動得抱住白蓮就猛親了一口,卻啃得滿嘴是灰,連吐了數口后,大手一揮,興致高漲道:“既然客不就我,我便就客!今晚,我們就開張營業!”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話說,倫家店鋪里的這些小倌,若不是做了兔兒爺,叫出來哪一個,不是纖細美型的清秀男子?也許,他們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堪的,更是大齡的,但以我的眼光來看,歲月的沉淀,更讓他們有了獨特的韻味。想我的過去式里,多少四十多歲的男子,還是超級鉆石級別的單身漢呢!我知道,他們長期的生活,導致他們的欲望,只能靠男人來幫助解決,那么,即使是賣,也得賣得心甘情愿!MD!沒有人說被嫖,就不能享受到!打定主意,小手一招,與眾人如此這番如此那番的布置起來,聽得每個人眼波瓦亮,神色激動。衣服沒有,咱現做!于是,扯開蟲啃布,幾剪子下去,簡單的式樣就出現了,讓大家針碼大點,縫上就妥,不必鎖邊,但求原始味道。漏洞更是不怕,這叫風sao外露!露得點正,還直接滿足了人類的眼欲呢。分好工后,轉身,向對面‘煙花之地’的老鴇走去。她仍舊濃妝艷抹的依靠在門前,卻沒有說任何風涼的嘲弄話,只是看著我走近站在老鴇面前,我彎起仍舊浮腫的嘴,認真的看著她,道:“能借我一些樂器嗎?”老鴇朝指甲上哈了口熱氣,用粉嫩的小帕擦了擦,漫不經心的問:“同行是冤家,你找我借什么?”我也往門上一倚,嬉笑道:“都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娼我倌,到也門當戶對,情投意合。‘煙花之地’眼下雖然春光正媚,待到紅顏老時,到也可因今日機緣,與我們對面的男人,合成一個伴兒。”老鴇眼睛突然一亮,上下的打量著我,笑道:“這你泥猴,怎想得如此之遠?”我撫了下額頭,笑道:“未老先衰就我這樣吧。”“咯咯咯咯……”老鴇飛舞著粉嫩的小手帕,笑得花枝亂顫,卻突然接近,趴于耳邊問到:“都說兔兒爺只喜男人壓,不知那話兒還好用不?”我非常認真的點點頭:“放心,如果mama有需要,就算那話兒不好使,我拿板子給它固定上,也滿了mama的欲望!老鴇突然一僵,透過刮大白的臉,竟然反射出羞紅的光,隨即掩飾性的帕子一甩,嬉笑道:“真是冤家!mama我干這行兒日子也不短了,若不眼濁,你應是才入行吧,竟這么不知道羞!若你早出道兩年,這‘煙花之地’的大飯碗,鐵定是你的。”我了然的哦了一聲:“原來mama不是掌柜,那借樂器之事……”mama身體微頓,表情驚訝,一手捶之,恨聲道:“就屬你精!”隨后壓低聲音道:“mama我今天著道了,樂器之事,mama包了。但你需知,什么事應該說,什么事應該忘。”我點頭道:“我本來就是找mama借樂器,哪里來得什么事之說?”看來,這幕后的掌柜,并不希望別人知道其存在的真實性。隱藏是大多數人的生存法則,我絕對沒有勘察真相的偵探精神。更何況,即使雞身上頂著豬頭,又與我何干?十三。一曲歌霸將樂器借到手,搬回‘傾君之時’。一面讓土著怪臉七人組在前廳院子里搭舞臺,不求華美,但求夠高!而我則在大廳里,選出一位遠觀絕色近看帶褶的男子做主要培訓對象。其他人,則各展所長,捧起了樂器,一頓拉扯,到也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果然如我所想,這些小倌肩不能挑背不能扛,但附庸風雅吹拉彈唱到是各個在行,那悠揚的小調兒一起,到也有了幾分妓院的味道。我將要表演的曲目哼唱了數遍,終于被他們記住。讓他們一各個哼唱過來,只覺得頭痛異常。怎么唱著唱著,就變成了勾引似的調調?還時不時地對我拋出兩記媚眼,撫一撫墨色情絲,扭一下柔韌地腰肢。就差扯開衣衫,擺出任君采擷的模樣,刻上四個大字:歡迎來嫖!這……風情酥骨得絕對可以,但完全不是歌曲里的意境。一再強調下,眾人表示明了,結果,卻弄成一各個的大粗嗓門,就如同被勒了脖子的鴨子,哽咽得那叫個難聽!無奈,讓他們一邊縫制著衣衫,一邊哼哼著練習,也無暇顧及他們的崇拜目光,扯上幾個閑余人員,轉身,奔入前院,布置起周圍的場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來合居計劃’起到了作用,老鴇竟然帶著十來個姑娘過來,捧了些瓜果酒水,軟墊細軟,一起幫我忙乎著。見一切布置妥當,我用袖子抹了把臉,將汗水擦掉。老鴇拉住我,將手中的